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時候,寶寶從地上站起來,拔腿就要跑,估計是蹲的時間太長了,她才起身,腦袋就一陣眩暈,就是這麼一兩秒鍾的事情,她的手腕就被那個小男孩抓住了。

“如果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小男孩固執的抿緊了唇。

“我叫寶寶”寶寶使勁的甩了幾下小男孩的手,誰知道那小孩子抓的死緊,她怎麼甩也甩不掉,隻得作罷。、

“麻煩你先鬆開我的手好嗎?男女授受不親!”翻了個白眼,寶寶把頭扭到一邊去了,這個小孩不是神經病吧?怎麼這麼奇怪?

聞言,小男孩像是碰到了燙手山芋一樣飛快的鬆開了寶寶的手,白嫩的小臉上浮上了一抹羞澀的紅暈,隱在鏡片後麵的眼睛裏閃著令人看不懂的光芒:“你是姓墨吧?”。

“額……”寶寶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墨鈺姓墨,但是她一直都姓路來著,現在是要姓墨還是要姓路呢?

“我……”她張開嘴。

同一時間,那個小男孩也開口了:“墨寶寶???真難聽!居然叫墨寶,怪不得你那麼黑呢”。

說完,他抬眼看了一下別處,又看了一眼被氣得渾身發抖的寶寶,居然抿著唇笑了起來,:“後會有期了,墨~寶寶~!”。

他在後麵三個字咬字極重,寶寶可以從他的聲音中聽出來濃濃的笑意。

“死混蛋,不要讓我再碰見你!”寶寶張牙舞爪的往前撲去,被不知從哪裏鑽出來的貝貝一把拉住。

貝貝冷著一張小臉,一張嘴就開始訓斥:“你跑哪裏去了,你知不知道你快把我們急死了”。

“我……”寶寶被貝貝拉著,心中急的不得了,:“我待會再和你說”,她用力甩開貝貝的手,想要去追尋那個可惡小孩,卻不想才一眨眼的功夫,早已經不見了那個小孩的身影。

“該死的!”寶寶使勁的跺了跺腳,氣呼呼的鼓動著腮幫子,千萬不要讓我再碰見你,要不然我一定揍到你連你媽都認不出來。

“事情就是這樣了”寶寶講完,眯了她那雙烏溜溜的大眼:“死小孩,竟然敢笑話我,竟敢說我名字難聽,太可恨了!”。

沒有想到寶寶不願意改名字的緣由竟然是這樣的,墨鈺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生氣了,寶寶反應這麼激烈的原因,竟然是一個小孩說她的姓難聽。

“誰讓你先嘲笑人家戴牙套的”墨鈺一句話立刻堵的寶寶張著小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寶寶低下頭,半響才傳來她蚊子嗡嗡般的聲音:“我那不是不知道他也是中國人嘛!”。

要是知道她是絕對不會笑話的,她又不是傻子。誰讓他長的那麼白又長了一頭外國人才會有的頭發呢,讓她誤以為他是外國的。

“唉!”寶寶歎息了一聲:“往事不堪回首啊!”。

墨鈺默了……收拾好空碗默默的離開了寶寶的房間,隻剩下她一個人坐在床上把被單當做了那個小男孩給扭的變了形狀。

墨鈺和路曉曉講完寶寶為什麼不願意改名字之後,她和貝貝也是一陣唏噓。千想萬想就是沒想到寶寶是因為別人說她名字不好聽而這麼堅持不改姓。

雖然保留了寶寶的路姓,但是在錄入族譜的時候,還是給改成了墨寶寶。

她不願意改,就順著她。錄入族譜隻是一個記載,改為墨姓也沒什麼影響。

日月交替,幾升幾落,一個星期眨眼而過。

期間,墨鈺把公司的事情全都搭理的井井有條,並把在外麵旅遊的離諾給抓了回來坐鎮公司。

離諾簡直是苦不堪言,他明明都是偷偷的走了,怎麼像是墨鈺在他身上安了追蹤器一樣,無論他在哪他都不費吹灰之力的把他抓回來。

墨鈺準備帶著路曉曉出去蜜月旅遊,但是路曉曉不放心三個孩子,想要帶著孩子一起去。

好不容易能和路曉曉有獨處機會的墨鈺怎麼會讓她如願。

他用可以送貝貝出國的條件換了貝貝的留守,又用一桌滿漢全席換取了寶寶的留守,更用每人一張無限卡換取了寶寶貝貝每天去和念路玩的條件。

吩咐好一切,墨鈺和路曉曉兩個人在寶寶貝貝歡歡喜喜的笑聲中踏上了蜜月旅行的路途。

路曉曉堅持在國內,不僅因為方便,她更是覺得中國內地的景色更加美麗,她想趁著這一次的蜜月旅行,踏遍中國的每一個著名的景點。

兩人先去了四川臥龍,大熊貓一直是路曉曉的最愛,看著那些熊貓憨態可掬的樣子,路曉曉拍了好多照片用作留念。

看完大熊貓,兩人又在成都逗留了一天,成都的小吃在全國都有名,不僅便宜還很好吃,就是太辣了點。

翌日,兩人又乘坐飛機去了青島這個美麗的海濱城市。

提起青島,大家最先想到的就是棧橋,棧橋修建於光緒十八年距今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曆史,經曆了這麼多年,它已經成為了青島的一個標誌性建築物。

他們兩人來的時間不是節假日,所以前來旅遊的遊客並不多,稀稀疏疏的幾十個人,路曉曉一眼就能望見前麵的回瀾閣,金瓦朱壁灰頂飛簷,遠遠望去就極為壯觀。

遠處,與小青島隔水相望,再遠處水天連成一線,碧波滔滔看起來格外壯觀。

墨鈺手裏撐著遮陽傘,將整個傘都擋在了路曉曉的身上。

小巧可愛的粉紅色遮陽傘被一個高大的男人舉著看起來格外搞笑,但是當大家看到是一個俊美貴氣的男人所稱,滿心的笑意全都轉變為了羨慕。

有這麼一個男人為自己撐傘死了也值啊。

“我們照一張合照吧!”路曉曉看著別人都在一起照相,她忽然開口。

在四川的時候,她隻顧拍熊貓了,竟然忘了拍自己和墨鈺了。

她的提議顯然讓墨鈺很是高興,冰冷的眉眼泛起了暖暖的溫情,他把傘塞進路曉曉的手裏,那著相機走到一個遊客身邊:“可以為我們拍一張合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