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爵把她抱到了她的房間。
冷夜爵躺在她的大床上,有點後悔。
應該回他的房間的!
這房間太少女心了。
白兔關了窗簾,粉色的窗簾間關著遮光簾,房間頓時變得漆黑了。
白兔和他並排躺著,手往下,和他牽著手,十指相扣,“這樣睡,就不怕你跑了。”
怕他跑了?
這裏是他家,他怎麼可能離開?
白兔側身,往他懷裏鑽。
冷夜爵低頭,腦袋靠在他胸口,“怎麼?睡不著?”
“沒……”
“不舒服……”
白兔輕聲。
“哪裏不舒服?”冷夜爵摸了摸她的額頭。
自己身上沒有溫度,也不知道她現在這個提問,是不是病了。
“我去拿個體溫計……”
“不,不是……”白兔睜開眼睛,身子忽然轉到他的身上。
嬌的,軟綿綿的,暖暖的身子壓著他。
冷夜爵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被一個丫頭給壓過。
他清冷的眸光微眯,手指卷著她的發尾,“從哪裏學來的?恩?”
“學的什麼?”白兔抿了抿唇,紅色的眼睛轉了轉,“我能咬你嗎?”
“什麼?”
“你咬了我,我想咬回來……”白兔手指按住他的脖頸,“這裏……”
冷夜爵低笑,“當然……不可以!”
“為什麼?”
“乖,你又不是吸血鬼,不需要喝別人的血。”冷夜爵摟著她的蠻腰,把她的身子輕輕的放在了側邊,“你再這樣,我走了!不陪你了!”
吸血鬼是沒有浴望的嗎?
怎麼趴在他的身上都沒感覺呢?
白兔陷入了困惑。
可他的嗓音明明變得沙啞了許多。
神色卻還是那麼的清冷。
控製力真好。
是她現在不夠誘惑了嗎?
“那你走吧!”白兔閉上眼,“我自己睡!”
白兔蜷縮著,拍了拍他的手腕,“拿開!不想理你!”
“我做錯了什麼?你不許喝我的血!兔子,罰你今晚隻許吃胡蘿卜!”冷夜爵點了點她的鼻尖。
然後走了。
真的走了啊?
白兔癟癟嘴。
——
晚上,管家收到了快遞包裹。
他驚訝的拿著快遞走進去,“先生,收貨人是白姐。”
一隻兔子,竟然還學會購了?
誰教她的?
“我的東西到了嗎?”
“謝謝管家叔叔!”
白兔從樓上匆匆下來,“給我吧!”
冷夜爵盯著那個箱子,“想買什麼一聲就行了,還需要購?”
“切……”白兔抱著箱子就上樓去了。
裏麵是什麼東西,也沒給他們看。
冷夜爵實在有點好奇。
家裏什麼沒有的?
女孩子的東西,也給她置辦了不少。
“冷先生,要不要上去看看?”管家忽然。
管家覺得冷先生對白姐很不一樣。
喜歡她的血是一方麵,但是就算想要留著喝血,也不用這麼照顧。
“不感興趣。”冷夜爵移開視線。
冷先生居然還有口是心非的一麵。
夜裏。
冷夜爵感覺床上一個毛絨絨的東西,弄得他渾身癢癢的。
冷夜爵長臂一伸,開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