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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情願把自己的全部都奉獻給他,為了他你可以離開千洛皇室……
“即便是看到他和其他的女人恩愛你無力組織,明明說好了再也不要愛他,你卻犯賤似的還要給他你的全部。
“何楚優,即使我不是你的哥哥,即使我不愛你,即使我隻是一個旁觀者,
“我也要說出這些讓你、讓他感到不(禁)恥的話!”
“啪”地一聲,他的臉上出現了五指的紅痕。何楚優漠然的將他的手拿開,攏好自己的衣領,遮住皮膚上的咬(禁)痕,語氣冷漠的一字一句的告訴他,“無論你是千洛夜墨還是夜墨海,希望你以後都不要插手我的事情。無論我是在作踐自己還是在傷害誰,請你不要再來讓我更加的受傷。”
“優兒……”宮燃裔的眸色之中終於出現了一絲的緊張,卻是如過眼雲煙般又很快散去。他走到二人中間,總算隔開了二人,何楚優神色淡然,不再看千洛夜墨,而千洛夜墨則是憂鬱而愧疚,被何楚優的話這樣一刺激,反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何楚優垂眸,心裏不知道想些什麼,最後都未看千洛夜墨一眼就離開了。千洛夜墨本想抓住她的說,似乎還想解釋什麼,無奈何楚優走得太快,中間又隔著一個宮燃裔,千洛夜墨默默的收回了手。
“裔,”千洛夜墨終於開口,宮燃裔淡淡的看著他,心中竟是有些酸楚,他彎了彎唇,看向這個憂鬱悲傷的男子,“對不起,我又傷到優兒了……”
麵對千洛夜墨的道歉,宮燃裔也不知所措。如果他在說出那些傷人的話前就明白會傷害到何楚優的內心,為何還要說出來?明知說出來沒有一點作用,卻還要說出來嗎。
如深潭之水的眸子裏恍惚著他的倒影,妖嬈、沉靜,夢幻。
千洛夜墨的挺拔身形晃了一下,他踟躇著終於邁開步伐,向著落黎拓斯城堡的大門一步一步的進軍。
這個繁華的古堡並不歡迎他,他不是這裏的客人,他是這裏的冤家。
心是那麼的痛,就連唇都在顫抖,卻是舍不得最愛的人啊。
“你不用離開這裏。”宮燃裔說。
千洛夜墨閉上眼睛,搖了搖頭,仿佛隻要他一閉上眼睛就能夠想象到優兒的傷心、他的話傷到優兒時的愧疚……他還有資格留在這裏嗎?
同住一個屋簷下,低頭不見抬頭見。
慢慢的握住那冰涼的門把手,複古繁華的上世紀歐洲風格的花紋讓人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就像是讓人能夠想起上世紀的歐洲究竟發生過什麼,發生過怎樣可怖、殘忍的戰爭。
現在,他們之間,難道就不是戰爭嗎?為戰爭而難過,不如退出戰爭。
血族城堡,大軍城下,天際一片紫黑色的烏雲,壓抑低沉的氣氛讓人快要喘不過氣來。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道,隻要在這裏再多待上幾分鍾,就會使人感到暈眩。
此時,紅女安靜的坐在自己的梳妝鏡前,用大紅色的唇彩為自己的飽(禁)滿的唇勾勒著,紅色的唇像是剛剛觸碰過人的鮮血,那樣的紅,那樣的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