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夥人,都是二十歲出頭的小年輕,氣勢洶洶的過來把我們圍了,周邊越來越多的人圍過來,站在邊上看戲,這一下子直接把路封死了,後麵不少車子‘滴滴’的按喇叭,一些脾氣暴躁的還下車罵人,不過看見這夥小年輕後,都老實了,乖乖的上車不在說話。
大龍站在雞頭兒子跟前,異常淡定的往嘴裏放了支煙,當著他的麵點著,牛逼哄哄的吸了口,旋即笑了“都說雞頭的兒子老橫了,什麼樣的缺德事都敢做,做了還不會有什麼報應。今天見了,果然和傳言那樣不講理。”
對麵的小年輕,聽見大龍說出他的身份,他是個惡霸,但不是傻子,當下不說話了,也冷靜了不少。盯著大龍看了幾眼,聲音立刻警惕起來“你認識我?還撞我的車?你他媽是誰,今天晚上說不出不來,也甭走了。”
大龍叼著煙,攤開雙手“無名小卒,我認識你,你不一定認識我。大名鼎鼎的雞爺誰不認識,他家的公子爺,富二代,花天酒地的,這一片誰不認識你?”
我和張秀洋好笑的靠在車子邊上,沒有插手,打算看看大龍是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雞頭的兒子站在原地想了想,跟著對周圍吹響口哨。突然之間,我就看見不少小混子打扮的人,全過來了,得有二三十個人。
雞頭兒子身邊有個小年輕,留著寸頭,全給染紅了,脖子掛著個佛牌,挺魁梧的,走過來打量我們幾眼,接著凶神惡煞的抓著大龍的衣領,一使勁兒,把大龍按在車子的引擎蓋上了“老東西,你他媽找死。”
大龍雖然長的也強壯,一米八的身高,身上肌肉發達健碩,但對上那個紅毛,被人出其不意的按住了。接著他轉頭看向我和張秀洋,無奈的開口:“你們還看戲,還湊熱鬧,還不趕緊過來搭把手?”
張秀洋伸手呼啦了把腦袋,哈哈大笑,他拉開攬勝的車門,從裏麵提出來一根棒球棍,連我都看呆了,不知道他要搞什麼?提著棒球棍走到雞頭的兒子身邊,看了眼他“不就是把你車撞了麼,你下車的第一反應不是協商解決,而是忙著揍人,我這會兒真相信你是個地痞惡霸了。”
他說出這些話,我就預料到大事不好,果然,雞頭的兒子臉色直接變了。大吼一聲:“給我弄他們,往死裏弄,出什麼事我扛著。”
我快速穩定了下自己的情緒,空著手往他走過去了。周圍那些小混子,全給我們衝了過來,有幾個人手裏還拿著家夥。深吸一口氣,找準了離我最近那個,跳了起來,跟著一拳砸在那個人的鼻梁骨上麵,鼻血飛濺,他‘哎喲’的慘叫,捂著自己的鼻子往後退。
接著,我伸手抓住他的頭發,他頭發很長,我一扯,整個人讓我扯到身邊了。我一使勁兒,耗著他的腦袋往車子上麵撞去,‘咣咣’連著兩聲,車門被撞得凹陷進去,這個人頭破血流,嘴裏不停的慘叫。
我不清楚看戲那些人是怎麼想的,似乎對於街頭打架這種行為早已習以為常,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還在起哄。
這些人身子骨單薄,沒啥力氣,酒色真的會毀了一個人。對麵人多,但不靈光,還不如街頭上隨便拉一個人了來的實在。踹翻了三四個人後,周圍這些人也不敢動手了,把我圍起來,定定看著我。我活動了下膀子,看著邊上的張秀洋。
這廝更牛逼,直接跳到那輛蘭博基尼車頂上,手裏的大棒子往下掄,好好的一輛車,幾棒子下去被張秀洋禍害的麵目全非。雞頭的兒子急眼了,不知道從哪兒提出來一把片刀兒,指著我們:“老子不管他們是誰,把他們給老子剁了。”
大龍也動手了,他打起架來格外勇猛,對上那個紅毛,臉上有不少血,一隻眼睛緊緊閉著。紅毛撐死了就算一個囂張跋扈的富二代,和大龍這種實打實的黑社會本來就有區別。他們欺負一下慫的還行,對上大龍這種,剛交手差距就出來了。
他一隻手揪著紅毛的衣領,大拳頭照著他的臉使勁兒砸,紅毛一隻眼睛紅紅的,充血了。他沒有一點還手之力,另外一隻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大龍。大龍表情冷酷,咣咣砸了幾拳,一隻手抓著他的褲腰帶,一隻手抓著衣領,嘴裏‘啊’的大喊一聲。
接下來極為震撼的一幕出現了,紅毛當場被大龍舉了起來,周圍看戲的人群,頓時沸騰了。
雞頭的兒子被人圍在中間,看見紅毛被打成這樣,嘴裏大吼著“叫人,讓郝叔帶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