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先去學校看看,看完了再考慮吃晚飯和搭帳篷的事情。”李律良說道。
於是四個驢友跟著小路,快步向那棟“鬼樓”走去。
很快,他們就走到了那片樹林邊,隻見樹林下麵是個緩坡,坡下有一戶人家。
“這個瓦片房子肯定就是王喜家的老房子!”
“應該是。”
“絕對是,你們沒有看出來嗎?王喜就是站在我們現在站的這個地方,拍下的那張靈異照片!”
“對呀,宋少府你還真有點心細,不愧是作家!”
因為在照片裏看見過王喜家的老房子,所以他們都認出來了。
王喜家的老房子距離那個村小的教學樓,直線距離大約隻有五十米遠,周圍沒有其他房屋。因為多年沒有住人了,看上去有點缺乏生氣。
就連屋子周圍的幾株芭蕉,也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原來離學校最近的房子,就是王喜家的房子!幸好他們一家人早已搬進縣城裏去居住了,否則怎麼敢住人呀,離那個‘鬼樓’這麼近!周圍又沒有其他房子。”
“嗬嗬,我還真有點佩服王喜的奶奶,王喜跟我們講過,他們家搬進城裏後,他的奶奶因為不習慣城裏的生活,後來又獨自回到了這個老房子裏生活了五年才去世的!”
“是呀,那個老婆婆真夠膽大的!”
四人站在坡上,交談一會後,又跟著腳下的那條小路,向坡下走去。
這條小路的盡頭,就是那個已經廢棄的學校。
在照片上麵看不出來,真正到了現場後,他們才發現:雖然院牆、廁所還有學校的鐵門都已經消失了,但還是有明顯的痕跡。
雖然王喜沒有說是誰,院牆是被哪些村民,因為什麼原因私拆的,但大家看到現場後,都已猜出來了。應該是一些村民,見學校已經廢棄了,於是就私拆了院牆和廁所,他們將拆下來的磚頭帶回家去修建豬圈或者別的東西了。
因為不是集體行為,所以拆除得並不徹底,還有少數磚頭沒有拆除。
而那些拆除的部分,也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痕跡。
原來有磚頭的地方,土色跟周圍的土色相較,明顯有些不一樣。
小路的正前方,有小塊斜坡,這兒沒有半點院牆的痕跡,應該是以前的校門位置。
回個驢友站在學校的壩子裏,無言觀看了好一會後,宋少府轉身向最左邊的那間教室走去。
其他人見狀,也都跟了過去。
教室門沒有上鎖,虛掩著。
但他們沒有走進去,就站在窗子邊,朝裏麵看了一會。
可能是長期沒有使用了,沒有人氣的原因,感覺教學裏麵的光線有點陰暗。
這間教室裏,連講桌在內,一共隻有七張桌子。
雖然隻是村小,但學生使用的課桌和凳子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樣差勁,甚至比某些縣城裏的小學生使用的桌椅還要略好一些。
“這些桌子和板凳估計是別人捐助的吧?”崔照真問道。
李律良嗯了一聲,說道:“有可能,我以前去一個鄉下小學參觀過,那個小學的課桌和板凳就是一些愛心人士捐獻的。”
因為學生少,所以教室裏的空間綽綽有餘,那些課桌和凳子都集中在教室的前麵,分為兩排。而後麵的大片空間都空著。
畢竟是村裏的小學,雖然桌椅看上去不錯,但其他設施比起城裏的學校,明顯要寒酸得多。
特別是黑板,還是老式的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