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寶寶呲牙咧嘴的質問,安少傑隻是眨著無辜的眸子,一臉委屈的說:“明明是你睡在了我的床上”。
烏黑的眼珠飛快的轉動了兩圈,見真的不是自己的房間,她有些尷尬的扯了扯唇角,但仍是厲聲說道:“就算我睡在你的床上好了,你說,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什麼?”。
“你說我對你做了什麼?”安少傑忽然彎下身子湊上前去,忽然放大的俊臉,嚇的寶寶身子往後一仰,驚恐的雙眸對上了他那雙慵懶且狹長的琥珀色眸子,那微微上揚的眼角,讓他看起來更加的魅惑。
隻能用一個詞來形容他。
狐狸精
這個男人摘掉眼鏡的樣子就像是一隻狐狸精,漂亮的不像話,隻是一眼,就可以讓人淪陷。
“我的嘴可是你咬出血的”他又掀開自己的衣袖,胳膊上印著一排深深的齒痕,幾乎已經見血:“我胳膊也是你咬的,你說我對你做了什麼?你把我折磨成這個樣子,讓我怎麼見人啊”。
安少傑每說一句,寶寶的眼皮就突突的跳一下,說到最後她已經滿頭大汗了,看了一眼他的嘴唇果然破了,再看一眼他的胳膊,那牙齒印也不能是他自己咬的,昨天晚上隻有他們兩個人,這事兒肯定是她幹的,雖說她沒有印象了、
“那,那你說怎麼辦?”寶寶欲哭無淚的看著安少傑,看著那副被自己淩虐的身體,寶寶為自己喝醉酒後的彪悍而感到汗顏。
她喝醉了之後怎麼就這麼凶猛呢,誰知道昨天晚上有沒有酒後亂性,把人家霸王硬上弓。
安少傑眨了眨他那雙狐狸一樣的眼睛,委屈的說:“你都把我禍害成這樣了,你說怎麼辦?”。
他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看的寶寶罪惡感十足,她也委屈的哀嚎了一聲:“我不也吃虧了麼,要不咱倆扯平算了”。
想到自己莫名其妙丟失掉的初吻,說不定還有初夜,寶寶就覺得內傷。她作為一個弱勢的女人更加吃虧不是麼,她還沒哭著要負責呢。
“扯平?”眉眼往上一挑,琥珀色的眼睛裏閃著危險的寒光,他微微眯了眼睛,那雙狐狸眼卻看起來更加的魅惑了:“我咬破你的嘴了嗎?我在你胳膊上留下齒痕了嗎?”。
他有些咄咄逼人,冰冷的目光看得寶寶頭皮發麻,實在搞不明白剛才那個還一臉委屈的男人怎麼這麼快就變了樣?難道他被她占了便宜,她又不承認,所以他發飆了麼?
“沒有!”寶寶搖了搖頭,老實的承認。除了宿醉後的頭痛,她一點不適的感覺也沒有。
“既然沒有,這樣還能扯平嗎?”陷入沉思中的寶寶並沒有發現安少傑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與狡詐,如狡猾的狐狸如出一轍。
好像不能耶,寶寶單手托腮,眉頭緊緊的鎖著,一張小臉幾乎皺成了一團,既然不能扯平那該怎麼辦呢?難不成真的對他負責?可是……她要嫁的是一個平凡人,他這麼漂亮根本就不是她理想中的老公啊。
“你說怎麼辦吧!”。寶寶把事情扔給了安少傑,讓他自己糾結去。反正他說什麼,她酌情考慮就是,隻要別是太出格的事情,她都會答應。
看著少女苦惱的樣子,安少傑的心情沒來由的好了起來,也不枉他昨天晚上被她折騰的欲火中燒而不得發,又美人在懷煎熬了半宿。
“我現在還沒想到,等哪天想到了,再兌現今天你的承諾吧!”其實,他完全可以趁這個機會提出讓她負責,從而賴上她的。但是他不敢冒這個險,寶寶向來吃軟不吃硬,如果逼急了保不了她會反抗。
寶寶點了點頭:“那好吧,但是不能太過分!”。
安少傑笑了一聲:“當然!”。
寶寶聽著他的笑聲,忍不住在心裏腹誹,這人的笑聲怎麼聽起來這麼令人心驚膽戰呢?她忽然有些後悔答應他做什麼了。
在安少傑的家裏吃過早餐,寶寶回了自己的家裏準備換身衣服收拾收拾上班去,一進屋,就聽到自己的手機響個不停,她剛走過去手機鈴聲便停了。
拿起來一看,上麵竟然有二十多通電話,大部分都是苗苗打來的,有幾通則是家裏打來的。打這麼多電話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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