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說這些事情的時候,語氣還算鎮定,我們就不一樣了,震驚的看著他。秦武那邊能耐也太大了吧?連狙擊手和專業的設備都能弄到,不過話說回來,宋磊前後兩次血洗韓曲酒吧,先不說經濟方麵的損失,光是酒吧人員的傷亡就足夠他們喝一壺了。
要擺平這些事情,不光要拿出一筆不菲的數字,還要牽扯到方方麵的事情,非常麻煩,而且沒有一定的人脈關係,別說讓酒吧繼續營業,光是在人員傷亡這件事的影響下,他們就扛不住。
現在看他們不但沒有一丁點的事情,相反酒吧還重新大修了一遍,投入到正常的營業中。這個外來勢力從市裏也有一段時間了,還沒有人能把他們的底子摸清。放在明麵上的信息,就隻知道韓寒這個女人是從京城來的,而且非常有錢。
她們愣是用錢在市裏站住了腳跟,秦武更是不止一次和我聊天的時候放出豪言,他能用錢把市裏任何一個勢力拖垮,換做別人我不信,這話要是他說的,我還真的不覺得他在吹牛逼。
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前後兩次受到宋磊的挑釁,是人都有脾氣的,秦武弄出一個民間狙擊手,對於大家而言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青蛙知道我心裏再想什麼,他笑了笑,莫名的給我們說:“你以為之前我們看見的就是秦武那邊全部的勢力了麼?他們隻是拋出幾個無關緊要的誘餌,試探一下市裏的情況和那些社會大哥的反應。”
“宋磊的做法,激怒了秦武,所以現在他開始認真了,這個人身上和那個範園一樣有股子邪性,在他看來這就是一場遊戲。當受到了外界的威脅,他才會動真格,可以這麼說,以前我們看見的東西是秦武想讓我們見的,現在見到的,才是他慢慢展現出來的實力。”
“我跟他也照過幾次麵,這個人給我最深的印象是心機很重,現在韓寒這個主子,他們的主心骨已經被完全架空了,所有權利主要集中在秦武身上。包括上次小曲兒的事情,秦武有這個本事把她救走的,但是小曲仍然死了。”
“他有私心,本身還是想利用韓寒的仇恨留下來的,韓寒在生意方麵是個天才,但在為人處世這方麵,她在社會上的經曆太少,很容易相信別人,也會被別人利用。她根本就不是秦武的對手,現在韓寒反應過來,卻已經晚了。
青蛙這些分析一針見血,他們不說,我以為就我一個人想到了這些事,到頭來才發現,每個人心裏都清楚,隻是不願意說出來而已。
我吃完飯盒裏麵的飯菜,抽出紙巾擦了擦嘴靠在沙發上,笑道:“秦武就算傷害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不會碰韓寒一根毫毛。他們是薑太公釣魚,你們知道的,願者上鉤,這些話就私底下說說,要分場合的。”
張秀洋放下盒子,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道:“成天琢磨別人,你們就不累麼?我累了,浩子,答應我的當皇帝,你是不是要反悔。今晚得讓你見血,不然老子就虧大發了,咱們還不能從這裏麵玩,就去白金漢宮吧。”
難得有時間放鬆,大家都挺高興的,一拍即合,幾個老爺們兒塞在一輛車子裏麵,往白金漢宮出發。到了裏麵,看見我們這麼多人同時進來,人家以為我們來砸場子,老板都被驚動了。
後來出麵一問,感情我們是來當皇帝的,他也樂意這樣,給我們安排了一個包間,所有妹子全部叫進來了。為了不破壞氣氛,我跟著叫了一個,當然僅限於喝酒唱歌。張秀洋這廝就是禽獸,摟著人家姑娘又摸又親的。
包間裏笑聲不斷,我逐漸的放鬆下來。
我和豌豆醬瓜算一個集合體,和青蛙張秀洋他們又算一個陣營,這種關係我不知道怎麼處理,想了想,愛咋地咋地,張秀洋說的挺對,成天瞎捉摸累不累?
大家玩到半夜三點多,白金漢宮的老板愣是不要我們一分錢,用他的話來說,隻要我們不為難他的經營就萬事大吉了。感覺他對我們挺忌諱的,害怕被拉下水,我也不知道他們心裏怎麼想的,守著這麼大的地方,既不擴張也不惹人,就安分守己的做生意。
我沒有回浩揚酒吧,幾個醉鬼擠在車子裏麵,又是一場驚心動魄的回家旅行,好幾次差點把人家的車撞了,我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反正我的酒算嚇醒了。
這你媽的喝了酒,個個都是車神。
第二天從房間裏麵起來時,喉嚨疼的說不出來話,看見櫃台上麵放著一杯冷水,抬起來就喝。下去隨便吃了點東西,我習慣來到停車場的草坪曬太陽,這樣的日子悠閑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