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熏衣被扼住咽喉,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用力的揮手掙紮著有氣無力的說道,因為男人的話,而眼眸中劃過一絲絕望的屈辱。
可是,她絕望的望著麵前這個帶著銀色麵具的男人!
“蘇二少,我求求您了,我隻離開一天!我真的有要緊的事情,我真的要見一個不得不見的人!不是去見您說的那個人……”
可是最後就感覺一陣冰冷的氣息覆蓋而上,冰冷的吻沒有一絲溫柔,卻是霸道狠辣,帶著懲罰性的掠奪和欺淩。銀色的麵具堅硬的抵著自己的下巴,讓洛熏衣此時此刻心底一陣陣的發涼,一陣難受!
“嗬嗬,還在找借口!洛雅衣,你有什麼不得不見的人難道不是你的那個奸夫情人?嗬,三年前,如果不是你們這對渣男賤女,她怎麼會死?洛雅衣,三年前的一筆舊賬,我至今銘記在心!三年前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將她淩辱致死,三年後,你不知付出同樣慘重的代價!我讓你千倍百倍的奉還……!”
男人死死地鉗住下巴,下巴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都快要痛得暈厥過去,她最後隻能感覺到身體傳來一陣冷入骨髓的刺痛,身體疼入骨髓,反複折騰,好像不是自己的,隻能承受這無休止的屈辱,可偏偏自己還不能違抗一下,反駁一句,否則,想到父親的冷漠無情將母女二人掃地出門時的話,母親在病床上苦苦掙紮痛苦揪著頭發的模樣,以及同父異母的妹妹洛雅衣優雅玩弄手指甲時一邊警告一邊,詭異的笑,洛熏衣痛苦地閉上眼睛,咬牙握拳。
不能說,不能說。她必須以洛雅衣的身份活著,母親回到醫院後,價值高昂的肝髒的手術才能照常運行,母親的病情才有希望……
洛熏衣無聲顫抖背靠冰冷的牆麵,不言不語,眼角有一滴晶瑩的清淚劃過,順著巴掌大的臉頰流落到男人堅實古銅色的胸膛上,而男人的動作微微一頓,望著眼前這雙水潤濕漉漉的絕望目光的眼眸,咬牙抗拒,卻抵死不發出任何求饒卑微的聲音的唇,突然,有一瞬間的興味索然,沒有再折磨下去的興致。
“真無趣,那就扔到海裏去,讓她自生自滅!”男人狠聲說道。
隨後,洛熏衣便感覺到身體被海風海水侵蝕,一片冰涼刺骨的寒意,絕望中望見不遠處漂浮的救生圈,像是看到救命稻草,掙紮地爬向救生圈,她不能死,母親還等著自己去拯救,可是,下一秒鍾就感覺到身子一輕,被人用力的一甩,反複的拋向海麵!
“啊……”再次體驗絕望的感覺,卻又被人用力拽了上來,在上岸時,麵對著的是那冰冷刺骨的麵具,讓自己恐怖的來源!銀色麵具下的男人勾起一抹邪肆狂妄的笑!
“洛雅衣!怎麼樣反複體驗瀕臨死亡的感覺?三十多次了,居然還沒死你還真是個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