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媽媽,蔣微微同學一點問題都沒有,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的,請你放心,我們已經請校醫做了很全麵的檢查。”
楚老師十分耐心,現在這種情況,她也別無他法,隻能耐心的跟眼前的女人解釋。
雖然眼前的女人瘋瘋癲癲的模樣兒,可她那一身都不是便宜貨,由此楚老師推斷,這個女人的丈夫應該是個有錢人,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娶了一個這樣的女人。
且不提眼前的女人教養如何,就單憑容貌也不過是普通人而已,通身的氣質更像農村大媽,楚老師想不明白,為什麼這樣的女人都可以錦衣玉食,名牌加身,而她卻要賠著笑,為了自己的衣食不斷努力,甚至要受上許多委屈。
可是這就是命運,誰也無法左右,隻能被動接受。
“蔣媽媽,我知道你很擔心蔣微微同學的身體狀況,但是她現在的確什麼事兒也沒有,請你不要那麼大聲,嚇到別的朋友好嗎?”
楚老師這麼也是有道理的,因為這個女人進來喊了一通,年糕身後的尾巴都往他的身後又躲了躲,看樣子是真的被這女人嚇到了。
尾巴可憐巴巴的樣子最招人疼,就算是調皮的糖果,偶爾也不忍心欺負她,絕不是因為兄長的叮囑。
學校裏都默認了尾巴是袁家兄妹倆護著的朋友,誰也不能欺負,不然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可是蔣媽媽卻是沒有這樣的覺悟的,在她看來,這些人都應該給她一個交代,她是占著理的。
“讓我聲?我嚇著人了,那我家微微被嚇著了算怎麼回事?你們一個個的好好的站在這兒,就隻有我家微微一個人不舒服,你們哪兒來的臉指責我?”
蔣媽媽可以是極其不講道理了,她掐著腰,像潑婦一般的站在那裏,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她關心女兒是假,想要鬧事兒是真。
“蔣阿姨,你剛才什麼?”
年糕拍了拍身後的尾巴,不滿的皺了皺眉頭,看向了比自己高了許多的女人,聲音裏透著嚴厲。
“你,隻有蔣微微同學一個人出事,隻有她一個人躺在床上?你可知道,我妹妹是和你女兒在一起失蹤的,這個責任若是追究起來,究竟誰對誰錯還未可知,如果蔣阿姨覺得不滿意的話,由我來出蔣微微同學的醫藥費,而我妹妹的行蹤,也麻煩蔣阿姨給出一個合理的交代,可是因為你們的仇家,才連累到了我無辜的妹妹。”
年糕的話裏話外都把責任推到了蔣媽媽的頭上,其實他心裏知道,那個人既然是隻帶走了糖果,隻怕是衝著他們家來的。
但是蔣媽媽實在不講理,她嚇著了尾巴,這讓年糕十分不高興,到底是誰更應該生氣?她隻怕還沒那個資格在這裏大呼叫。
“若是你實在不放心蔣微微同學的話,現在就可以把她帶到醫院裏,再去做一個全麵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