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頸側到肩膀,一路的向下蔓延。
“可惜現在不成,我真期待你肚子大起來,至少過三個月後,我不必禁欲。”聞人咕噥道。
說完,他深吸一口氣,又嗅了嗅放佳然身上的香氣。
還好方佳然拒絕讓化妝師給她噴香水,雖然身上還帶著點兒化妝品的脂粉香,不過還是多多少少能夠透出她本身的馨香。
方佳然輕輕地推了推他的肚子催促,聞人歎口氣,這才放開她。
他牽著她的手:“走吧,老婆,咱們結婚去!”
在環遊世界中的方景同夫婦被緊急叫了回來,方博然給他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正身在埃及。
開著房車是趕不回來了,不過女兒結婚這麼大的事情,方景同夫婦是怎麼都要趕回來的,所以把房車放到了使館,便搭著飛機回來。
回來以後,見到方佳然,方景同的第一句話就是:“不過出去玩幾天,一時沒看住,閨女就被拐跑了,簡直是失策!”
“王朝”才剛結束許佑的婚禮沒多久,就迎來了聞人的盛大婚禮。
在結婚進行曲中,方佳然在方景同的陪伴下走到聞人的身邊。
付海天還忍不住對著付蒔蘿咕噥:“你看人家多淡定,你看你,還催我走快點!”
付蒔蘿朝天翻了翻眼,說道:“隻要嫁出去就行了唄!”
方景同把方佳然的手交到了聞人的手上,顯然和他兒子一樣,覺得把方佳然嫁給聞人,實在是讓聞人賺大了。
方景同一邊咕噥著:“真不舍得啊!”
一邊把方佳然的手放到聞人手上。
可是手雖然擱上去了,方景同卻怎麼也不願撒手。
看著聞人,咬牙切齒的,以目光控訴聞人偷了他的女兒。
聞人也握住方佳然的手,企圖要拽出方景同的掌握,兩人就抓著方佳然的手角力。
“嶽父大人,總要有放手的時候,不要再掙紮了!”聞人咬著牙,聲音從齒縫裏擠出來。
“我把女兒養這麼大,結果就便宜了你小子。”方景同也同樣咬著牙擠出聲音。
“又不是再也不見了,以後讓佳然去找你,或者你來嵐山大院都行,在這時候玩什麼依依不舍啊!”聞人說,“大家可都在等著呢!”
“咳!”聞承運在一旁的桌上輕咳了一聲。
方景同鬱悶的瞪了聞人一眼,這才終於放手。
聞人滿意的握著方佳然的手,執起來揉一揉:“捏疼了吧!”
“別鬧了!”方佳然小聲說。
聞人笑笑,對證婚人點點頭。
證婚人便往後退了一步,並不打算引到他們宣讀婚姻的誓言。
方佳然正疑惑著,聞人突然單膝跪地,抬頭看著她。
他從禮服的口袋裏掏出戒指盒,打開盒子,裏麵放著一枚鑽戒。
方佳然驚訝的看著他,聽到聞人說:“佳然,我在此當著眾多賓客的麵,鄭重的請求你嫁給我!”
方佳然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巴,掩住她的驚呼。
她已經向他求過婚了,沒想到聞人會在婚禮上,又重新再向她求一次。
“我在此發誓,會一輩子疼你愛你保護你,隻對你一個女人好,別的女人絕對不多看一眼,哪個女人看我,我就把她眼珠子摳出來!”
“無論生老病死,我都在你身邊,此生不離不棄,唯有死亡能將我拉離你的身邊。”聞人說道。
他深吸一口氣,問道:“佳然,你願意嫁給我嗎?”
方佳然早已感動的說不出話來了。
聞人的誓詞並不多麼感人華麗,可是因為這些是出自聞人之口。
聞人從來不說這些東西,所以這些話便顯得更加難得。
在她看來,比什麼山盟海誓,海枯石爛的甜言蜜語,都要讓她感動。
而且,她一直以為,她主動地向聞人求婚後,他們就直接結婚,她也不會再有機會體驗一下被求婚的感覺。
卻不想在這場婚禮上,聞人當著眾多人的麵,當場向她下跪求婚,比她的求婚還要來的鄭重與盛大。
她想,沒有人在婚禮上,再次接受過新郎的求婚吧!
