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210她,我不要了,送給你(番外終結)(1 / 3)

怎麼都覺得對麵的人是在對她示威。

傾玖也不是省油的燈。

職場多年,又有沈憐伊的前例放在那兒,她又豈會讓自己落了下風。

“我也就跟著媽一道喊你一聲離兮了。離兮啊,瞧瞧你果然是不怎麼跟媽也跟我家雲以晏走動,這還喊我傾小姐呢,也不喊聲雲太太或者師母來聽聽,多生分啊。”

輕輕巧巧一下子,便凸顯出自己的身份躪。

剛剛不是還喊雲以晏教授嗎?

既然曾經是醫生和護士的關係,教授長教授短的,這承她一句師母,也不為過吧崾?

果然下一瞬,原本還笑得可愛迷人的沈離兮唇邊的笑便僵硬了幾秒,等到反應過來自己的反常,忙更正:“喊雲太太或者師母多見外啊,我就叫你傾姐吧。”

這是擺著法子不想承受她是雲以晏他老婆的事實是吧?

可她今兒個受的氣那麼多,偏偏令她受氣的主還對其他人笑得那麼和善。她是有火無處發,這撞到槍口上的人,她也不用客氣了。

今兒個這聲雲太太或者師母,她還非受不可了。

“可我當了一次姐,就被自己那妹妹整得差點身敗名裂又差點車禍半身不遂,可不敢再認一個妹妹了。姐妹姐妹,這世上的好姐妹多了去,可偏偏我遇到的,都是人間極品。我想離兮你這麼善解人意內心良善的人,定然是不會和我那‘好妹妹’一樣的性子。”頓了一下,她故作詫異地繼續,“不過說來也巧,你倆居然都姓沈……”

最後一句,好比畫龍點睛,聽在人耳中,竟有點言猶未盡之感。

瞬間,那原本還勉強維持住的笑臉一下子就失去了弧度。

沈離兮咬牙:“這天底下的人不能一概而論吧?”

“那也未必。”傾玖轉向雲以晏,“老公你學法律的,這每年有多少案子就是姐妹相爭的?這親姐妹都還如此,何況還是不著邊胡亂冒出來認的姐妹。”

雲以晏就在一旁,將傾玖那話裏帶刺的話聽了個真真切切。俊臉上染上的柔和似蜜,對於她那故意折騰沈離兮的舉動,竟沒有任何的阻止。

反倒配合著:“嚴格來說,每年258%的比例是家庭姐妹之間的矛盾糾紛。傾玖的擔憂也並不是沒有道理。沈小姐若真讓我這個曾經的老師,可以喊她一聲師母。”

陌陌也在一旁幫腔:“好哎好哎,那老師和師母的孩子,她應該叫我神馬?”

探著腦袋,一副勤學好問的模樣。原本雲如鳳還打算幫襯沈離兮幾句,見著小家夥的好奇樣,便忍俊不禁起來:“怎麼,你也想得一個頭銜,被人給供起來?”

“人家這不是想狐假虎威一番嘛。”小家夥扁扁嘴,顯得尤其可愛。眨巴眨巴眼睛,拉上雲如鳳的手,“奶奶我們往那兒走,待會兒就有噴泉了,可好看了呢。五顏六色的,就像奶奶您今天穿的這件旗袍一樣呢。”

小孩子嘴甜,招人喜歡。

原本雲如鳳是打算好好招待沈離兮的,在她眼中同樣都是嘴甜的晚輩。可沈離兮的嘴甜明顯就不敵陌陌的嘴甜,這不,雲如鳳立即便在陌陌的攻勢之下笑著妥協,被小家夥拉著走遠了。

這邊,見雲如鳳走遠,沈憐伊瞧著傾玖,又眼角酸楚地望著雲以晏:“教授,還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嗎?”

雲以晏神色一緊,驀地想了起來。

“除了感情與婚姻,你可以提任何條件。”

那,是他給的承諾。

見他沉默,沈離兮明白他定然是想了起來。

“我今天來隻是想好好陪陪阿姨,至於傾姐,我就這樣叫了吧?一個稱呼而已,教授你說是嗎?”

瞬間,傾玖不幹了。

“答應了什麼事?”

她明明就站在這兒,以著雲以晏妻子的身份站在這兒。

可邊上的兩人,都是一副各自有著屬於他們彼此的秘密的感覺,將她給唯獨排斥在外。

這種感覺,很不好。

她非常不好受。

雲以晏避重就輕:“一個稱呼而已,你隨意吧。”攬了傾玖的腰肢就往前走,“不是說想在婆婆大人麵前好好表現下的嗎?你兒子都比你這個當媽的積極,還不快跟上去?”

“喂!”被雲以晏帶著走,傾玖有些不悅。

剛剛不是兩人還配合得挺默契的嗎?

憑什麼這會兒沈離兮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誰才是他老婆?

幫著一個外人來共同給她難受是不是?

“雲以晏,你有事瞞著我。”兩人在前頭走著,而

沈離兮絲毫不在意,就這般慢悠悠地走在後頭。那張純潔清澈的臉上,閃現著終於扳回一城的笑意。

“當初承諾了她一件事,現在她不過說了這麼一件簡單的事情讓我還,我自然是應允了。”相比於她說出什麼讓他無法做到的事情,這種事兒,倒是簡單得緊,也大出他的所料。

隻不過,很顯然,他認為簡單的事情,在傾玖眼裏頭,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傷害。

“你知不知道你剛剛這叫做什麼?這叫做聯合其她女兒來欺負自家老婆。這叫做胳膊肘往外拐,知不知道誰才是你的老婆啊?有這麼幫著外人來殘害自個兒老婆的嗎?……”

巴拉巴拉,傾玖麵色難堪地數落起來。

這要是放在平常也沒什麼。

不過就是一個稱呼,沈離兮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反正她也不會因為那麼一個稱呼少一塊肉。

可偏偏這事情發生在雲如鳳跟前。

她這位婆婆大人對她這個兒媳婦不上心,甚至還一副不待見的模樣。

可對於沈離兮卻如此待見如此喜愛,她能不氣嗎?她能不嫉妒嗎?

更何況,這位主當初回國的時候還故意給過她下馬威,更是在醫院裏頭對她使過絆子。如果她沒猜錯的話,當初落在雲以晏車子裏的那管唇膏,也是她故意留下來的。

她最怕的是女人沒有心機,純得像一張白紙。

可女人一旦有了心機,那便簡單多了。

她做出任何的反擊,都順理成章。

隻不過,身旁的雲以晏似乎瞧不見沈離兮對他那赤裸裸的企圖似的,她一心想將有可能破壞兩人婚姻和平的第三者驅逐,可他卻偏要來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