037:你跟個畜生較什麼勁兒啊!(2 / 3)

惡婆婆那裏是個饒人的主?見女兒吃了虧,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變了臉,打算上戰場了。

景燦、尤婷也不多留,轉身就走。而在景燦開門的時候,守在門口的陸墨遠笑靨如花的放開了三隻鬆獅。

那是他們串通好的,隻要奪門而出,陸墨遠童鞋就放狗。

因為事先尤婷下功夫的在大狗身上做了點兒手腳,所以,大狗一聞見惡婆婆就直接撲了上去,沒咬,是去親昵的蹭上了。而兩隻看上去體型小點兒的鬆獅,則紅了眼睛對著惡婆婆和哭的梨花帶雨,此刻則驚得呆愣一旁,完全下傻掉的小姑子狂吠。這可叫惡婆婆嚇的腿軟,一邊叫罵,一邊躲開撲在她身上的大狗的濕漉漉的舌頭,臉色蒼白中泛著紅潤,可能隨時會爆血管。

唯獨景燦,板著張臉的教訓狗,訓了幾句後,就有轉眸,笑顏如花的瞧著慕嘉顏的小姑子:“你別介意啊,這是我們景家的傳統,但凡進我們景家的人,都要愛這些狗,而且,要讓這些狗認同,不然,想進我家門,先問我家狗!論輩分,你,改叫他們叔叔阿姨才對。哈哈,不過看來你也不用叫了,我家狗最嫉惡如仇,對惡人,從來沒好臉色的,所以,以後別打我景家的主意,還有你前些日子,想利用嘉顏,做的事兒,以後也別再做了,我們景家人眼睛亮著呢,不會隻考慮眼前,而不看長久打算的。至於你媽——”

景燦轉眼,目光對上麵色潮紅,顯然血色上湧,氣衝腦頂,恨得牙根癢癢,七竅生煙的葉家惡婆,眉梢一挑,三分譏誚,七分嘲弄的打開了話匣子:“阿姨,不好意思啊,您別和畜生一般見識是吧!我家這隻大狗吧,最近發情了,但家裏還沒給它挑好配它的種狗,所以吧,它最近能,就特排擠這隻小的母鬆獅。哦,忘了介紹,這兩隻小的,公的是它兒子,母的是它媳婦兒。這大的吧,嘴角出現戀子情節,前段時間特別去精神科給看過,哎喲,可了不得了,說是病——得治!”

頓了下,景燦打量著惡婆婆眼神中的一點幽光,與那幾乎想要泛綠的狠戾,嘴角噙著一抹更深的戲謔,想著替溫柔閨蜜慕嘉顏解氣,加重了力度的繼續說:“你啊,可不知道,這貨有多缺德,它欺負兒媳婦,又搶東西,又搶食,連人家吃到嘴裏的,都要死命的給摳出來,再咽自己肚子裏。而且,最近更是過分,不讓人家小兩口過二人世界,人家小兩口一躺窩裏她就叫得撓心撓肺。前兒個,她還撒丫子跑到小兩口中間擠著睡,夜裏居然抱著兒子又親又騎!你說,這事兒吧,也就隻有畜生才能幹得出來了,對吧!”

惡婆婆哪能聽不出來,這是再說她?

當場氣的臉頰通紅,渾身發顫,幾乎要背過氣去。而那個小姑子,麵上也是一陣青,一陣白。不過她倒是不知道這其中的事兒,隻是覺得,景燦這話,是對她們的一種侮辱。一怒之下,也不顧她媽三番四次的交代,讓她如何討好了,就氣衝衝的開了口,指著景燦和尤婷就罵。

那話罵的,真不知道葉家的教養都跑到哪兒去了,一句句的都是“三字經”,“五絕七律”,誰聽了都覺得耳朵被汙染了。

不過,尤婷又不是擺設,對付她綽綽有餘。或者說,尤婷就在找這個時機,讓葉家母女都說話不經大腦的,一鼓作氣把他們如何欺負慕嘉顏的事兒,都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跟不巧的是,就在葉家母女上躥下跳的講述著自己對慕嘉顏怎麼欺負,怎麼折騰,怎麼羞辱的種種事跡的時候,早早接到陸墨遠電話的葉權,趕了回來,聽到了那些來自母親和妹妹的自白,再加上進門沒多久,他就接到了醫院的來電,說在電影院排隊買票的慕嘉顏突然昏倒,並流產的事兒,一時間怒氣衝天,摔門而去。

而經過這件事兒,沒幾天,葉權就和自家母親妹妹攤牌,帶了慕嘉顏移民新西蘭,和那邊的葉父相聚,過自己的小日子了。連同事業重心,也一並轉了過去。

這兩年裏,慕嘉顏也有了一雙兒女,兒子一歲半,女兒剛出生三個月。每每來電,那話語間都是滿滿當當的幸福,甜的景燦各種羨慕。

總算,她們三個裏,也有一對是幸福的。

至於尤婷,她倒也不是那個無人敢遙望的女博士了,和腱子肉先生倒也談了段時間的戀愛,但前陣子分手了。而那個腱子肉先生,則在兩天前,和尤婷莫名其妙多出來的私生女妹子結了婚。婚禮,景燦和尤婷都去了,那個妹子在婚禮上得瑟的和什麼似的,想要炫耀自己比尤婷更幸福來著。可惜,有景燦這個小二貨在,一句便宜沒占到,還被貶的一文不值,丟了大人了……

“還在惱火我拒絕當你嫂子的事兒?”思緒抽回,景燦轉眼看向尤婷,但這時候在談及這個話題,就沒有兩年前那麼小心了。

或者說,如今的她們,都已經心照不宣的理解彼此,隻不過不去點破而已。

“哧,那點兒小事,本小姐可不往心裏放。再說了,沒有你這二貨當我嫂子,我應該先去燒香拜佛,再去教堂告解一番,以此向上天表達我對她們滔滔不絕的感激之情!”

尤婷一張嘴,比刀子還利,損人的時候從來不會拐彎磨腳,都是直麵的揭瘡疤捅人痛處的。當然,對麵兒的是景燦時,她還會稍稍收斂點兒,並不算多損的事兒。

可這時候,她話鋒一轉,眉梢也隨著她抬起的眼簾,帶著幾分嫵媚與淡淡的黯色,轉向死黨,聲音中,浸透著些許寥落:“景燦……我要結婚了,對方你認識,是宗政家的小兒子。”

“噗——”

尤婷這驚天消息一出來,景燦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獼猴桃汁就被她給碰了個滿天花,還有些順著氣管流下去,嗆得她又連連咳嗽,憋紅了臉。

好容易順過氣來,景燦伸手指著尤婷,一雙眼睛瞪的圓溜溜的:“你——臥槽,你缺錢啊!宗政家的小兒子,那是我們叔叔輩的人啊,我如果沒記錯,他都四十了吧!”

“你記錯了,他三十九。”這聲音,夠冷豔。

尤婷瞥了她一眼,漫不經心的報出自己結婚對象的年歲,還特意咬重了末尾那個數字的發音,像是爭辯。

景燦被氣樂了,這三十九,和四十歲有區別嗎,又不是十四!

“我說的是虛歲,成嗎!”景燦對尤婷翻了個白眼,眉頭一擰,頓了下,又有了新的覺悟,也不和她打馬虎眼,張口就說:“不對啊,你要缺錢,完全可以去找個老頭啊,死的快,遺產都是你的,何必去找個中年的?尤婷,你丫不會是腦袋被遊艇給撞了吧!你不追求腱子肉了,不追求那些生猛的生理條件了?著完全不符合你一向的擇男標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