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雙手捂著胸口,“陸景辭,你混蛋!”
“不許罵,我平時怎麼教你的,不準罵人。”
“不僅罵人了,今還打人了!”
“恩……脾氣漸長。”陸景辭壓著她,褐眸深情,“都看光了……別遮!”
“要遮,就要遮……忽然就把我給脫光光……”她臉紅到了脖子根,“你出去。”
“出哪去?”
“房間呀!”白兔急的皺眉。
陸景辭會這麼不要臉的欺負她嗎?
真的會嗎?
係統:打個賭,如果他睡了你,下個故事就去你寫的精分總裁?
白兔:不要!
係統:你不敢了。
白兔:你才不敢!賭就賭!如果我贏了呢?
係統:就帶你去找溫柔哥哥,一篇沒有寫完的甜餅。
白兔:一言為定。
陸景辭抓起她的手,“乖寶貝,該你幫我脫了……”
“陸老師,我明還要上課……”白兔眨眨眼,“放過我吧……”
“我沒要做什麼,隻是一起去洗澡睡覺而已……睡覺不脫衣服,你讓我穿著西裝睡嗎?”
“可以呀……”
陸景辭眸光一凝,“真是不乖。”
“唔……”
怎麼好好的,又親她?
一邊親她,還一邊脫衣服。
精分總裁她寫的是什麼來著?
那個姓厲的變態,她不要去!
“唔……”
白兔被吻得沒了力氣。
愛著這個男人,身心都受不了半分的蠱惑。
陸景辭沒了衣料的和她緊緊貼著。
兩人都喘著粗重的氣息。
在安靜的房間裏,顯得特別的曖昧。
一寸寸的吻落在她的肌膚上。
白兔勾著他的後背,“陸老師……”
“恩?”
“你的,脫衣服洗澡睡覺,可你現在在做什麼?”
“我的你幫我脫衣服,我們就洗澡睡覺,可衣服是我自己脫得……”
“有區別嗎?”
就是想欺負她。
還找這麼多借口。
這樣貼著,她都能感覺到他的那個地方。
貼著她。
親密的。
囂張的。
昂揚的。
炙熱的。
像是在挑釁。
“軟軟……”
陸景辭吻得太久,此刻心裏激動,低低的嗓音沙啞又低沉。
聽得白兔心都醉了。
“恩……”
隻能軟綿綿的回答他。
“可以嗎?”他的唇落在她的肩膀處。
這麼貼著她肌膚的問。
可以嗎?
如果她不可以。
是不是就馬上從她身上離開了?
“不……不可以……”她慢悠悠的吐出來。
可她話音一落。
陸景辭又發了瘋似的吻她。
白兔大驚。
不是的不可以嗎?
陸景辭!
你……
居然不聽話。
“啊……”
“陸景辭,好痛好痛……”
她的指甲深深的陷進他的背上的皮肉。
劃出一道道印記。
他們一起痛了。
也一起舒服了。
“陸老師,我的不可以……你還這樣……”
他們好不容易緩和一些,白兔柔聲細語的開口。
嬌滴滴的,要哭了似的。
“他們女人在床上的話是反的,你不可以,就是可以。”
白兔:“……”
去你大爺的!
明明就是你想要。
故意找借口。
“唔……”
“還來?”
白兔皺著眉頭,“陸老師,不要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