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一刀狠狠地刺了進去(5000+)(1 / 3)

——他這是什麼意思?

那一聲中氣十足的冷喝,在林亦彤聽來的意味再清楚不過,她冷冷看向霍斯然,就像看到了四年前那個動不動就以權壓人的霸氣首長,她曾經說過她再沒什麼可失去,再狼狽也比當年要好,所以不怕他以權相逼。夾答列浪

難道這就意味著他可以再一次地,對她這樣?

“我不許你走。”他說得一字一頓,沉靜肅殺,篤定無比。

她如果再離開,便是絕對的決然無情,他要再去找,就絕對比以前更難靠近她,她會比之前更多一百倍地恨他榭。

纖睫一顫,林亦彤清美的小臉如烏雲壓頂,沉了下來。

“你這又是要圈禁我?篤定了我勢單力薄反抗不了?”單薄的櫻唇,如刀般輕聲吐字。

霍斯然挺拔的身影走過去,有力的臂膀一下將她攬過來,俊朗如星的眉眼壓下:“無所謂你怎麼認為,我如果再放手,就一輩子都找不回你了。圻”

纖細的胳膊抵在他的胸膛間,她連冷笑都冷笑不起來,隻覺得怒火伴隨著冷氣從腳底一直竄到了頭頂!激得她連指尖都冰涼徹骨!!!

“那你就不怕,半夜我會拿一把刀,直接殺了你!!”她當真,做得出來。

霍斯然璀璨地笑起來,笑中含著血腥,俯首抵住她的額,看進她的冷眸深處去,“那晚上,我等你!”

一切的新仇舊恨他都可以不再回避,如果她想要殺他,想要砍死他,他絕對不會躲。讓他就這麼直接麵對,一切最凶猛的報複,都來吧!

收拾好的行李從底樓又重新搬上來,門開,她們重新回來。

林亦彤一身輕軟的裝束冷冷抱著肩站在門口,看著他們收拾,知道自己此刻反抗不了,鬧得太狠都隻能讓自己狼狽。

她的心裏,憋著一口氣。

一口被人擺布了前半生的命運,慘痛地失去一切,如今又重蹈覆轍再度被人控於掌中的滅頂怒氣。

霍斯然將人打發走,關門,問:“下麵守了我的人,這場景是不是很熟悉?你要報複,是現在來?還是等一會?”

他的圈禁隻為一件事,不放她走,不讓她再離開,其他的,隨便!!

林亦彤冷冷看他一眼,蹲下,拉過小濤濤的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撫摸他的小臉:“濤濤乖,去玩。”

小濤濤退後了一小步,害怕地看著他們,扭頭跑去了玩具房。

她則起身,走到沙發處,坐下,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就著第一個顯示出的中央台頻道開始看。

房間裏充滿了新聞播報的機械普通話聲。

就隻是這樣?

霍斯然自然沒有天真到以為這道劫會這麼過去,他走過去,雙臂撐開在她身側,俯身問:“你想吃點什麼,我試著去做。”哪怕從沒有做過,拿起槍就能玩轉天下的人卻拿鍋鏟油鹽毫無辦法,他也會試試。

他的時間還有很長,她要保持體力,才能和他耗到最後。

她盯著電視看了很久,最終吐出兩個字:“外賣。”

霍斯然僵了很久,終是沉聲應下一聲:“好!”

外賣的速度倒是真的很快,七點多鍾叫完,新聞聯播結束的時候就送了過來,兩份排骨麵一份湯,三個人守著茶幾,守著無聊到隻能解悶用的電視劇吃完一頓飯,等著天色漸暗。8湯是苦瓜湯,霍斯然試過了覺得不算太苦才給她推過去,她卻隻哄著小濤濤喝了兩口,自己卻眼神冷冷地盯著那碗湯放到最後,一動都沒有再動。

霍斯然放下碗,忍受著這樣的蔑視與冷漠,告訴她:“我的房間就在你隔壁,不鎖門,你晚上隨時過來!”

小濤濤擺弄著手裏的毛毛蟲玩具,眼睛眨巴眨巴看著他再看看媽媽,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幹嘛。

晚上玩遊戲嗎?

林亦彤挑著麵,又吃了兩口,終是沒有再吃,丟在了那兒。

晚上她跟秦芳容打電話,聊的全是醫療方麵的事,偶爾拉拉家常,電視停留在養生頻道,裏麵講的東西,她會有一句沒一句地說給秦芳容聽,讓她轉告給葉子敬,那個男人頗有些南方人重視養生的態度,事事都要隨著規矩來,為延長壽命把興趣愛好都磨得一點不剩。

她打完電話,已是9點!

小濤濤開始變得熬人,三四歲的孩子好奇心正蓬勃,每晚洗過澡都要纏著她說好久的話,把想到的全問遍才睡,林亦彤洗漱後抱著他,哄到很久才跟他一起睡著,屋裏隻亮了一圈迷離昏黃的小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