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頭還疼不疼?”愛德華問。
“吃了你留下的藥好多了。”
說完之後,我再一次打量起了愛德華 , 想起了他的那一番話。
我心裏一陣陣的感慨。
他才是那個軍事天才,隻是他懂得隱藏自己 , 鋒芒太漏總會有不少的人嫉妒,愛德華才是最聰明的一個。
他為人謙和有禮,以一個設計師的身份 , 掩藏了自己所有的能力。
我突然間有些看不懂他了,或者說,我了解的愛德華,隻是他讓我了解的那一麵。
他從酒櫃上拿了一瓶陳年紅酒 , 打開了蓋子之後 , 倒了兩杯 , 將其中一杯推給了我,暖暖好奇的趴了過來打算嚐嚐,愛德華拿起一根筷子 , 沾了一點放到了暖暖的唇邊 , 暖暖聞了聞味道後 , 表示沒興趣,又走開了。
我倆他一杯,我一杯,不知不覺 , 一瓶酒很快見了底。
愛德華是最了解我的 , 他知道這個時候的我需要一瓶酒解壓 , 所以 , 他什麼都想到了。
他就坐在我的對麵 , 一身帥氣的西裝,隻是臉上的那麵具給他這完美的形象減了很多的分數。
“看我幹什麼?你的先生很帥嗎?”他笑著問。
我笑了笑,直言不諱的說:“好醜。”
愛德華也不猶豫,伸手將那帶疤痕的麵具扯了下去:“這樣呢?”
我笑了,看著他那張英俊帥氣的臉,故作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醜。”
“我最討厭別人說我醜,陸心心,你是不是故意的?”
說完之後,他直接撲了過來 , 在我的身上開始抓癢,我被他的大手抓的渾身癢癢 , 趕緊求爹爹告奶奶的服軟。
“我醜不醜?快說。”
“你最帥,行了嘛?”
我認輸了 , 趕緊誇了他兩句,可是 , 當我轉頭的時候 , 隻見暖暖小心翼翼的拎著那個小巷子 , 悄悄地溜進了臥室 , 愛德華趁機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他的氣息直直的噴在我的脖子上,癢癢的,熱熱的。
“心心,我對你坦誠了,你什麼時候願意摘掉臉上的麵具呢?”
他低沉柔柔的聲音就在我的耳邊,我此時心有些亂,我承認我是有些微微醉意的,可是,在這種時候,我卻感覺和他之間這曖昧的距離讓我的心跳加快了。
愛德華伸手在我的臉上輕輕地摩挲著 , 蠱惑般的聲音問:“我幫你摘下來,好不好?”
我竟然鬼使神差的點頭,直到他從麵具的另一頭 , 一點一點的掀開,這感覺 , 有些麻麻地,也有些微微的刺痛。
這東西,我主要是帶了很久 , 和我的臉已經生出了一些些的縫隙,要不然沒有藥水,是揭不下來的。
愛德華將那矽膠做的一張臉直接扔在了一邊,暗沉的一雙眸子 , 直直的凝視著我。
我剛想說什麼 , 他已經低頭吻上了我的唇。
愛德華的吻不同於葉梟 , 他總是帶著一絲絲的退怯,似乎我隻要一個拒絕,就能讓他停下來 , 可是我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 , 反而下意識的回應起了他的吻。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墮落了 ,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感動了,總之,在全世界都拋棄我的時候,愛德華沒有。
這個男人才是我生命中 , 唯一一個沒有給過我傷害的人。
在葉深不要我的時候 , 他義無反顧的接受了我 , 在我被葉梟傷害的時候 , 也是愛德華將我收留。
當我脆弱到沒能力保護自己的時候 , 是他化身魔鬼先生,將我丟進了二樓去曆練。
我被折磨的半死的時候,他給我擦藥,在我的夢中,對我說……對不起。
在我被全世界唾棄的時候,是他為了我闖監獄,將我從那人間地獄中解救出來。
陸心心啊陸心心 , 這樣好的男人,你憑什麼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他?
所以,你不能拒絕他 , 也不能讓他一直都做白白付出的那一個。
我閉上了眼睛 , 和他在沙發上吻得天昏地暗。
這一次,我沒有抗拒他 , 很快 , 一件件衣服在他的手中被一層層的揭開 , 直到他抱起我進了附近臥室 , 讓後我被他一把扔在了那張溫柔的大床上。
隨後,他再次將我壓在了身下,炙熱的呼吸幾乎將我整個人包裹住。
我顫抖著聲音問他:“愛德華,你不嫌棄我嗎?”
他伸出指尖點在了我的唇上:“不,心心在我的心裏是最完美的,現在,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我們受法律保護,所以 , 我們是可以的,對嗎?”
我知道,他在等的是我的一個肯定 , 隻要我點頭同意,他就會拋下一切和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