醬瓜轉身看了看四周,臉上有著一抹無奈的表情:“當初許天仁還是一個無名小卒的時候,就和楊老四認識,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楊老四救過許天仁的命,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們心裏麵都明白,重情重義這點和浩子差不多。”
“七八年的感情了,說沒就沒,換做誰丟接受不了。等著吧,三天後白老要是不能給他一個交代。他真的能帶人平了白金漢宮。連保命用的底牌都拿出了,就為了報仇。兩邊幫誰都不是,我快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了。”
醬瓜幹脆苦笑出來,轉身上了切諾基大越野:“走吧。”
他把我帶到新城區,貌似是當地政府劃的地皮,前不久剛剛完成建設。站在外麵看起來很氣派,比老城區的不夜城還要霸氣。剛下車,便看見一個漂亮的女人,她手裏提著包包站路邊。
醬瓜對她招招手,我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魅力,能把對麵這個妹子迷的神魂顛倒,很癡心的樣子。她用手語比劃幾下,對我們微微一笑。
“嫂子。”
我客氣的叫了聲,這個女人給我的印象還算不錯,我真心想不到,這種亡命徒的窩子裏麵,居然出現了一個溫柔賢惠的人。
隻是她和醬瓜站在一起,反差比太大了,一個美女一個野獸,典型的奇葩配合。
醬瓜嘴裏咬著煙屁股,張揚的站在其中一個複式結構的鋪麵近前,慢慢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浩子,這裏就是我們以後的家,名字我想好了,就叫浩揚酒吧。我們四個人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是虧是賺就看這一次了。”
老王沉默了下:“飛哥,給我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太多了,這些東西全是你用命拚出來的,不用在意我的想法。這樣吧,從我這邊分出百分之十的股份給棍子,然後我要百分之十五。這件事情沒得商量,否側我就一份都不要。”
說完,他盯著醬瓜看。
醬瓜猶豫了下:“行,就拿出百分之十的股份給棍子的家人。”
跟著又說道:“我個人也拿出百分之五的股份給劉軒的家人,我們的命是他救的,要是沒有他,可能我們就跑不出去了。”
“我也拿出百分之十的股份給劉軒,就這樣吧。先等酒吧開起來再說,酒吧開了,我們肯定不會附庸任何一邊勢力的。這塊地界未來隻會升值不會降價,你們說,那些勢力會放任我們成長下去麼?就怕到時候,輝煌生產廠的事情會再一次發生在我們身上。”
我心裏沒底,當初我們有錢有人,都還被宋輝一口吃了,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現在我們沒錢沒人,想要從頭做起,談何容易?
醬瓜霸氣一笑:“誰敢打我們酒吧的注意,我就拉著他們一起死,我現在就想要一塊安身立命的地方,不會去主動惹別人,但是別人想要吞掉我們這塊蛋糕,想要我們沒路走,那就玩命。這一次我來了,就不會逃,要麼昌要麼亡,就這麼簡單。”
逃亡的幾個月內,醬瓜內心變化太大了,他身上的戾氣比以前還要濃鬱,也變得更加成熟了。他皮膚被曬黑不少,話也比以前少。站在他身邊,那種氣場壓得我很難受。
隻有經曆過朝不保夕生活的人,才會有這種氣勢,就和當兵的人一樣,不管退伍多久身上的習性都不會消失,隻需要一眼就能辨認出他們的身份。
“走吧,進去看看,等資金到位咱們就可以入手裝修了。到時候你可以選擇過來幫我,也可繼續以留在水間逐月裏麵繼續發展。就現在的局勢來看,許天仁是準備培養你的。他一輩子的基業,不說全部傳給你,但是真到那麼一天,你占的股份不會少。”
“現在他就是讓你習慣這種生活,然後再把你往上提升,這件事情屠夫和霸龍那邊都是默認的。所以別人說你是關係戶,不是沒有原因的。浩子,我更希望你留在裏麵,先給自己打基礎,發展自己的心腹。到時候酒吧裏麵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你也可以帶人過來支援。”
我點點頭,這個時候就算想走也走不掉,現在終於能體會身不由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放心吧,誰要是敢打咱們酒吧的主意,那就死磕,磕到底。我不想相信他們還有兩條命不成?”
隻要有醬瓜在身邊,我就什麼都不怕了,從我們認識以來,他一直充當著我們的主心骨,是我們的精神支柱。
裏麵的麵積很大,一層差不多有六百多平方,還有第二層第三層,位置還是處於路邊,是個黃金地段。這要發展起來,就這個鋪麵的位置,足以引起堂哥這種級別的人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