所有的客人都驚呆了,誰也沒見過聞人的這一麵,更別說下跪了。
他嘴裏說出的那些話,簡直比肉麻死人的甜言蜜語還要讓他們驚悚。
聞人絲毫不在乎別人怎麼想,他隻抬頭認真的看著方佳然。
仿佛這不是在婚禮上,而是他真的在向她求婚,緊張的等待她的答案。
“願意!我願意!”方佳然不停地點頭,眼淚忍不住的流了出來。
她仍然雙手捂著嘴,聞人輕笑著提醒:“那把手給我啊!”
方佳然破涕為笑,邊哭邊笑,把左手遞給了聞人。
聞人鄭重的,慢慢的,將戒指套在了她的手指上。
方佳然順勢握著聞人的手,微微施力欲要將他拉起來。
聞人接受她的暗示站起身,便將她拽進了懷裏,重重的吻住她。
方佳然欣喜的偎在他懷裏,接受他滿是愛意的吻。
她終於明白了,怪不得證婚人會退到一旁,因為完全不需要他。
該說的誓言,聞人已經自己全說出來了。
付蒔蘿也感動的熱淚盈眶的,抽出紙巾擦著淚,可是卻越哭越厲害。
“嗚嗚嗚!好感動,沒想到聞人也能做出這麼讓人感動的事情,真是人不可貌相!”付蒔蘿感動的啜泣。
聞人一直吻著,幹脆把方佳然給抱了起來,完全的緊擁在懷裏。
還是底下的賓客看不過去了,十分鍾都過去了也沒見他鬆口。
有人開始在底下說:“差不多就行了!給新娘喘口氣的機會啊!”
“早點開席讓我們吃完了,你早點帶新娘子回家溫存去!”
方佳然原本一直沉浸在聞人的吻中,早就忘了自己還在婚禮當中,在聞人的懷裏什麼都不記得,身子軟軟的享受他的熱情。
隨著下麵的鼓噪聲越來越大,而她因為呼吸有些難以為繼,慢慢的回過神來。
聽到下麵的打趣聲,方佳然也忍不住輕笑出聲,笑聲從她的口中竄進他的口中,貼在聞人胸膛的胸口也在輕顫。
聞人終於放開她,也令人驚訝的,並沒有生氣台下賓客的打擾,和方佳然一起輕笑了起來。
“王朝”門口停著的一排排車的場麵實在是太盛大,即使是這些車輛都被引入了“王朝”的停車場。
可是因為賓客參加完婚宴出來要乘車,“王朝”的泊車小弟將一輛輛豪車開出來,讓賓客們回到自己的車上,車輛在門仍有短暫的停留,仍然造成了一段時間的交通堵塞。
馮皆維經過“王朝”時,保安和交警同時出動,疏導車輛進出,同時疏導著馬路上的交通。
馮皆維的臉色蒼白,沒精打采,連日來的打擊早就讓他失去了精氣神。
t市的店麵甚至都還沒有開張,連裝修都不敢了。
稍微裝的差不多了,就會被人給砸爛,他們家的財力已經沒法在這樣繼續耗下去。
本想跟付家解約,不再租那家店麵,可以的話,讓付家把剩下的租金還給他們。
可是付家是幹什麼的,又有聞人在那兒,擺明了就是要為難馮皆維,付家當然不會還他們租金。
而且,不但不還,還找了律師,提出如果他們要解約,反倒要馮家賠償違約金。
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馮家還不是強龍。
馮榮德隻能暗自認下這個虧,不再提出解約,一年的租金就那麼打水漂了。
當初為了保證日後的盈利,他們還特地挑選了很好的地腳,租金貴的嚇人。
現在要還著銀行的欠債,還要還店麵的損失,就連b市的小公司都維持不下去了。
馮榮德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公司一筆業務都談不成,馮皆維卻是清楚,可他不敢跟馮榮德說。
勉強把員工的工資都先發了,把員工遣散,還要給員工們補償。
再把剩下的錢都還了銀行,申請破產,現在他們一家就在t市另租了一個不怎麼樣的小房子。
b市的租金他們是付不起了,而馮家的祖籍是在t市的,大部分的親戚也在這裏,所以便幹脆就在這裏住著,不回b市了。
一家三口窩在套一的老房子裏,馮皆維隻能在客廳搭一張小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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