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 早上從我房間出去的時候,撞到他了嗎?(1 / 3)

他繼續扯開她的衣服,上下動作,力道發狠而毫不收斂。(首發)

滿身的亢奮與激動,卻就在莫懷遠觸到了滿手她濕濕黏黏的淚時,像被一根尖細的針戳破了的氣球,爆開來!絲絲縷縷地消散在空氣中。

弓起的身子,劇烈喘息著僵硬在半空中,他如被圍獵的困獸,此刻對著她親手拉開的弓,毫無反抗之力禾。

寬闊健碩的身軀僵了一會,倒下來,緊緊地顫抖著抱住了她妲。

他其實……真想她啊……

想到什麼都不想說,就想這麼抱她在懷裏,輕訴衷腸。

——他這些天是怎麼過的,遇到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將來會如何,都想說給她聽。

就是不知,她想不想聽。

“然然……”他猩紅的眼眸裏,泛起了太多年都沒泛過的水汽,渾身還在顫,低聲從心底最深處叫她,聲音那麼痛苦,“然然……”

這些,你都知道嗎?

幾日未親昵過的兩具身軀,此刻一具被酒精燒得火熱,一具冰冰涼涼,糾纏在一起,像是無意中就點起的大火,而她早就已經適應了他的撫摸疼愛,此刻就猶如舊夢重溫一般,火焰一點就著。

他悶哼一聲,鬆開她被自己緊緊鉗製著的雙腕,她也低吟出聲,在彼此眼神的對視中,有火花劈裏啪啦的四濺開來。

莫懷遠粗粗喘息著,泛著血絲的深眸凝著她的眼,扣住她的後腦,吻下去。

她舌間還帶著一絲血腥味兒。

“莫懷遠,我……”她想說點什麼,舌尖卻已經被他裹住,痛與熱緊緊相纏,勾起了她身體裏那根久久未碰的神經。

情不自禁地,那小女人迎合他,幾乎是很熱烈地回應著他。

晚上都喝得不少,此刻理智更是節節敗退,如崩塌的海岸一般被湧上來的情潮衝得一塌糊塗。莫懷遠將她緊緊壓住深深纏吻,她如小動物一般的嗚咽輕哼聲惹得他熱血沸騰。

撕開了彼此身上僅剩的束縛,丟到床下去,他滾燙的身子燙得她一個激靈。

喘息聲,早就亂了陣腳。

莫懷遠好像瘋了一樣。

床頭的開關不知是什麼時候被碰到的,一下子把燈都碰滅了,兩人跌跌撞撞地到了床頭,莫懷遠架起了她的雙腿纏住自己,一寸寸地將自己埋入她的身體,熱辣的撐開感讓她發抖,頂撞到最裏麵的時候兩人都是一陣劇顫,那些深夜裏激烈歡愛的強烈快感一下子湧入腦海,硬生生逼瘋了兩個人。

房間裏鋪的地毯隻有薄薄的一層,遠不如在麥城的家裏來得舒服,來得那麼能緩衝巨大的衝撞力。

床頭櫃上,許多東西被碰掉在地上,一地狼藉。

莫懷遠緊緊纏住了身下的人兒,深吻到彼此靈魂都被吸走了,大掌墊在她的腰後臀前,一下下緩解著那巨大的衝撞力,不讓她被弄到那麼痛。

淋漓的大汗,在還沒來得及開空調的房間裏,遍布了兩人的身體,快慰一陣陣爆發。

窗外,大雪飛揚。

彼此之間強烈的思念讓兩人已經做得渾然忘我,從地上到床畔,到牆上,到浴室的洗手台……莫懷遠被她死死纏緊的內裏弄瘋了,所有的情緒都釋放在這樣的夜裏……到最後,他一身頹然的性感倒在地毯上,雙手掐著她的腰一下下劇烈地往上撞。

那小女人受不住,啜泣著雙手按在他胸膛上,要自己動。

莫懷遠睜開被汗水打濕的深眸,凝視著她,在她落下來時一下下扣著她的腰按向自己。

她尖叫著倒在了他身上。

這樣刺激的畫麵,簡直要讓他發狂。

撫著她的發將她翻過來壓在底下,酒精的後勁兒燒得人理智散盡,他知道這渾身的肌肉和骨架壓得她喘不過氣,卻還是啞聲哄著她忍受一下,撈起她一條瑩潤纖細的腿,貫穿進去,一下下酣暢淋漓地要她。

怒火、痛苦、傷心、失望……

都消泯在這場轟轟烈烈的愛裏……是,他愛她。愛得如此絕望。

身下的人兒已經完全叫不出聲,這在家裏需要強忍的感覺更是刺激到了她,咬著他的肩膀不知道抽搐了

tang多少次,魂魄都丟了大半,莫懷遠最後深深撞進去的一下,太深,有種撕裂般的痛,理智遠去的瞬間他悶哼一聲,快意也同時爆了棚,她掙紮了一下卻被失神的他死死扣住了腰,半點都不能退。

小腹劇烈地收縮著,伴隨著沉悶的哭腔,感受到他持久而堅定地深深爆發在了她身體裏麵……那種感覺,就像火山爆發後被震得耳朵失聰眼睛變盲般那一段的空白感,大腦一片片白光嘩嘩地閃過去,她失神地哭著,緊緊地抱住他,纏住他,再也不要放開……

……

做完徹底沒有了力氣。

在釋放的那一瞬間有著獨特的一絲清醒,卻在那極致的一分鍾過去之後,更深的倦怠和醉意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莫懷遠摟著懷裏已經被汗水徹底打濕的人兒,死都不想放手。

這幾日。真的好累。

總有人告訴他說不要付出太多,不要過分親密,愛情裏總要時時保持清醒,這樣才有路可退。莫懷遠卻早就不知哪一年,就親自手起刀落,斬斷了自己所有的後路。

所以這些年,才過的如此辛苦。

如果有傷痛襲來,躲不開,隻能撞上去,就像每一個腳步都踏在懸崖邊上,隨時等死,隨時萬劫不複。

莫懷遠這十幾年沒有睡過幾個安穩覺。

沒人能跟他承諾永遠,所以包括她同意跟他在一起的那個晚上,他一樣睡得心驚膽戰。小時候慘烈失去的經曆告訴他,沒什麼能永恒,他要得到的東西,隻能伸手緊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