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兩人像是被什麼緊緊的吸到了一起,待雲霍再想離開,卻已經身不由已。隻見鳳凰的雙手緊緊纏在他的頸項,風光乍現的身子不停朝他身上蹭去。
“鳳凰”
本就是個正常的男人,哪裏經得起她這般投懷送抱的撩撥,即便是在車子裏,雲霍卻已經明顯地氣息都有些紊亂了。
隻是,腦海中並沒有忘記她的傷,稍加用力推開鳳凰,雲霍一垂眸,見她傷口似乎也並無大礙,倒是她的身體的確有些異樣的滾燙,再見她如此迫不及待地主動,與往日大相徑庭,雲霍大概也已經猜到了什麼。
事情看來不簡單!
情勢一發不可控製,來不及細想,顧不得環境,小心地避著她的傷口,雲霍瞬間變被動為主動。
忽明忽暗的車子字,座椅漸漸平下,激情的溫度越飆越高——
同樣的一幕,鑼鼓喧天的夜總會中,也在瘋狂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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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泄過後,藥力減退,理智也慢慢回籠,望著身下被自己的粗魯折磨得青紫斑斑、還顫動不已的佳人,墨一非的眼底浮現一抹深沉的歉意,輕輕扳正天姿的身子,低頭在她微張的小嘴上親了一下:
“rry,有沒有弄疼你?!我有些…控製不住……”
大口換著氣平複了一下,天姿微微抬身,伸手就推了過去:
“你怎麼搞的?在自己的地盤都能著道?今天要是我不來,你是不是逮誰上誰啊?!你…還有沒有不舒服?!”
叫囂著罵了兩句,天姿突然又想起他滿身是血的恐怖樣子,頓時又放緩了語氣。看他的反應也知道今天的事兒,不能全怪他。可即便如此,一想起他匍匐在女人胸口一幕,她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有,很不舒服,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再來一次?!”
眸光一斂,墨一非卻沒有解釋地轉移了話題,如果不是在自己地盤,他也不會大意到著了別人道,他很奇怪,那個穿服務生衣服的人到底想幹什麼?!
出入這裏除了內部人員的通行證,就必須有錢,顯然那個人是有錢進來的,應該是不缺錢,可若是有仇,就不會用那麼無關痛癢、隨手就能打掉的刀?
可若無仇,又何必帶刀?一時間,墨一非真是理不清楚。隻是當時,他跟鳳凰正在談事,沒注意經過的服務生,如果不是鳳凰替她擋了一下,那一刀就該在他身上了,本來以為無大礙,他想進來拿藥箱直接給她處理一下,誰知,藥箱還沒拿刀,她就突然倒了下去,看著那血的顏色,竟然是黑的,他的確是嚇傻了,生怕毒性蔓延,他本能地就想將毒吸出來。
後來,他跟鳳凰就都不正常了,即便他已經意識到自己被人下了藥,卻始終還是有些迷糊不解。
一見墨一非嘴角邪肆的笑痕,天姿就知道,他的藥性已經散了,他清醒到了不行,揮手,他一下打掉了墨一非又想放肆的大掌,坐起了身子:
“我還沒怪你呢,還想占我便宜啊!本來就累死了,還要被你折騰,還不起來……”
翻身下來,墨一非笑嗬嗬地偷了一個香吻,才下床撿起兩人的衣服整理著給天姿:
“謝謝你沒掉頭就跑,要不,這次,我可真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寶貝……你怎麼跑這兒來了?!這種地方,女人,還是少來為妙!”
哪一現凰。“呀!還說呢!我怎麼把他給忘了…正豪心情不好,想找我聊聊,正好路過,我心血來潮才進來看看的——”
咋呼著,天姿急慌慌地撈過衣服就往身上套。
一聽天姿的話,墨一非的臉色卻變了,剛拾起她的包包、衣服一並又給摔了回去,坐回床上,還一把將天姿剛剛穿好的衣服又給扯了下來:
“你們已經分手了!你手上戴的是我的戒指!這麼晚,他約你出來能安什麼好心?!你不知道一個女人半夜三更跟男人在一起意味著什麼、會發生什麼嗎?”
“怎麼?你吃醋了?我可是偶爾陪男人出來在大馬路上聊聊天,你可是身邊二十四小時跟著一個美女保鏢……”
嬌滴滴的將手搭到墨一非的肩上,天姿突然發現,他生氣的樣子其實也沒那麼可怕,挑=逗地刮著他側顏的輪廓,天姿還孩子氣地直在他臉上吹氣,想要他回頭看她。
轉身,墨一非卻是又餓虎般撲了過來,順勢還將天姿壓到了身下:
“明天,我就換了鳳凰~!以後,不許你再…單獨跟男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