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天最近似乎變得有些忙,還有一些神秘,不過晚晴已經猜到了,想來江雲天是為了快要到的婚禮做準備呢,因為晚晴看到了江雲天桌子上的飛機票,那是到塞班島的航班,他去那裏能幹嘛,無非就是親自操辦他們的婚禮,晚晴心裏想著:“算你還有心。”
一大早晨,兩個人就膩在一起,江雲天小聲的說著:“你要乖乖的,等我回來,這兩天我不會回來了,等過幾天的,我陪你一起去挑選婚紗,好不好?”
晚晴點點頭答應著。今天一早江雲天就走了,晚晴閑來無事,她想起了自己的父親,都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看過自己的父親了,想想看,自己這個做女兒的還真不算合格,晚晴決定去仁愛醫院,她來到醫院後,蔣醫生便認出來了晚晴,然後說著:“來看父親的。”
“嗯,我這個做女兒的實在是不孝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在這裏怎麼樣了?”
蔣醫生說:“他的身體有些反複,本身他就是腦出血的後遺症,要好好保養。”
晚晴也十分擔心,說著:“謝謝你們長時間對我父親的照顧了。”說完,晚晴就來到了病房,看到了滿頭白發的父親,雖然晚晴和趙清源在中間的20年左右裏沒有見過,自然在感情上不像其它父女們那麼親,但是當晚晴見到趙清源的時候,她還是跟父親很親的,也許這就是血緣的關係吧。
趙清源一見是晚晴來了,他高興的不得了,又是拿著水果,又是拿著幹果,說著:“快吃吧。”
晚晴笑笑說:“嗯。”
趙清源還親自為晚晴削蘋果,一邊削蘋果一邊還說著:“我記得你很小的時候,就喜歡吃蘋果,那時候你很小,那麼大點的小人居然能吃半個蘋果,已經算不少了。”
晚晴隱隱約約的似乎還記得,晚晴說著:“我要結婚了,是辦婚禮,在塞班島,我希望你能來參加我的婚禮。”
趙清源笑著說:“好啊好啊,我也希望能夠出席我女兒的婚禮,我的時日不多了,能看到我女兒出嫁,我此生也無遺憾了。”
父女二人說了很多了,臨走時,晚晴還能看到父親在眼中隱含的淚光,那應該是很不舍吧,她很慚愧,平時的時候,就應該多多去看望他老人家。晚晴在心裏想了很多的事情,想起來了她小的時候與父親在一起玩耍的事情了,於是晚晴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婦產科,她怎麼會走到這裏來呢,看來自己是糊塗了,晚晴剛要離開婦產科的時候,便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快救救我的孩子吧。”
醫生們便把這個女人抬到了醫用床上,晚晴回頭一看,原來是遲凱倫,她本能般的叫了一聲“遲凱倫”,隻是現場很混亂,遲凱倫被推進了手術室,然而晚晴並沒有馬上離開,她是在這裏等著遲凱倫,畢竟大家都是同學一場,晚晴還是很擔心遲凱倫的安慰了,這時護士問醫生:“怎麼辦?是生還是不生,她可是私生啊。”
醫生果斷的回答:“尊重病人的意見,她要求生,我們就給她生,可是這個病人畢竟是早產,需要家屬的簽字,我也很怕她會遇到什麼問題,通知家屬。”
護士搖頭,著急的說:“我們聯係不到她的家屬。”
“什麼?這不行。”醫生回答。
晚晴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遲凱倫是早產,好吧,晚晴站了出來,然後說:“我是遲凱倫的同學。”
醫生二話不說,直接拿著簽字單,說著:“時間已經很緊了,我們也沒有時間再去找她的家屬了,這樣吧,麻煩你幫著簽個字。”
晚晴拿著手術單子,她沒有時間猶豫,直接拿著筆在上麵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這時,晚晴突然的離開了,她讓司機開到了高木然的餐廳中,晚晴問員工們:“你們高總呢?”
“他今天沒有來。”對方回答。
晚晴什麼話也不曾解釋,連著給高木然打了好多個電話,終於電話的那邊不耐煩了,接起了電話,問:“幹嘛?”
晚晴愣住了,對方居然是女的接的電話,晚晴問:“你是徐曼琳?”
“嗯,是我,高木然洗澡呢,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徐曼琳不耐煩的問。
晚晴不好直接把事情告訴給徐曼琳,隻是說:“麻煩你一會讓高木然給我回個電話,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他,謝謝你。”
徐曼琳掛斷電話,哼,我才不告訴他呢,要告訴,你自己告訴,可是晚晴等了快20分鍾了,也沒有等到高木然的電話,無奈之下,晚晴讓司機開車開往到高木然的住處,晚晴直接衝到了高木然的家裏,然後不停的按門鈴,高木然正要開門,被徐曼琳打斷了,說著:“我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