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李勇知道,當曹子揚插進那根銀針之後,他就完全沒有勝算。但是如果真的打下去,那曹子揚贏的絕對不會輕鬆,而且對身體的傷害會非常的大,他完全沒有必要這要做。
當李勇說出認輸的話後,曹子揚輕輕的笑了一下,靠在擂台的繩子上,對韓家華說道:“有煙嗎?”
韓家華掏出小熊貓,幫他點上。而韓雅則戰戰巍巍的把他的銀針給拔了出來,哭的梨花帶雨:“嗚嗚,你真的不要命了嗎?你至於嗎?”
曹子揚笑道:“我要證明,就算是老天不讓我和你在一起,那麼我不介意把天捅破。”這話雖然很輕,但是說的鏗鏘有力。
韓雅一下子就抱住了他,哭道:“你真的好傻的。”
李勇歎息:“哎,我輸得不冤,真的不冤。”然後他走了過來,握住了曹子揚的手說道:“你真的很強,不管哪方麵,這一次,我輸得心悅誠服,最後,祝你們新婚快樂。”說完,就自顧自的離開了健身房。
韓雅將曹子揚扶下擂台,此時曹子揚才感覺全身酸痛,好像全身都快斷裂了一般。他現在連走路都差不多沒有力氣。
韓雅看著他疼的嘶啞咧嘴,心裏非常的心疼,一邊走一邊埋怨道:“現在知道疼了?剛剛還那麼趁英雄,真不想管你,讓你在那兒被打死算。”
韓家華在一旁笑道:“妹妹你真的有為人妻子的味道了,居然那麼囉嗦。”
韓雅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還說風涼話,還不過來幫忙。”
當兩人把曹子揚扛回家時,韓老首長正坐在院子裏乘涼呢,看著曹子揚就笑道:“聽說你今天出風頭了,揍那人怎麼樣?”曹子揚咧嘴一笑:“哈哈,很爽”
韓夫人也站在大門那兒,埋怨道:“都那麼大的人了,還像一個孩子一樣置氣,子揚你這樣可不行,韓雅就是一個暴躁脾氣,你在這樣可不行。”但是韓局長不悅道:“你懂什麼啊,是男人就該打回來,人家都上門送挑戰書了,還不應戰嗎,我韓家德女婿就得是一個漢子。”
韓夫人白了他一眼,說道:“那現在傷成這個樣子,你高興了?”
“阿姨,我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都是皮外傷。”曹子揚心裏暖暖的,現在韓家人不管是誰,都把他當成家人了,就像以前的方琪夫婦一樣,這讓他很感動。
“王嫂,紅藥水準備好了嗎?”韓夫人問道。
王嫂走了出來,攙扶住曹子揚說道:“已經準備好。怎麼傷成這個樣子啊,這李勇下手可真重啊。”
韓家華笑道:“李勇也差不多,所以您也就別埋怨人家。”
曹子揚足足休息了十天,差不多才完全康複。當然,這期間他每天都到張老家給張老紮銀針,因為這是不能斷的。
每天看到韓雅扶著一瘸一拐的曹子揚來到自己家,張敏就覺得好玩。她現在是清華大學大二學生,平時有很多時間在家,所以最近都在這兒陪著張老和張夫人。
這幾天由於曹子揚的精心治療,張老的頭痛已經減緩了,許多。隻是張舉有一天得知他給張老看病的事後,死活都要跟著去。曹子揚和韓雅無解,不過當他們看見張舉在張敏麵前舉足無措的時候,就知道這小子的心思。
“咳咳,弟弟,你們是同性,這樣是不行滴、”韓雅看似嚴肅,實則搞笑的說道。
張舉的臉色變得通紅,支支吾吾的說道:“韓雅姐,你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
曹子揚也笑道:“雖然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你們明顯不合適啊。”他這是故意說給張舉聽的。
張舉一聽就急了“哪兒不合適啊,我們又沒有近親關係,我國的婚姻法裏麵寫的
的明明白白。哼,我都查過了,張老的老家是在湖南,而我家則是正宗的北方人,即使是親戚,那也是五百年前的親戚。”
“哈哈”兩人看他振振有詞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韓雅有些憐憫的看著張舉,然後又摸了摸他兩天沒洗的頭發,說道:“想要女孩子喜歡,你這個樣子,有點難。”
曹子揚也說道:“如果我是你,首先得把衣服和頭發洗幹淨。”
張舉不服:“敏兒才不是那麼膚淺的人,她不會在乎外表的。”
兩人絕倒,這張舉也太可愛了一點了吧,怪不得大姑媽經常叫韓家華帶他出去見世麵,原因在這兒啊。
“弟弟啊,女孩子再不在乎外表,但是也會在乎你愛不愛衛生啊。你看你韓雅姐夫,多幹淨啊。、”自從張敏叫了曹子揚韓雅姐夫後,隻要是比韓雅小的世家子弟,都這樣叫曹子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