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盡歡你發什麼瘋!”
周易深被整的心浮氣躁。
他麵沉如水,大手一橫,就將餘盡歡一掌摁在洗手台上,拿起水杯接了杯水就強行替她漱口。
“唔……咳咳……”
灌了吐出來,吐了又灌,來回幾個回合後,餘盡歡吞了無數口自來水。
實在受不了之時,她不由分說地抱住了周易深,這個擁抱浸了一身水漬在他身上。
兩人的身體這麼一貼,氣息相吻,或許是衛生間的空間太狹小,一陣火熱就此竄上來。
察覺到身體有異,周易深將餘盡歡橫打抱起,將人丟在地上後,自顧打了個地鋪,把餘盡歡扒光後丟在地上,而他則爬上了床。
如此沒有紳士風度的舉動與他的心態密不可分。
他隻是需要暫時保證這女人的安全而已。
半夜,餘盡歡半醉半醒,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後,靠著床頭的暖光燈爬上了床,剛鑽進被窩裏,周易深就被她吵醒。
周易深半睜眼,眸子深邃,眼底壓著幾分隱忍。
“餘盡歡,自己不小心點兒的話,被我睡了可別怪我。”
說歸說,周易深在說話的同時已經站起了身來,準備去睡地鋪,但沒有注意腳下,偶然被她絆了一下,身體一失去重心,人就狠狠壓上了餘盡歡。
迷糊間,餘盡歡以為自己在做夢,秒變成八爪魚,張牙舞爪地抱住周易深,腦袋埋在他胸前,格外滿足的入睡,呼吸漸漸變得均勻起來。
她隻管撩火,不負責其他。
周易深感覺自己仿佛逼了狗。
“餘盡歡,我也不會三番五次地放過你。”
他又不是柳下惠。
言罷,他伸手撫上了餘盡歡的後背,一陣細細碎碎的吻隨之落下。
一吻落下,完全停不下來,餘盡歡半夢半醒,半推半就。
兩人就此一度沉迷不可描述無法自拔。
唯一不同的是,一個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一個卻把這事當成了夢來享受。
他剛開始溫柔眷戀,後來帶著風卷雲殘的憤恨,狠狠蹂躪。
周易深猛地長驅直入時,餘盡歡疼的直接飆出了淚水,嘴巴裏碎碎念著疼。
他突然僵住,全然沒想到餘盡歡竟還留有守身如玉的舊俗。
這一夜過去,不論是該發生的,還是不該發生的,兩人全都經曆了一遍。
次日。
餘盡歡一睜開眼就看到周易深光著上半身坐在床上,嘴邊還叼著一根煙。
餘盡歡當時頭痛欲裂,隻掃了他一眼就揉眼睛。
是周易深啊。
過了兩秒。
周易深?
她猛地看向周易深,感受著身上各處傳來的酸痛,突然眼巴巴地看著周易深掐了自己一把。
疼。
“你為什麼在我床上?”她正視周易深,看上去問的很平淡,但語氣裏早已遍布訝然,情緒沒有把控好。
“是你自己喝醉後倒貼,誰也沒有勉強你。”周易深豎起食指,指向地上,“那是我給你打的地鋪,結果你半夜爬上我的長,騎在我身上索求。”
“你自己知道你喝醉後是什麼鬼樣,而我這人最禁不住的就是誘惑,剩下的自己用那豬腦子想。”他指了指腦袋。
從那副放蕩不羈的模樣看來,他完全沒把昨晚的事情當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