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醫生才知道,原來懷孕初期都有這樣的症狀 , 是我過於緊張了。
知道了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隻是我沒想到 , 走出醫院的時候我會見到狐狸精。
唐宋摟著狐狸精小心翼翼的散著步,而她看起來根本沒有事 , 可是狐狸精的媽媽卻說她女兒差點丟了半條命。
這會子我才知道,我被狐狸精一家擺了一道。
尤其是她那隆起的小腹 , 無時無刻不在嘲笑著我的愚蠢。
如果她真的被撞的半死不活,那麼,那個孩子怎麼還會留到現在?
換做以前,我絕對會和她拚命 , 因為她平白無故的讓我坐了那麼多天牢,她媽媽又帶著一群人揍了我一頓。
可現在,我隻想安安穩穩的生下孩子。
但我不去招惹狐狸精不代表她會放過我。
“看到那個小賤人了嗎?她是我丈夫的前任,在新婚之夜和野男人私奔 , 還懷了孽種,前陣子還將我推到了別人的車輪底下 , 我的孩子差點就保不住了 , 現在她在獄中不知道怎麼就懷孕了 , 獲得了暫時的取保候審 , 但是,陸家上下的人都被她丟盡了。”
狐狸精對著身後的那些等待掛號的人群說道 , 昨天她媽鬧了一出,現在又輪到狐狸精了,還真當我是任人捏圓搓扁的軟柿子?
看著周圍那議論紛紛的人群 , 我的心裏更加的氣憤了。
我想都沒想,直接衝了上去,揚起手在狐狸精的臉上啪啪甩了兩巴掌。
這樣的女人 , 就應該來硬的。
站在一邊的唐宋剛想說些什麼,我立刻轉頭看向了他,硬擠出了幾滴眼淚:“唐宋,就算做不成夫妻,你也沒必要這樣子讓她汙蔑我吧?”
其實 , 我和唐宋一起長大,對他多多少少是了解的。
在我小的時候,他就見不得我對他示弱,尤其是像我這樣柔柔弱弱的樣子 , 他就更加的招架不住 , 說到底男人都犯賤,就喜歡嬌滴滴的女人。
狐狸精見到了唐宋的反應 , 厲聲對我罵道:“陸心心 , 你這個賤人 , 你已經做了婊子了 , 還來勾搭我男人,你不要臉。”
她說著就要來扯我的衣服,那纖長的手指甲照著我的臉就抓了過來。
我轉過身,想都沒想,揚起手在她的臉上又狠狠地甩了兩巴掌,周圍人群立馬喧鬧了起來,我趁著混亂,狠狠地踹了狐狸精一腳。
之後,我直接撒腿就跑,為什麼呢?
打了人,我不跑難道等人家抓我嗎?
我能唬唐宋一次 , 但是,卻唬不了第二次。
可是 , 我跑著跑著突然間被一雙大手拉了過去。
清香淡雅的氣息從我的頭頂傳來,我仰頭一看 , 才知道,將我拉開的 , 是陸振北。
許久沒見,他似乎更加的帥氣了。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 , 我的心裏少了那份躁動,多了幾分沉著。
從前,隻要我見到他 , 我就會不自主的心跳加快。
可現在,我的心頭隻有一片冷靜。
他穿了一身黑色的大氅,脖間還圍了一條暗紅色的圍巾,白色的針織打底衫 , 趁的他的身材更加的筆直勻稱。
“你怎麼在這?”我淡淡的問。
“我來幫爺爺拿藥,沒想到看到你在打人。”
恩 , 是的 , 是我打了狐狸精 , 她也該打。
屢次算計我 , 我甩她四巴掌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她懷孕了,你那麼踹她,就不擔心那個孩子出事?”
陸振北又開始了教育。
以前的話 , 我就算不愛聽也不會反駁,現在我特別反感他這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
“我也懷孕了 , 但是她媽媽昨天差點揍死我。”
說完我將自己被踩踏過的那隻手遞到了陸振北的麵前,讓他自己看。
可是陸振北沒有看我的手,而是一把捏住了我的手腕,沉聲問:“你懷孕了?他的孩子是嗎?”
我一把甩開了他的手,心裏瞬間升起了一股子慌亂:“誰的孩子和你有什麼關係?”
說到這我就想離開 , 可是陸振北突然間攥住了我的手,將我抵在了牆上,雙目緊緊地盯著我:“陸心心,你到底在作什麼?勾引了我之後 , 又回到了小叔的懷抱,現在還要給他生孩子,你將我放在了何種地步?”
這是他第一次在我的麵前展示出這樣不鎮定的情緒,我有些許的呆愣:“哥哥在說什麼?”
“別叫我哥哥,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你十年的愛就這麼的不堪一擊?陸心心,我真讓我惡心。”
說完之後 , 他低下頭 , 狠狠地吻上了我的唇,我怎麼掙都掙不開。
一向文質彬彬的陸振北在這一刻就像化身成了狼人一樣 , 霸道 , 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