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爾又進入了冬季,第一場雪將整個城市層層包裹 , 像是在一刹那間成了一個晶瑩剔透的世界一樣。
照常上班的我,心裏卻總是提心吊膽的 , 因為我總是擔心暖暖一個人在家會被葉梟搶走。
所以,思來想去,我在家裏安裝了監控 , 這樣保姆和她玩耍的時候,我也能看的見。
其實這都是我杞人憂天了,自從上一次無意間見到葉梟之後,我都沒有再見到他 , 就像上一次我見到他隻是我的幻覺一樣。
我平時工作之餘 , 就是看一眼暖暖 , 見到她在小屋子裏玩耍,才會放下一顆心。
閑暇之餘,我打開了收音機 , 剛打開 , 便響起了一首老歌 , 在辦公室久久的回蕩著,當你的秀發拂過我的鋼槍。
我又一次響起了葉梟為我唱這首歌的情景,不知道為什麼,這斷時間總會想起他 , 甚至做夢他都會可惡的闖進去,然後他抱走了暖暖……
每每想到這個場景 , 我就會很害怕 , 很恐懼。
我承認在兩個孩子的感情上 , 我對葉麟生疏了 , 可是暖暖是我一天一天看大的,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所以,我對暖暖的感情是不一般的。
如果沒有她,我想,我真的會活不下去。
我不是一個好媽媽,沒有做到公平對待 , 對於葉麟的痛,似乎在暖暖的到來之後 , 這些痛才漸漸地被我遺忘。
現在 , 葉梟的出現,再一次讓我過起了這種惶恐的日子。
我神思恍惚的過了不知道多少天 , 每天最多的時間是透過監控器看看小暖暖在做什麼。
其實 , 愛德華和我說 , 如果一直提心吊膽的話 , 就回家和暖暖一起,我們現在其實並不需要我的這份工資,可是我還是拒絕了。
因為我不想過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況且,我學了三年的醫術,隻是在首爾得到了真正的發展,所以我不會放棄這個工作的。
下午五點,我剛想回家,辦公室的們被敲響了。
我打開一看之後 , 一個陌生的韓國女孩走了進來,她將一個精致的禮盒放在了我的麵前 , 恭敬的說道:“是陸醫生嗎?這是一位先生拖我送來的。”
我有些疑惑,先生?
難道是愛德華嗎?
我問:“什麼先生,長什麼樣?”
“長得挺好看的,他讓我送來之後 , 就離開了。”
說完之後,她推門走了出去,我重新回到了辦公桌前 , 將禮盒打開,裏麵是一套藍色的晚禮服,還有一雙精致的高跟鞋,就連隱形內衣帶都有準備好。
我的臉有些發燙 , 愛德華從來沒有給我準備過這些 , 現在,怎麼像是突然間換了個人一樣?
女孩兒前腳離開 , 我就接到了愛德華的電話:“晚上陪我參加一個郵輪聚會。”
很快,愛德華的車子就出現在了醫院門口,我換上了晚禮服。
這套藍色的禮服裙 , 很大方 , 曳地長裙 , 站在鏡子前都感覺我像是瞬間換了一個人一樣。
不得不說,這衣服我穿起來很合適,愛德華從來沒有送過我衣服,但是對我的尺寸竟然這樣的了解。
我又簡單將頭發盤了起來 , 之後我外麵套上了厚厚的羽絨服 , 走出了醫院。
愛德華的車子就停在門口 , 隻是這一次他沒有親自來 , 而是派了助理來接我。
很快我們就到了定好的郵輪上 , 助理帶我進去的時候,已經是杯觥交錯,賓客滿滿了。
衣香鬢影,音樂,鮮花,這裏的情景和外麵的冰天雪地就像是兩個世界一樣。
剛剛進去,我身上的羽絨服就被助理拿到了一邊 , 愛德華站在不遠處正在陪著一些陌生的男人聊天,見到我的時候 , 他的神情明顯愣了愣:“夫人今天很漂亮。”
我笑了笑 , 以為他是客套話,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 , 就在這時候 , 他忽然間又一次說道:“夫人今天的禮服很合適呢。”
我剛想說 , 這還不是你送來的 , 愛德華的問話讓我愣住了:“沒見過你有這套衣服,什麼時候選的?”
我有些怔楞,這禮服,不是愛德華送的?
那……
愛德華並沒有看出我的狐疑,而是繼續和身邊的朋友寒暄著。
他是一個交友很廣泛的男人,圍繞在身邊的朋友,都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當然,在這裏,愛德華很耀眼,就連站在他身邊的我都成了令人矚目的焦點。
沒多久 , 我和愛德華就被推上了舞台跳第一支舞。
這些我們從前也有經曆過,我也已經在愛德華的帶動下 , 跳舞是進步神速。
跟著輕柔的音樂,還有緩慢的街拍 , 我們站在舞池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