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們在卡洛斯的指導下,成功用周圍的小樹幹做出了一個推車,把白麵具放上去,每個人輪流拉車,累了就換下一個人。
“誒,皮皮怪兄,你都不好奇她麵具下長什麼樣?”林明軒朝著張勁鬆笑了笑,用眼神示意張勁鬆把白麵具的麵具揭開。
“這可是個好機會,等她醒過來可就沒機會了。”
說實話張勁鬆還真有點好奇白麵具長什麼樣,可是趁著她被自己打昏就揭開她的麵具,似乎有些太無理了。尤其是別人既然選擇帶上麵具,肯定有她的理由,不想讓別人看。
“你如果想看的話就自己看吧,我不想看。”
“算了吧。”林明軒小聲地說道:“要是她們那邊有個什麼看見自己容貌的人要不就殺了要不就當丈夫這樣的扯淡習俗,那我不就虧大了。”
張勁鬆忍住自己拳頭上蹦出的青筋:“原來你是想著這打算啊?!”
“哎,我錯了哥,下手輕點,別打臉……”
這場打鬥的最終結果就是林明軒苦笑著答應張勁鬆背棉被背到晚上去這一不平等條約。
“對了,如果白麵具她突然醒了怎麼辦?我們是跟她解釋一下還是繼續把她打暈?”
張勁鬆選擇了最簡單粗暴的方式——隻要看到白麵具的身體有動靜,衝過去就是一記手刀。
於是……幾小時後悠悠轉醒的白麵具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很疼,像是快斷開了一般。
還沒等她睜眼,隻是手指頭稍微動了動,就感覺到身邊一股勁風襲來。
她驚恐地睜開眼,發現一個手掌在自己麵前越來越大,最後……再次昏了過去。
張勁鬆滿意地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朝著白思漫點了點頭:“下次要是看到她有動靜了要及時給我說哦。”
白麵具都記不清自己被打暈多少次了,每次隻要自己輕輕一動,就會馬上被打暈。她也想偽裝成自己還在昏睡的樣子,可是每次醒來後都會下意識地動動自己身體。
之前她還想掙紮著躲過去,之後她就學乖了,想要開口說話。但是從沒等她把嘴巴張開,她就又昏過去了。
“現在應該是第六次還是第七次了?”白麵具問自己。她已經覺得自己的脖子不屬於自己了。
現在她已經不想白費力氣,象征性地動了動自己手指表明自己醒了過來,就等著第八次的昏迷襲來。
可是這次她左等右等,都沒等到脖子傳來的劇痛。
等她好奇地睜開眼,發現五個人都圍在自己身邊看著自己。
“你終於醒啦?”張勁鬆關切地問道。
白麵具真想沒好氣地翻一個白眼:這不是廢話嗎,不是你一次次把我打昏,我他喵早就醒了好嗎!
可是翻白眼翻到一半就扭到脖子了,疼得她把肚子裏的委屈又憋了回去。
“哎呀,你看看你,睡覺不好好睡,怎麼把脖子睡落枕了?”
聽到這話的白麵具差點沒有一口血噴張勁鬆一臉。
“你休息休息就下來吧,我們可是拉著你走了四天多呢,前麵就是南靈城。”
“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