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寒挑了挑眉毛,這小子今天這是跟他要玩真的了。不過他好歹在常年健身,身上的腱子肉多著呢,真本事也學了不少,可是他的那些在蘇放跟前根本不夠看,畢竟年齡在那放著呢,40多歲的人嘞。
隨後就看見沈大總裁一下下的被擊倒在地,然後又一遍遍的被摔了好幾遍,剛掙紮著站起來,又被轟倒,最後索性也不起來了,由著那個愣頭青出氣。
最後一遍,蘇放看沈墨寒半天沒有動靜兒終於不再打了,坐下來,等著沈墨寒重新醒過來。
呻~吟了一下,沈墨寒真的想死了,身上的器件兒都不是自己的了,往下摸了摸,蘇放打得也太有技巧了,人往死裏疼,可是傷不到內裏,這是生生疼死自己還是怎的?
“姐夫,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蘇放上半身還裸著,看見沈墨寒醒了過來,這會兒總算不再笑米米的了,陰沉著臉。
沈墨寒翻過身仰躺著,冷哼一聲,“什麼怎麼回事,你小子今天跟我動手,仔細你姐扒了你的皮。”
這聲音聽著都出氣兒多進氣兒少了,其實他沈墨寒心裏比誰都明白,今天蘇放這小子是借著豆豆這事,出一出當年蘇岑在自己這裏受委屈以及在江家這事上他拿捏蘇放的這口惡氣。現在的蘇放不比當年,他的羽翼已經豐滿,用不著仰仗著他們沈家也能在z市這塊地上呼風喚雨,對於小舅子有今天,沈墨寒打心底是高興的,暗下佩服他是個人物。
男人的世界就是這樣,有什麼爭執打一仗,醉一場,一覺醒來依舊是好兄弟。
“姐夫,今兒我敢跟你動手就不怕我姐剝了我的皮,我姐心裏早就沒有我這個弟弟了,愛我的女人都拋棄了我,您老人家現在心裏是不是挺爽!?”蘇二少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幽幽的說道。
小丫頭用了他之後,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而且走的這麼幹脆,蘇放知道肯定有人幫了她,想來想去那小沒良心的東西一定是被她這狡猾腹黑的舅舅,他的姐夫哥給鼓動跑的。
蘇放是誰啊,有人讓自己不好過,他一定要讓那人比自己不好過一萬倍,可是這始作俑者是個小丫頭,雖然恨不得拖過來好好兒收拾一頓,可是終究沒舍得。但是這氣不出不行,沈墨寒個倒黴催的,活生生的成了出氣筒。
新仇舊怨的,這次蘇放怒極,那下手可是真不輕,但是也不至於傷及要害,隻是那肌肉的疼痛,沈墨寒估計自己得緩個一兩個月才能好。
沈墨寒吃吃的笑了起來,故意激他,“放放,我沒看出你對我們家豆豆有多深的感情哦,走就走唄,你蘇二少身邊又不缺少愛你女人····”
要不是真怕自己老姐把了自己的皮,蘇放真想一把抓花沈墨寒那張放肆的笑臉,哀怨的看了地上那張狂的某人,蘇二少極其鬱悶的站起身,拍拍屁股要走人。
沈墨寒想了想,還是說到:“放放,別怪我多事,據我所知,江妍兄妹依然滯留在上海……”
蘇放吃驚:“那江漢聲和老爺子呢?”
沈墨寒看了看蘇放,不像是表演,遂說道:“他們倒是到了美國,現在國內隻剩下兄妹倆停滯在上海。你真不知道嗎?”
蘇放瞪圓雙眼:“真不知道,前段時間為了因為擔心在北京陪著唐堯的小丫頭,她回來後,我又忙著準備訂婚的事和她的18歲成人禮,根本顧不上其他的。葬禮過後,別說見麵,江妍都沒給我電話。你不說,我真以為他們早離開這裏到美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