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世勳沒有理她,不過也很快的洗了出來了,他可能以為鄭唯楚真的是生病了。
“你生病了?”段世勳再一次問道。
“沒有,我是買事後藥,萬一我要是懷上了,去墮胎很傷身體的。”段世勳在穿著衣服,鄭唯楚就跟在他的後麵轉悠著。
事後藥?段世勳正在扣衣服的手停了下來。
旋即段世勳又開始把衣服解開了,本來還以為她是生病了,他的心裏也很急,結果還是大晚上的不睡覺幹這事,怎麼了?懷他的孩子很丟人嗎?這個女人知不知道啊,在這個A市,有多少的女人哭著喊著想給他生孩子還沒有那個機會呢。
“哎,哎,你怎麼又脫了,我要去買藥。”鄭唯楚拉住了段世勳的手,幫他把衣服的扣子扣上。
兩人就一個解,一個扣。
“不用買了,你不知道事後藥可以在二十四時之內吃都可以,你可以再過幾個時自己去買,我要睡覺了。”段世勳的動作比鄭唯楚快,他把衣服解開了,扔在了一旁,又鑽進了被窩。
大晚上的不睡覺,真是能折騰。
鄭唯楚一聽,原來還有那麼長的時間,早嘛,害的她坐立不安的,這樣她也就放了心,困死了,脫了衣服跐溜的一下也鑽進了被窩。
在段世勳的懷裏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睡了。
“哇,哇,這是誰的車,好漂亮啊。”一大早院子裏就傳來了鄭唯楚的尖叫聲。
段世勳把最後一口早餐咽了下去,還好他的定力夠,要不鐵定被嚇的噎著了。
“嘖嘖,嘖嘖,太漂亮了,大紅色的跑車,這流線,這漆水。”鄭唯楚流著口水撫摸著那紅色的瑪莎拉蒂跑車,她就一直都想要一款紅色的跑車,爸爸答應她二十歲的時候,會送給她。
結果她才十九歲,爸爸就進監獄,二十歲的生日媽媽下了病危通知書,一整晚都是在醫院裏擔驚受怕的過的。
算了,不要再看了,不知道大清早他們的院子裏為什麼會停著一輛如此拉風的跑車。
看樣子是新車,難道是段世勳又換車了?這車也太女性化了吧,哈哈哈哈,段世勳的眼光也真是讓人擔憂。
昨晚沒有騎電瓶車回來,今鄭唯楚想蹭段世勳的車,可是這斯一直在屋裏磨蹭個什麼?
鄭唯楚又回到了屋裏,看到段世勳正在慢條斯理的洗碗。
也顧不上剛換的衣服了,鄭唯楚走過去,拿起段世勳手上的碗就洗了起來,他再不走,她就要遲到了。
剛剛當主任的第一就遲到,多不好的。
很快的鄭唯楚就洗完了,她把手擦了擦,回頭見段世勳還在那裏站著。
“段總?段總,你今不上班嗎?”鄭唯楚推了推他。
“嗯,我今不去上班,要在家裏處理一些事情。”段世勳點了點頭。
“你不上班就不知道早啊,我還等了你半。”鄭唯楚一聽段世勳今不上班,一下子就炸了。
她又衝到了客廳,拿起了自己的包包,準備出門去打車上班了。
本來是可以去坐公交車的,可是時間都給耽誤了,都怪段世勳,想蹭個車都是那麼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