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周恩熙說什麼夏薇堅決回到了隔壁。
雷蕭蕭發現夏薇回來的時候有些吃驚,夏薇進屋的時候,她正在貼麵膜,是肌美精的竹炭麵膜。
聽見外麵的敲門聲,雷蕭蕭頂著一張隻露出兩隻眼睛的漆黑的臉跑去開了門。
拉開門,雷蕭蕭看著站在門外的夏薇,眨了眨眼睛,有些含糊不清地說道:“你怎麼回來了?”
看雷蕭蕭這般,夏薇倒是可以肯定,私下裏,指不定雷蕭蕭和周恩熙做了什麼交易。
伸手戳了戳雷蕭蕭的臉頰,夏薇說道:“雷蕭蕭,你就這樣跑出來,也不怕嚇到別人啊。”
雷蕭蕭不以為然,依舊是有些含糊地說道:“怕什麼,萬一是壞人呢,還能把他們嚇跑。”
將手上的粘稠擦掉,夏薇走進屋子,徑直地走向沙發那,坐下,目光緊緊地盯著雷蕭蕭,似乎有話要質問她一般。
雷蕭蕭本是想糊弄過去,裝作沒有看見,隻是夏薇的目光太過於犀利,想要忽視很難做到。
雷蕭蕭開始相信,什麼叫做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光是目光就可以讓人坐立不安的,除了夏薇,也隻有一個人可以做到,那便是她的大老板了。
雷蕭蕭抓了抓頭發,看了看自己的手,露出了詫異的樣子,嚷嚷道:“哎呀,怎麼一抓好多頭皮屑啊,還是這麼大的顆粒樣的,我應該洗頭了。夏薇,我去洗澡。”
“你沒洗澡嗎?”盯著雷蕭蕭,“剛好——”
“我不習慣——”打斷了夏薇的話,雷蕭蕭笑道,“在我們那,就是澡堂也是隔間的,所以我很不習慣,有的地方 的澡堂,那麼多人在一起,一個空間。再說,鴛鴦浴,隻適合情侶以夫妻之間。我們這樣,不適合,嗯,絕對不合適。”
“哦?那雷蕭蕭,你覺得我和周恩熙是什麼關係?我要你做的事,你告訴他做什麼?”
雷蕭蕭自然是知道夏薇是要質問的,想了半天,隻想到澡遁。隻是很明顯,似乎失敗了。
“我,我也隻是碰巧,”吱吱嗚嗚的,雷蕭蕭說道,“我怎麼知道他會那麼眼尖地發現我手上的東西,還追問我是誰的。我總不能說,是我的吧。而且,你們之間不是有很奇妙的關係嗎?”
“有多奇妙?”看著雷蕭蕭,夏薇問道,“雷蕭蕭,我不想把動靜弄得那麼大。”
看著有些不高興的夏薇,雷蕭蕭知道現在不把話說清楚過會還是得要解釋的。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現在雷蕭蕭是深有體會。
即便兩個人都沒有明說,但是通過雷蕭蕭的觀察以及周恩熙的暗示,雷蕭蕭大概以及是猜出了夏薇和周恩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至於準不準,雷蕭蕭覺得自己還是有做娛記的資質。
“我沒有聲張。”迅速的,雷蕭蕭說道,“夏薇,這事,真的隻有我們三個人知道。”
“真的不是你故意告訴他的?”盯著雷蕭蕭,希望質問道。
她不喜歡太多事的人,就算是朋友也不行。
被夏薇的目光盯得有些害怕。似乎是第一次,雷蕭蕭看見這樣可怕的夏薇。
說她可怕,倒不是說她麵容猙獰,麵目表情扭曲地讓人心生恐怖。相反,夏薇看上去和平時無異,隻是她唇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眼神冰冷,幾乎是像審訊一般地看著雷蕭蕭。
如果此刻地下有個洞,雷蕭蕭是真的迫不及待地想要鑽進去躲避。
認命般的,雷蕭蕭踱步到夏薇身邊:“夏薇,你別這樣看著我,讓我有種好滲人的感覺。我向你保證,真的不是我有意把這事告訴周總的。”
夏薇“嗯”了一聲,看向雷蕭蕭,目光倒是柔和了些許:“我不是要質問你什麼,隻是我不喜歡別人幹預我的私事。雷蕭蕭,如果我告訴你我是有了,你覺得他是誰的?”
忽然間被問到這個問題,雷蕭蕭有些慌了,覺得怎麼回答都是無法自圓其說,弄一個完整的答案。
撕下臉上的麵膜,雷蕭蕭拍了拍臉頰,說道:“夏薇,你不要問我這麼深奧的問題,肯定是孩子他爸爸的了。”
夏薇笑了笑:“雷蕭蕭,你不認為孩子的爸爸會是周恩熙嗎?”
“周總?”雷蕭蕭不知道夏薇這是在套話還是別有深意,訕訕笑道,“夏薇,你這不是難為我嗎?我說是還是不是都不太好啊。”
“那你還告訴周恩熙!”
似乎也隻有夏薇敢對周恩熙直呼其名,雷蕭蕭以前一直忽略了這點,以為僅僅是夏薇性格造成的,現在看看,他們之間有貓膩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