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琳家的企業很快就要倒閉了,徐忠利實在走投無路了,他決定在給江雲天打最後一個電話,江雲天本不想理會徐忠利,但是連續好一陣子的電話鈴聲迫使江雲天接下電話。徐忠利無奈又卑微的對江雲天說:“江總,我知道小女得罪你了,我求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放我們徐家一馬吧,我們定當……”
還不等徐忠利把話說完,江雲天立馬掛斷電話,他從來都是不喜歡跟不必要的人說不必要的廢話,因為那簡直對他來說是一種浪費時間,江雲天把手機的鈴聲調到了振動,而謝小靜則站在一旁沒敢出聲,她知道江雲天心情不大好。
徐忠利聽到對方掛斷電話的聲音時,心裏一沉,徐忠利知道,求江雲天是一點用都沒有了,自己連續唉聲歎氣了好幾聲,最終他坐在椅子上,眼睛沉了下去。徐曼琳一直都在門口處悄悄地看著父親,她始終沒有說話,她知道,此時的父親定是難過極了,自己家的企業眼看就要倒閉了,當了無憂無慮的公主這麼多年,如今告訴她要變成一個灰姑娘了,徐曼琳是如何也接受不了的,現在的她,恨死自己了,她在後悔,為什麼沒什麼事情,偏偏去招惹那趙晚晴啊,這一切都是自己作的,還能怪得了誰呢。
這時,徐忠利發現了女兒偷偷的站在門口處,這是徐忠利頭一次見到女兒這麼乖的表現,他知道女兒從小被他寵壞了,現在出了這麼一檔子的事情,想必女兒心裏也不好過,想到這時,徐忠利還是沒有忍心去責怪她。
徐曼琳看著滿是犯愁的老爸時,自己的內心很內疚,她對父親說:“爸,是我不好,我們再去求求晚晴吧,她心軟,我想讓她再去求求江雲天,試一試吧。”
徐忠利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他去求過江雲天,可是江雲天連他的電話也不接,現在沒有辦法,也隻好去找晚晴了。
當天中午,徐忠利帶著女兒曼琳便一同到了晚晴的學校,高木然看到兩人找了晚晴,他沒有說話,隻是在一旁偷偷的看著,徐忠利帶著曼琳好好的和晚晴談了一次,卑躬屈膝的兩個人,隻希望能讓晚晴說服江雲天,說到情深之處,徐忠利突然的給晚晴下跪了。都說男兒膝下是黃金,而且徐忠利年紀這麼大了,實在也不容易,晚晴又怎能忍心的,不是晚晴不幫他們,是晚晴實在是沒有力度啊,江雲天的秉性就是這樣,執拗的很,很難去說服他。
徐曼琳看著父親就這樣的跪在地上,她做女兒的心裏又怎麼能無動於衷呢,她立馬也下跪了,對晚晴說:“是我的錯,不要讓我爸承擔。”
晚晴看在眼裏,心疼起來了兩個人,晚晴一邊扶著兩個人起來,一邊說著:“我答應你們就是了,幹嘛這樣啊。”
“真的嗎?”徐忠利還有些不相信的問著。
晚晴點了點頭,說著:“我想辦法說服他。”
說完,徐忠利和徐曼琳便是連聲的感謝。其實,在晚晴的心裏,她沒有多大的把握能讓江雲天收手,隻是她要再去求江雲天,晚晴正要走的時候,她意外的看見了高木然,晚晴問他:“你怎麼會在這裏。”
高木然說:“不好意思,剛剛聽到了,也看到了這些。”
“沒事。”晚晴垂下頭說著。
晚晴走在前麵,一直沉默的低著頭,而高木然也在後麵走著,突然高木然快速的走到了晚晴的前麵,然後,他一轉身,晚晴立刻停止了腳步,然後,高木然很嚴肅的問晚晴:“你當真原諒他們了嗎?”
“嗯。”晚晴應和著。
晚晴一直快速的走著,高木然則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然後習慣性的點了一根煙,似乎他在想著什麼,但無論怎樣,高木然還是為晚晴擔心,是很擔心,他知道晚晴會心軟,他擔心晚晴的一時心軟會傷害到她自己。
一下午,晚晴都在想著該如何對江雲天開口,或者怎樣讓他高興,使他可以放過徐家,終於,晚晴盼到了放學,放學後她回到家裏,今天她還很勤快,先是快速的寫完了作業,然後對張芯瑜老師說:“我已經全部完成了,您也可以回家了,不必在這邊住了。”其實,對於張芯瑜來說,她是很想留在江家的,這樣她就可以天天看到江雲天了,可是由於張芯瑜的母親剛剛住院,所以她又不得不回家去照看母親。
所有任務都完成了,晚晴又到廚房開始忙碌著,先是洗水果,把洗好的水果放到果盤裏,又開始熟咖啡,晚晴都是親力親為的把事情做好,然後晚晴又把洗好的水果和煮好的咖啡全部送到江雲天的辦公司,她又勤勞的把江雲天桌子上淩亂的文件又重新的擺好,就這樣,晚晴一直坐在江雲天書房裏的沙發上等著他,晚晴在想,江雲天看到這些,也許他心情會好,心情好了,也許他就會聽自己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