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卑鄙!你不配為鳯天國之主!”
“配與不配還論不到你來說!”她也不幹示弱的罵回去,並從袖中摸出瓶子,昂首挺胸的朝磯達走過去。
磯達下意識的後退。
然而他身後就是窗戶,窗戶被人鳯嵐馳設下禁製,整個身軀又被鳯尊鞭纏著,別說有退路給他逃了,就是掙紮都不敢,稍微用點靈力,鳯尊鞭直接就給他吞食了!
此刻的就像案板上的魚肉隨時任人宰割!
夜千鳶無視他猙獰如鬼的臉色,扳開他嘴巴直接將瓶裏的東西倒進去!
“你……唔……”
看著他倒地,夜千鳶蹲下身探了探他鼻息,確定他暈過去後才收了鳯尊鞭!
鳯嵐馳走過去,略帶不解的問道:“千鳶,為何不直接取他性命?”
夜千鳶瞪著地上的磯達,恨道:“他是金波的人,金波與外公有仇,此人留下我們還有別的作用。”
外公在外的聲望那麼高,且外公那麼有本事,她不相信外公是壞人!而這樣的外公卻被家族拋棄,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
金翼宗之外的人隻知道當年外公被拋棄,都不知道內幕,她和壑要想幫外公回金翼宗,就必須要了解到真相,而這個磯達恰好就是金波的手下,就算這次不是因為銀月幫的事針對他,他們夫妻也照樣會對他下手!
鳯嵐馳睨了一眼磯達,眼中並無一絲同情。
隨後兩人悄然離開金翼宗。
。。。。。。
翌日——
一大早泰隆城就掀起了軒然大波。
金曜商行的好幾處鋪子被人盜了,丹藥、藥草、靈石……全被洗劫了!
不但如此,金翼宗的磯達長老也整夜失蹤。有人懷疑是磯達卷走了金曜商行的東西,也有人說在磯達的房裏發現了中刃堂弟子到過的痕跡。
大清早中刃堂就讓金翼宗的弟子圍得水泄不通。
金翼宗堂主牧宏拿著一塊中刃堂弟子才有的腰牌,非要中刃堂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中刃堂堂主呂衝也不示弱,當著眾人麵大發雷霆怒斥牧宏:“你這是惡意栽贓!這腰牌隻是我中刃堂普通弟子所有,他如何能進得了一個長老房間?如何能對付一個長老?我看分明就是你們殺了我們中刃堂弟子,然後惡人先告狀反口栽贓我們中刃堂!”
牧宏氣勢洶洶而來,讓呂衝這麼一罵,竟然落了幾分氣勢。
畢竟磯達的房間確實不是隨便哪個人都能進去的,何況要進磯達房間,還要通過金翼宗分堂,他們自己的弟子要見磯達都得通報,更何況是金翼宗以外的人。
呂衝見他一時沉默,更為惱怒的罵道:“我看這分明就是你們金翼宗的詭計!昨日你們金翼宗就囂張狂妄,完全不把中刃堂放在眼中,一晚上就出了這種事,敢說不是你們自己人所為?磯達這老匹夫,說不定他盜走金曜商行財物以後還會背叛金翼宗和整個鳯天國,這其中定有大陰謀!”
牧宏盛怒而來,結果讓他越罵越沒了底氣。
因為昨日磯達替代他前來中刃堂參會,確實中途與中刃堂發生分歧而提前離開……
呂衝不但指著他罵,還立即下令:“來啊,把牧宏給我綁了!磯達監守自盜、甚至有圖謀造反的野心,牧宏身為堂主,不可能不知情!押下去嚴加審問!”
暗處——
聽著呂衝氣勢淩然的發令聲,某女笑得異常嘚瑟。
沒錯,都是她交的,她就是在搞事!
就這樣,金翼宗不但丟了財物、失蹤了磯達長老,連堂主牧宏都被中刃堂扣押了。
金翼宗弟子憤慨難平,掌事的不在,生意又沒法做,於是紛紛聚集到中刃堂討要說法。
最後的結果是說法沒討到,幾個護法還被中刃堂打傷。
一天之內就發生了這麼多事……
就在城裏的修煉者們議論紛紛之時,第二天,木翼宗分堂也到中刃堂報案,說他們長老和堂主都不見了,同樣的木錦商行的財物也叫人洗劫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