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江北省城,我曆經重重艱險,遭受各種折磨,好不容易突破了大關,眼看就要走到最後一步,卻沒想到,在這裏還有一個大劫難等著我。.youge.
眼前的三四十號殺手,個個實力非凡,殺氣凜然,我要突破他們,實在是非常困難。如若我身體完好,精神也佳,那或許可以拚一拚,但眼下我的精力都耗盡了,身體非常虛,這種狀況下,我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啊,這些殺手。絕不是我一招就能打退的,所以,我連與他們耗下去的精力都沒有,更別說解決這些人了。目前最好的辦法,隻能是盡量避免戰鬥了。不過,如果實在無可避免,我也不能露怯,至少不能在氣勢上輸給他們。
於是,我強打起精神,冷冽著臉,目光炯炯地盯著眼前這位站出來帶頭說話的人,他看起來像是眾殺手的代表,氣勢更勝一籌,他的年紀大約在三十歲以內,麵目冷峻,輪廓分明,他最鮮明的特點就是殺氣十分之重。當然,我不可能怕他。我看著他,直接嚴肅地問道:“那你們現在是想怎麼樣?”
領頭的冷峻男聽完我的話,目光不禁一凜,他直直地盯著我,惡聲惡氣的說道:“你殺了廖老師,就是斷了我們的活路,我們絕不可能放過你!”
聽到這話,我忽然覺出了一絲不對勁,我鎮靜地思考了幾秒。隨即對著冷峻男反問道:“也就是說,你們攔我,不是要為廖海報仇?”
冷峻男不假思索道:“我們隻為自己的死活考慮,廖老師用毒藥牽製了我們所有人的命,他死了,我們的解藥就沒了。你殺了他,等於殺了我們所有人,我們要報仇也是為自己報仇!”
果然,這些人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職業殺手。他們沒有什麼特別的感情,對廖海更沒有尊重或者崇拜的意思,他們或許隻是畏懼廖海,隻在意廖海手中的解藥。
這樣一來,我的希望也就來了,隻要他們不是誓死要為廖海報仇,我就有機會逃出生天。既然他們在意的是解藥,我就以這個來說服他們便可了。
想到這,我立即定下了心神。醞釀好了說辭,隨即,我目視全體殺手,以鏗鏘有力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你們害怕自己身上的毒藥會讓你們送命,我跟你們一樣,同樣也被廖海逼得吃下了那毒藥,所以,現在你們顧慮的問題,也正是我所擔心的。我殺廖海並不是衝動之舉,關於毒藥這些我都有考慮過,我也可以向你們保證,我一定會想盡辦法去尋找到徹底根治這毒藥的解藥,讓我,也讓你們一起擺脫這個要人命的東西!”
一番話,我說得蕩氣回腸,自信滿滿。
這幫殺手聽了我的話,神情頓時有所變化,他們也像是尋到了某種生的出路一般,眼裏閃出了希冀的光芒,但同時,他們神情當中更多的是疑慮和不可置信。
其中領頭的那個冷峻男,第一個對我發出了質疑:“你說得倒是好聽,但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大家素不相識,你讓我們就憑你這一麵之詞而把命交給你?”
他這話一說完,人群裏立刻爆出了附和的聲音:“是啊!你憑什麼讓我們信你!”
“你又有何本事能找到根除毒性的解藥!”
“就算你找到了解藥,萬一到時候你直接跑路了,我們不就隻能白白等死?”
“對。別把我們當傻子糊弄,我們沒道理去信一個陌生人,更何況你殺了廖老師,說不定你就是盛世的敵人。你怎麼可能會幫我們!”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發表的都是對我的質疑,並且,他們不相信我也合情合理,沒有人會去願意相信一個陌生人的一麵之詞,尤其像他們這樣的殺手,更不會輕易信人,我恐怕說破了喉嚨都沒用,因為我的話,對他們來說根本沒有信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