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江雲天並不想讓晚晴去工作,他是計劃著晚晴把婚禮辦了,隻是晚晴一直不想,她總認為自己還很年輕,的確,晚晴是剛畢業的大學生,但是江雲天的年齡已經不小了,玩笑的說可以稱作是大叔了,江雲天很想找個機會和晚晴求婚,奈何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他也擔心晚晴還不想舉辦婚禮,江雲天知道,他曾經逼迫晚晴做了很多她不喜歡的事情,他也承認自己是霸道的,現在他盡量彌補之前的錯誤,盡量做到一個完美的丈夫。
有些事並不是強求的,這也是近幾年江雲天悟出來的道理,以前就是因為他什麼事情都想要強求,不管是親情還是愛情,都是如此,現在也許是江雲天走的路多了,經曆也就多了,他才發現,自己越是強求,最終得到的卻是越少,這就像是抓在手中的沙子一樣,你想擁有的沙子多,你就不能太過抓緊,因為你越抓緊沙子,沙子就會流走的越多,然而你輕輕的鬆了鬆手,反而手中的沙子就會越來越多。這就像是江雲天和晚晴現在的關係一樣,江雲天曾經總是以強者的姿態在晚晴的麵前,甚至說要把晚晴關在家裏,可是後來江雲天漸漸地發現了,他越是這個樣子,晚晴離他就越遠,然而當江雲天慢慢放開了手,他才感受得到,晚晴在一步步的向他靠近,所以現在的江雲天在相當的程度上還是很尊重晚晴的,這也令晚晴感到高興。
像現在這樣,下班後,會一起去超市逛一逛,然後一起回家吃飯,聊天,日子雖然簡單平淡,但是正應了晚晴的那句話“平平淡淡才是真。”晚晴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江雲天看著電視上的屏幕,眼神一點不眨,晚晴用手在他的眼前晃悠了幾下,江雲天才反映過來,然後笑了笑,說句:“怎麼了?想什麼想的那麼出神?”
江雲天淺淺的微笑,說著:“沒事。”
晚晴突然把電視關掉,然後說:“要不然,咱們聊聊天吧。”
“嗯。”江雲天說。其實晚晴是想通過聊天的方式來減輕江雲天在工作中的壓力,她知道江雲天的工作壓力很大,雖然他表麵上什麼也不說,自己一個人扛了下來,但是晚晴就是知道,其實他每天的工作很累,以前或許並不理解,但是自從晚晴到美麗集團上班後,晚晴才深深的感覺到,江雲天每天的工作真的很辛苦,晚晴開始經常的心疼他。
江雲天想到了今天的事情,說著:“做策劃工作也不輕鬆吧,看來還是人事科輕鬆吧。”
晚晴笑著回答:“其實我並不在乎工作是否輕鬆多少,我隻是感覺,隻要人際關係不要那麼複雜就好,但是我們組的組長付雪為人還是不錯的,對我也很好。”
江雲天笑著問著:“怎麼說?”
晚晴想了想,回答:“像今天的事情,大家都懷疑我,但是付雪卻沒有,她還說她相信我,還有啊,你知道嗎?今天早上你送我去上班,其實付雪已經看到了我們一起,隻是她一直沒有說出來而已,她還說她明白,她是不會亂說的。”
江雲天搖頭笑了笑,然後說:“說你天真你還真天真,不,不是天真,而是傻。”
晚晴不明白江雲天為何這樣說自己,她嘟嘟著嘴說:“就你最聰明了,那你說一說我怎麼天真,怎麼傻了?”
江雲天笑著給晚晴解釋著說:“付雪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她已經猜到了你我之間可能不隻是單純的老板和下屬的關係那麼簡單,她也應該猜到了你可能是我江雲天的女人,所以她才相信你不會偷東西的,你也不想一想,做我江雲天的女人,什麼東西我買不起,什麼貴重的珠寶我不給自己的女人買,所以她又怎麼會相信是你偷走的珠寶呢,再有她站在你這邊,這也暗示著,她是站在我江雲天這邊的。”
江雲天說完了,晚晴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晚晴感慨:“這人際關係好複雜啊!看來我還真的好好學學啊。”
說到這裏時,晚晴又想到了一件事,晚晴說:“想想江麗,我總感覺事情有些怪異,她怎麼知道她被調離是跟我有關係的啊?”
江雲天說:“江麗不已經都說了嗎?是有人已經告訴她了。”
“那這個人到底是誰啊?會不會是這個人慫恿江麗陷害我的呢?”晚晴自言自語。
不過江雲天卻並不關心這件事,因為在江雲天的心裏,他似乎已經猜到了是誰和江麗說的話,隻是他現在並不想追究,再有江麗已經進警察所了,所以那個女人就不會再那麼囂張了,也因此江雲天就不想追究了。隻是晚晴的腦子並沒有江雲天那麼聰明,一猜一個準,她還是在不斷的反複問:“到底是誰啊,我明天要去公安局問問江麗,到底是誰瞎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