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劉軒一說,我就開心了,起碼這樣內疚感會少很多。
“草,你們演的也夠逼真的,我們都被騙了。”我樂嗬出來,感覺心頭上的烏雲一下子消失了,心情活躍起來。
醬瓜胸有成竹的笑容,又再次出現,他摟著我:“走走,回去吃燒烤,我許飛什麼人,這麼多年了,還不了解嗎?都快退的人了,為了一個股權弄出那麼大的事情,要是在死人,到時候許天仁不一定能幫我們。”
“自掘墳墓的事情,哥可不會做。好長時間沒有喝酒了,等你把股權交給韓寒,我們就把生產廠轉讓了。現在談下來的價格是八位數,加上韓寒那邊,這筆錢足夠我們拿著到別處做點正經生意了。”他是真的開心,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辦公室裏麵,我,棍子,豌豆,醬瓜,劉軒,老王,後麵袁龍跟著趕到了。這小子打扮的斯斯文文,帶著一副競金絲眼鏡兒,胳膊下一個阿瑪尼公文包。
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燒烤,還有紅星二鍋頭,大燕京。我們幾個人圍在桌子麵前,一邊聊天一邊吃。
這兩天來大家都累了,肚子餓的不行,辦公室裏充滿歡聲笑語。
關於這件事,大家不約而同的跳過了。
正吃著東西,我電話響了,看了眼是陽哥的,拿著電話走出辦公室,蹲在門口點上一支煙:“喂,哥。”
陽哥電話裏的第一句話,就是質問我,為什麼把事情弄得這麼大?
“你小子,之前怎麼答應我的?剛才我去了一趟局子,拖關係看了幾眼今晚的檔案。火滅了,人家刑警從裏麵找到不少片刀兒,子彈殼,還有彈眼。我就奇怪了,你們哥幾個真把警察當成擺設,是吧?”
“打就打,還他媽放火燒了人家的公司,有幾個路人都被傷及無辜了。看來老子不給你科普一下,你們還不知道事情究竟嚴重到了什麼地步?”
“現在上頭親自下的命令,說要嚴辦這件事情,給老百姓一個交代。光今晚就有上百的投訴,全是被波及到的無辜人。附近幾家商鋪被波及了,加起來損失幾百萬。我送錢都送不出去,沒人敢要,人家擺明就是要嚴查此事。”
“哎,算了,具體什麼情況,你心裏能懂了。明天晚上來許爺家一趟,他點名要見你。為了幫你,老子被許爺揍了一頓,這事記著,沒完。”
聽他酸溜溜的語氣,我就知道他是來找我抱怨的。
陽哥不說,我根本沒有意識到,事情上升到了這麼嚴重的程度。
“哥,對不起,放火的事情,我提前不知道。還有段虎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我誠懇的給方陽道了一句歉。
他在電話裏說:“放以前,利用關係壓一下就沒事了。這兩年不同,各種嚴打,一年比一年嚴格。主要是之前王丞做的太過分了,觸及到了上麵的底線。京城那邊的超級大人物親自點名,要拔掉王丞,所以才有這麼嚴格。”
“段虎的話,我簡單了解一下,他在醫院裏麵搶救呢,目前被警方控製了。今晚他的段氏易貸是整件事情的導火線,警察滿世界找他呢。結果他去醫院,讓醫生看見手上和腿上被人各打了一槍,當場報警了。”
“放心吧,段虎那邊不足為患,為了活命,他不敢亂說的。準備好,這段時間許爺會送你們離開,等風聲平息了,然後慢慢的幫你們洗白底子。重新換個地方生活。”
掛斷電話,我蹲著抽了一支煙,回到辦公室。
醬瓜他們抬頭瞧了我一眼,沒有多問。
打電話這幾分鍾的時間,地麵擺滿了空酒瓶,大家都喝高了,老王摟著棍子,兩人親如兄弟。
我抓起幾根肉串往嘴裏麵送,肚子實在太餓,吃什麼都香。
吃到五點多鍾,他們還在繼續,棍子千杯不倒,放言說要把所有人喝翻。
我喝了半瓶白酒後,就用礦泉水代替,所以除了棍子之外,我是第二個清醒的。
我不敢表現出來,醬瓜豌豆他們知道我酒量不行,他們都倒地了,就我還清醒著。如果讓他們發現了,我的名聲豈不是就毀了,以後誰還跟我喝酒?
最後扛不住,我迷迷糊糊的來到員工宿舍,找到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
這一覺的很踏實,睜開眼睛時,太陽從窗戶射了進來,渾身暖洋洋的。我翻了個身做起來,揉了揉發暈的腦袋,不知道誰在我櫃頭上放了一杯水。
抓起來喝完,看見水杯下麵壓著幾張合同。
休息一會兒,穿好衣服抓起合同離開了房間,這份合同我看了幾眼,正是軒尼公司的股權合同。找豌豆拿了車鑰匙,我往停車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