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圈寵小魔女:別碰我(求月票)(1 / 3)

“流氓,你個流氓!你算計我,你跟唐堯說什麼了,他差點揍我。”許敏豆下意識的揪著衣領,瞪著眼睛,氣呼呼的看著他。

蘇放怪笑:“我沒跟他說什麼,就是告訴他,我給我的財產蓋了個戳,凡是我蓋了戳的,一輩子產權歸我。”

“流氓!誰是你的財產。”許敏豆斜著眼睛,嘟著小嘴,一副極為不甘心的樣子。

“怎麼不是,你很小的時候,就把自己的零花錢數數交給我保管,未婚夫未婚夫的喊著,你媽都說,領走吧,當童養媳去。”蘇放想起當年的豆豆,咧著嘴笑開了。

許敏豆歪著嘴沒說話,人家確實說的是事實嘛。

“你把這旗袍換了,看著鬧心。”蘇放看著許敏豆這身新娘旗袍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伸手替她解旗袍衣領扣子。

“幹嘛你,好粗魯!”許敏豆氣急敗壞的推開他,兩人推搡了一會兒,許敏豆被蘇放緊緊的箍在懷裏,他大力撕扯她身上的旗袍,扣子全被他扯掉了,領子也斯破一條口子。

許敏豆還在掙紮,蘇放緊緊的抓著她領口的衣服,騰出另一隻手去後座拿包。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看到他從包裏拿出一條裙子,心想他倒是蠻細心,連衣服都給她準備好了。

旗袍脫了以後,蘇放把裙子套在她身上,替她拉好拉鏈。“你坐一下,我去拿毛巾給你擦擦。”蘇放站起來去洗手間。

不一會兒,他來了,拿著一條熱毛巾,細心的替豆豆擦臉,很快就把她混雜著的脂粉和眼淚的臉擦的幹淨清爽。

許敏豆從隨身的小包裏拿出牛角梳子,把亂糟糟的頭發梳整齊。

蘇放再次摟著她,可是小丫頭還是不跟他說話,自顧自看著窗外的白雲。蘇放知道她心裏還在別扭,也不多說,摟著她的腰打瞌睡,不一會兒竟睡著了。

豆豆聽到他輕輕的鼾聲,轉過臉一看,才發現他已入夢鄉。一定是困極了,不然他不會這樣就睡著。她細細看他,才發現他滿臉倦容。

知道他這樣睡著不舒服,所以呼吸才會沉沉的,許敏豆輕輕放開他,替他調整座椅,想讓他睡得舒服一點。誰知這一動,蘇放被驚醒了,抱著她不肯撒手。

“小東西,你是我的了,別想跑!”蘇放還有點迷糊。

“笨蛋,這是在天上,我往哪兒跑。”許敏豆心疼的笑了,拍了他腦袋一下。

蘇放笑笑,湊過去在她臉上吻了吻。兩人親熱了一會兒,依偎在一起,蘇放又想睡了,枕在豆豆肩上。

“怎麼困成這樣?”許敏豆把兩人的座椅都向後調整,讓蘇放枕在她懷裏。

“好幾天沒睡了。”蘇放低聲哼哼。

“你做賊啦,幾天不睡。”小丫頭瞥了她一眼,小聲嘀咕。

“你都要嫁給別人了,我怎麼睡得著,一想起這事心裏就難受,剛才在機場我真怕你不來。”蘇放睜開眼睛看著豆豆,眼皮沉的抬不動。

許敏豆見他眼睛紅紅的,明顯是哭過的樣子,鼻子一酸,想哭卻沒哭出來,剛才哭的太多,早把眼淚流幹了。

“熱戀著自己的情人,被別人娶去作妻子了,相思折磨得我,已經身瘦肉消。”蘇放忽然念叨一句。

“什麼意思?”許敏豆不明白他的話。

蘇放狡獪一笑:“六世達賴倉央嘉措的詩,我在西臧的時候,聽一個藏族戰友加木措用藏語念過。”許敏豆拍了他腦袋一下。

“除非死別,活著永不分離。”蘇放摟著許敏豆的肩,在她耳邊低語。

“我知道,這也是倉央嘉措的詩。”許敏豆跟蘇放撇嘴。

蘇放果然點了點頭:“跟我在一起久了,你果然變聰明了。”

“幸虧是先訂婚,要是結婚儀式,你追來也沒用。”許敏豆悻悻的嘟著嘴。

蘇放閉上眼睛:“就算領了證我也有辦法。”

“切,破壞人家的婚姻,是犯罪行為,這次我倒沒什麼,我家裏怎麼交代,就這麼跑出來跟你走了,我爸爸媽媽非氣暈了不可。”許敏豆一想到家裏就放心不下。

“你還是擔心唐家人會不會氣暈吧,尤其是你那個好麵子的唐家老婦人,會不會一蹦三尺高。”都這時候了,蘇放還不忘記開玩笑。

“那我現在回去,跳傘。”許敏豆假意要站起來。

蘇放手臂一擋,把她牢牢地按在座椅上,軟趴趴的求著他,“老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都是我不好!”

許敏豆傲嬌的哼了一聲,咧嘴笑起來。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蘇放話越來越少、聲音越來越小,許敏豆知道他困,也就不找他說話,輕輕撫摸他脖子,在他額頭上親親,雖然分開了這麼久,但是他身上的味道卻依舊那麼熟悉,時間久了,就像彼此身體裏的器官一樣,血脈通了就沒那麼容易分開。

盡管她和他有太多的不同,也恨也抱怨、不甘心,可是有什麼辦法,這是她男人,命裏注定的,無論轉了多少圈,她飛不出他的手心。他在她懷裏睡,她看著他,想起他的所作所為、想揍他,但還是愛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