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離開賀家,還不知道多久能回來,千萬要做好準備,不能像上次一樣了。
不,上次雖然也是被趕了出去,好歹被賀文柏送去了城郊別墅,有地方住,這次,連住處都要自己找。
隻希望能快點聯係到賀文柏,求他讓自己回來,相信看在這麼多年的情分上,他不會拒絕自己。
收拾完畢,沈清寒把箱子立了起來,拉開拉杆,把裝著護膚品的袋子拴在了拉杆上,一手托著行李,一手拎著包,走向保鏢。
誰知,賀天翊淡淡的一句話,如雷一般劈在她周身,整個人驚愕的不知所以。
“箱子和袋子留下,這些都是賀家買給你的,一樣也不許帶走。”
打算忍氣吞聲的沈清寒終於忍不住了,挑了眉,怒氣衝衝道,“賀天翊!你不要太過分了,好歹我也是賀太太!就算我跟你爸離婚,這家產也有我一半,箱子裏袋子裏都是我的東西,你有什麼權利不讓我帶?!”
“有你一半?”賀天翊淡淡的笑了,黑眸裏盛滿譏諷,“無論是賀氏還是這些房產,全部都屬於我爸的婚前財產,而賀氏在我媽離開那年,就被我爸過到我名下了,這些房產也是,所以不論是賀氏還是房產本身,或是這些的升值部分都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爸所謂的財產不過是每月幾萬塊的工資,可你看看,你這些衣服首飾,花了多少錢?這些錢,都是我名下的賀氏創造出的利潤,是屬於我的,你,當然沒有帶走的權利。”
沈清寒怔怔的看著他,現在這個賀天翊,自己一點都不認識了,曾經的他很是慷慨大方,從來不計較這些小錢,為什麼,現在連這些區區首飾都要計較呢?
黑眸一瞥,注意到她耳垂上的鑽石耳釘,頸間的珍珠項鏈還有手上的玉鐲以及手指上的鑽戒。
賀天翊朝著孫嫂比了個手勢,“去,把她身上所有的首飾都摘下來,這些,全部是我們賀家的。”
黑眸裏閃著十分複雜的情緒,是,以前自己什麼都不在乎,無論爸給她和明珠花多少錢,自己都沒有關心過,那是因為,自己一直以為她是媽媽的閨蜜,也一直把明珠當妹妹。
現在,自己知道她是拆散爸媽的小三,是害媽媽遠走他國客死異鄉的元凶,怎麼可能再對她心慈手軟。
嗬,當年媽媽獨自一人,什麼都沒帶,就去了x國,要遭受多大的罪,自己連想都不敢想。
現在,也該這個女人嚐嚐那種滋味了。
宋嫂有些懼怕的看了賀天翊一眼,今天的少爺格外令人害怕,渾身上下都散發出冷冽的氣場,黑眸裏滿是銳利的光,隻看一眼,就讓人不寒而栗。
她招招手,帶著兩個歲數小點的女傭一起走到沈清寒麵前,揚手就要摘去她耳垂上的耳環。
“你們幹什麼?!別碰我!”
沈清寒淒厲的喊叫了起來,這可是她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了,不能再被人拿去。
“夫人,您別亂動,少爺下了命令,這首飾,您肯定留不下,不如省點力氣,讓我們快點摘了就完事了。”
宋姨的語氣有些不屑,平時在大家麵前擺譜,沒想到今天也有這樣的下場。
“不要,你們別碰我!”雙手捂住耳垂,沈清寒恨恨的看向賀天翊,“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好歹是你的繼母!”
這一句話,倒把賀天翊逗樂了。
“繼母?抱歉,我賀天翊這輩子隻有陸梓琳一個生母,你這個小三,打著閨蜜的旗號,勾引我爸爸,你覺得,我能繼續容你在賀家待下去嗎?”
一句話,大家就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看向沈清寒的眼神立刻不善了起來,嘖嘖,原來她是小三啊,天天整的自己跟原配一樣,沒想到就是個不要臉的賤女人。
難怪少爺會這樣對她,真是活該,這種女人不值得同情,簡直就是自作自受。
周圍響起了傭人們小聲的議論。
“哎,她還總以沈家千金自居,原來沈家都是些不要臉的搶人家老公的賤女人。”
“可不,就是個小三,這些年享受著賀太太的福氣,也算是夠值了,剩下的幾十年,也該讓她受受罪了。”
“沒錯,拆散別人家庭是有罪的,她得不了好下場。”
“我以前聽楚媽說,少爺的媽媽是一位特別漂亮善良的女人,對下人們特別好,一點架子都沒有,可惜,咱們都沒見過,倒是伺候這個狐狸精這麼久,想想就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