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 番外之荼蘼花開20(7000+)(1 / 3)

很奇怪,每天到了入夜的時間,她就會特別興奮。

一般人都會在這個時間感覺到倦怠。

她?偏不。

醫生說,大約是一天中寶寶最活躍的時間是在此刻的緣故。

胎動劇烈,她既興奮,又惴惴不安所致睃。

深入糾纏的吻很綿長,伴隨著粗重火熱的低喘,他探入她小小的檀口,將那柔嫩得令人脊背發酥的香舌,吮得又重又深……

逐漸地,她的氣息都被他吸走,一下下,仿佛要吸走她的靈魂……

以致她臉蛋嬌紅,都快要缺氧窒息鷙。

霍斯然這才勉強鬆了一下吮她的力道,長指她的發間,扣緊,摩挲。

懷裏的小女人這才慢慢活過來,委屈地嗚咽了一聲,僅這一吻,就被他吸出了滿身的酥麻欲火,燙燙的身子開始躁動,氣息也長長的一下一下,嬌喘著被他一次次覆上……一次次地……

大掌揉著她嬌軟的身子,霍斯然喉間發出了渴望的一聲聲響。

她此刻真的……好乖……

火熱低喘著銜住她灼熱的紅唇。

掌心按在她胸口,推開了一掌的距離。

在火熱猩紅的、快將她吞噬下肚的眼神裏,將她的衣扣一顆顆解開,褪去。

緊接著,又攏了她的身子到懷裏來。

她柔嫩的肌膚蹭上他的襯衫,頓時一陣酥麻。

禁不住地,抖。

細碎地,抖。

她“嗯”得婉轉著低吟了一聲,那轉音的妖嬈勾得人的心弦一顫!

霍斯然深眸抬起,裏麵情潮已泛濫。

而她,

也已經意亂情迷,水眸沒了焦點,小手,在他解開了兩顆扣子的襯衫裏深深摸索。

感受著她慌亂的索求和觸摸,霍斯然,笑。

“想做什麼?”他問得很是故意,盡管也已把控不住,還是磨蹭著她的鼻尖,抓住了衣服裏的小手,氣息滾燙襲人。

“……”她沒想到會被他中斷,纖眉一蹙,咬著唇,接著灼熱的酡紅就浮上臉蛋,委屈地一聲低喘。

渴求感,那麼強烈。

“我……要……”最後那個“你”字,她實在羞於說出口。

等了片刻他都不下來,她隻好仰起頭,柔嫩的唇瓣覆上來,忍受不了地主動親吻他的唇瓣。

霍斯然輕不可聞地悶哼一聲,嗓音黯沉,閉上深邃的眸,微顫著享受。

因為她主動的次數總是太少,以前,不管是什麼索愛行為,總是他要,她才給。

輪到她要的時候,他應該會,給瘋了。

但,

在這之前,讓他先好好地……享受她……

她吻得毫無章法,毫無作用,一點都不消渴反而空虛更甚,小腹,都淌出極度渴望的,顫抖起來,好熱,好燙……

她委屈得快要哭出來,伸出小舌,印在他滾燙的薄唇上,描繪他的唇形,接著輕咬。

霍斯然腦海裏的火焰,頓時炸開。

長指她的發間,狂野地回吻她,比剛剛更凶狠,

騰出一隻手來,迅速地褪下衣服。

哪怕往日也會褪了衣服摟她睡覺,可隻是休息所需。

灼熱的軀體,一強一柔纏在一起,多少日子裏,他隻壓抑著,不敢造次。

禁欲的能力之強,恐怕能讓所有男人都自愧不如。

但,毅力是一回事;

渴望,卻從來都不減反增。

又好不容易地,她如此矜持的小女人,都想要到對主動纏吻。

大掌探下去,褪了她已被打濕的底褲,猛地貼上去,是黏膩滾燙的一片。

“啊……”她叫出聲來,嬌媚而不自知,咬唇,小手緊緊揪住了枕頭。

以往,做愛時,他做得太激烈時,還可以承受不住地往上縮。

可現在,身子太過沉重。

被壓緊的被子摩擦性並不好,她想躲,卻無處可躲。

他要怎樣,她除了渾身汗水淋漓地承受,別無他法。

霍斯然沒有撩開她胸襟前柔軟的布料,一路沿著鎖骨吻下來,隔著軟軟的料子就咬住了她。

輕咬,如無數螞蟻在胸前,就著他潤濕的津液,啃咬著她。

她似哭非哭地出聲,連揪著枕頭的小手都被他掰開攥住,攥在掌心,往頭頂拉。

酥癢的感覺,透了心……

掌心最有力的那塊肌肉,貼著她最敏感的禁地死命地研磨,以勢不可擋的力道往裏鑽,她雙腿無法合攏,一聲聲叫地失了控,等到他粗長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試了試深淺,輕柔往裏刺入時,她已經眼角淌出了眼淚……

簡直……敏感得……讓他崩潰……

巨大的熱杵緊繃著、鐵一般堅硬,突突跳著的血管蜿蜒於上,忍到生疼……

怕傷到她,所以不能深入,可她的敏感點他太過清楚,一個是這小小的入口,還有最深處的子宮入口,他想到每次入到最深時她的表情,脊背就竄過一大片很勁的電流……

“斯然……斯然……我要……”

她的話太嬌媚模糊,說一個字就臉紅欲滴。

霍斯然以為給的不夠,大掌,複又壓住了她的雙腕,粗指,進出得愈發迅速。

果然,她很快就呼吸急促,嬌喘連連,求饒聲不斷。

最後一聲短促地尖叫,被巨大的快慰擊中,含著他的手指抽搐起來,夾得他死緊……

她好大一會才回過勁來。

霍斯然親吻著她濕透的眼角,撫著她全身的雞皮疙瘩,掌心還覆在那裏,揉……

“斯然……我……”她泫然欲泣,抓住他的手腕。

霍斯然淡淡地“嗯?”了一聲,俯首往下,滿眼都是因禁欲而染上的血紅。

“我要你……進來……”她握著他的手指,說得羞愧滿臉,以為,她想念的不隻是這樣的激情,更多的是,和他深深交融的感覺……

霍斯然的眉,倏然一跳!

很劇烈。

他理解錯了意思,以為她隻是體諒自己的欲求不滿。

“我沒關係,我可以等……”

他這時,已經拂去一切的雜念,堅信著,可以等到她生完孩子好起來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