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勁的吻著他的唇,最後狠狠地咬了一口 , 將對顧霆琛的恨,全都發在了葉梟的身上。
憑什麼被拋棄的一直是我,為什麼他還要在我傷心難過的時候捅我一刀?
難道我天生就應該被人欺負,被人欺騙嗎?
我死死地摟著他的脖子 , 眼淚鼻涕弄了他一臉,但他似乎並不嫌棄。
直到他的大手扣住了我的後腦勺,低沉壓抑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陸心心,你怎麼跟一條狗一樣,不開心就咬人?”
下一秒 , 我已經被他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 , 我清楚的感覺到他心髒的跳動,一下又一下,撞擊著我的耳膜……
他一把扯開了我身上的衣服 , 裏麵本來什麼都沒穿 , 中空的 , 所以他輕而易舉的就將那襯衫扯了下去。
之後 , 他低頭吻在了我的脖頸上。
“放開我,葉梟你放開我,聽到沒有?”
他伸手抹掉了嘴角的一抹鮮血 , 我知道,那是我剛才咬的。
“勾引了我,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
我使勁的推他卻推不開,最後我隻能我瞪著他 , 死死地瞪著他:“你們都欺負我,顧霆琛欺負我 , 夏雲珠欺負我 , 你也欺負我。”
他板正了我的頭 , 一字一頓的說道:“適者生存,你沒有能力 , 就隻能被欺負。”
我細細的品味著他的話 , 放棄了反抗。
他將我抱了起來,將我放在了臥室的大床上,並沒有因為我的自暴自棄就對我有任何的憐惜。
因為這一次是我主動招惹的他,所以 , 他索取一點利息 , 是應該的。
就這樣 , 我在自己的懦弱中 , 在葉梟霸道強勢的禁錮中,和他滾了那麼一次。
葉梟是一個很克製的男人 , 隻要了我一次之後 , 就放過了我。
其實與其說他要我是對我感興趣,倒不如說他在懲罰我 , 變相的告訴我 , 適者生存的道理。
假如我沒有能力 , 隻能任人宰割。
事後 , 他裸著上身坐在床邊,他的手臂上一長長的血口子,我這才想起他受傷的事。
就算那傷口就已經不再滲血,但是看上去依舊猙獰,他纏著手臂上的繃帶,就像是在幫別人包紮傷口一樣,完全看不到他的痛苦。
我躺在床上,身上一絲不掛,被子滑溜溜的蓋在山上 , 那是葉梟心滿意足的時候,隨手蓋在我身上的。
到現在 , 我都沒有換一個姿勢,隻是那麼躺著。
總覺得我的人生 , 似乎已經到了生無可戀的地步。
葉梟就是這樣一個人,假如我沒有主動吻他,那麼他會是一個君子。
比如那晚在唐宋的洞房中,他明明動了情 , 可是他沒有衝動。
但是 , 我剛才因為顧霆琛的絕情,找了他報複吻了他 , 所以 , 他才沒有放過我 , 狠狠地要了我一次。
這個男人 , 他有自己的堅持,也讓我清楚他的信念 , 那就是,誰欺我,我立馬弄死誰。
他也有那個能力 , 也有那個資本。
但是我有什麼?
我什麼都沒有,就連肚子裏的孩子 , 都變得絲毫那麼的可笑。
曾經 , 我因為媽媽偷走了我的項鏈 , 我賣了所有的東西,因此被夏雲珠展月香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