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業可還記得,他們出任務的時候,自己跟這人話,要不是沒有回應,要不就是一兩個字的冷淡回複,讓人生不起再和他話的心思。
顧寶兒的沒錯,袁錚不跟人相處,表現的跟自閉症兒童似的。
“你身上的傷嚴重嗎?”
王建業有些不自在的問了一句,他真佩服趙國慶那個二愣子,跟袁錚待在一起居然不覺得難熬,還能傻乎乎的跟他開玩笑。
“不算嚴重,死不了。”
袁錚嘖了一聲,挑著眉道。
他可真沒想到,王建業還能來看自己,按那王建業的表現來,他應該煩死了自己才對,以後巴不得離自己遠一點才好。
王建業聽到袁錚這麼,心道袁錚還真是不會聊,這一句話擱平時又能把聊死了。
不過看在他是傷員的份兒上,自己也不跟他計較了,畢竟他這個人平時話就能把人噎死。
“你這幾好好養傷,正好也有時間好好休息,咱們這樣的人,想休息本來就難,這也算是一個機會了。”
王建業這話的不錯,他們除了有幾年假,平時過節基本上還是不休息的。
“嗯,得幾歇呢。”
袁錚是真不會聊。
王建業聽到他這麼,就在心裏吐槽道。
又是一陣兒安靜,王建業已經不想和他話了,袁錚也沒有開口閑聊的欲望,兩個人就坐在病房裏,大眼瞪眼。
至於顧寶兒和方晴,那又是不一樣的場景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顧寶兒出了醫院,就去了廠子,現在這個時候雖然還算早,但工人們都已經開始工作了。
唐時這兩也來的格外早,鄭華清是鐵了心的給他添麻煩,也不知道他哪兒來的這麼多資金和籌碼,這就讓唐時不由得起疑了。
鄭華清是什麼樣兒的路子,有多深的水,唐時一清二楚,現在的局麵顯然已經不是鄭華清可掌控的了。
唐時皺了皺眉,黑色的鋼筆被他拿在手裏,不停的敲擊著桌麵,桌麵發出咚咚的聲音伴隨著他陷入思考。
“喂,別再敲了,再敲你這支鋼筆就要壞了。”
顧寶兒剛過來,就看到唐時這個模樣,她曲起手指,敲了敲他的桌麵,打趣似的道。
“壞了正好。”
唐時抬眼看到顧寶兒,笑了一聲道。
“怎麼?”
顧寶兒聽到他這麼,疑惑的看了一眼他手裏的鋼筆,她好像還沒有見過這支筆呢。
唐時笑著搖了搖頭,想起了那個幼稚的男人,知道了自己以前的鋼筆都是鄭華清買的,非要自己以後都用他買的才行。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越來越縱容他這種行為了,明明才認識不久。
唐時想到這裏,笑容也消減了一半,他覺得自己有點兒魔障了。
他掉入了一個名為陳一夏的漩渦,而他自得其樂。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唐時很清楚什麼事情最重要。
“沒怎麼,不過你昨去哪兒了,我還以為你會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