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磊,你說王爺他們這是在做何?”
“玩唄!”跟了他們一路,青磊多少看懂了。王爺就是嫌棄他們礙事,所以才不帶他們。
“這有何好玩的?”聞蕭皺了皺眉頭。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青磊扭頭白了他一眼,但下一秒他眼珠飛轉,拿手肘突然撞了他一下,“要不你去找個女人試試,如此不就知道了?”
“你怎不去?”聞蕭瞬間黑了臉。
“我哪有那個閑工夫?”
“那我就有閑工夫?”
“……”青磊撇嘴。眼看著倆主子快走沒影了,正好讓他岔開這讓人尷尬的話題,先起身追道:“趕緊的,別跟丟了!”
。。。。。。
夜千鳶和禦孤壑快傍晚才回三王府。
對於禦皓風到他們府裏的事,夫妻倆氣雖氣,但這點氣還不至於影響他們的感情。
倒是聞蕭和青磊提前回府,聽說禦皓風不請自來且還要賴著他們王爺醫治,兩人氣得不行。礙於禦皓風身份他們沒法攆人,隻得給府裏人暗中招呼,要所有人遠離他。
於是禦孤壑和夜千鳶回香竹院,就看到廳堂裏禦皓風和另一個人坐在廳堂裏,連個奉茶的人都沒有。
這另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暫住在三王府的聖宸國大將軍畢策。
見他們回來,畢策起身拜道:“三王爺、三王妃。”
禦孤壑點了點頭,算是招呼了。
禦皓風霸占著主位一方,禦孤壑眯著鳳目從他身上淡掃過去,隨即走向主位另一側坐下。
夜千鳶在他下手方坐下。
見畢策還站著,夜千鳶客氣的招呼他:“畢將軍不必客氣,請坐。”
“謝三王爺、謝三王妃。”謝過後畢策才落座。
“畢將軍,曦真公主怎麼樣了?”夜千鳶還是略顯誠意的關問道。
“回三王妃,公主無礙,隻是舟車勞累,禦醫囑咐讓她多休息幾日。”
“嗯。”對他的應答,夜千鳶挺滿意的。他隻字不提那日公主被劫持的事,隻說是舟車勞累,說明人家也挺講信用的,真的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對了,你怎麼沒在房裏休息?這麼晚了還過來?”她又順帶問了一句。
“聽說二王爺大駕,畢某特來拜會。”
夜千鳶點了點頭,沒再多問了。
在外人麵前,特別是稍稍正式的場麵,她還是能拿捏輕重的。與畢策簡單又客氣的對話過後,她起身對禦孤壑道:“王爺,你陪二王爺和畢將軍坐坐,妾身先回房了。”
“嗯。”禦孤壑勾著唇角點了點頭。
夜千鳶隨後離開了廳堂。
自始至終,她沒看過禦皓風一眼,更別提與他說話了。
目送她纖柔的身姿款款離開,禦皓風臉上的黑氣都不知道加重了幾層。
就連畢策目送夜千鳶離開後都暗中多看了禦皓風好幾眼,最後別有深意的牽了牽嘴角。
“二王兄,這幾日恢複得可好?”自家女人一走,禦孤壑才轉頭看向身側。
“三弟醫術高明,本王自然恢複得很好!”冷硬的字眼兒幾乎是從禦皓風銀牙中磨出來的。
“那二王兄可要堅持服藥,如此二王嫂才能早日達成心願為你開枝散葉。”
看著禦孤壑那俊臉上妖邪無雙的笑容,禦皓風鐵麵怒斥:“本王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咳!”畢策突然發出一聲不自然的輕咳。兄弟倆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落入他耳中,同是男人,他豈能聽不明白?眼見禦皓風怒意盛起,他從座而起,對主位上兩兄弟道,“二王爺、三王爺,時候不早了,畢某就不打擾兩位王爺了。”
“畢將軍慢走。”禦孤壑客氣的抬了抬手。
看著畢策轉身並且抖著肩膀離去,他臉上邪魅的笑更是誇張的放大,對身側禦皓風又道,“二王兄既然還未痊愈,那就早些去休息吧,可別因為任性誤了身子,到時我即便有神丹妙藥恐怕也難以讓二王兄恢複男兒之風。”
“你!”禦皓風臉色鐵青,猛然從座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