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易逝,哪怕隻是一個療傷的易逝!
她垂下了眼睛,然後想到,自己昨日寄給她的那寫照片。
看來,她有病情發作了吧。
彎起唇,無人察覺。
韶華,韶華,你不配易逝愛你的。
我這樣做,也隻是為了他好!
你能給他的隻是傷害,還是傷害!
“易逝,你需要休息,昨日,若不是人發現的早,也許你已經……”雅梓邊說,便有些心驚,好在她吩咐了jones盯著他的。
易逝聽到這樣的話,隻是微微的皺了皺眉,眼底閃現了一絲煩躁,他看也沒有看一眼雅梓,冷冷的說:“我想自己呆會。”
雅梓看著他,欲言又止。
可是,終究,還是走了出去。
易逝安靜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整個人的心,突然間,覺得空蕩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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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她躺在床上,安靜的睡了一夜。
習慣了這樣的日子,便沒有那麼多的恐懼。
她赤著腳,下了床,眼睛,卻輕飄飄的看到了沙發上的那一根紅線。
她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手腕,完整的很。
那一條,怎麼會在這裏?
她彎下身,去撿了起來。
被人生生的拽斷了。
易逝來過嗎?
她轉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有些陰,拿起手機,沉默了半晌,還是給他去了電話。
接聽的,卻是雅梓。
告訴她,易逝現在不相見她。
他不相見她……
垂下眸子,掩飾住自己的心底的苦澀,看了看手表,時間不早了,她需要去看醫生。
這一段時間,總是覺得人昏昏沉沉的,很多事情似乎發生了,可是卻又即不去來。
也不知道,自己做了點什麼。
可是,又怕有人跟蹤她,監控著她,她不能規定一個心理醫生,隻能不停的換人。
然後,約會在咖啡廳裏,和哪些人細細的談著。
她的心底,像是深藏了一個魔鬼,徹底的埋伏著。
隨時可以醒來一樣。
她害怕,她恐慌,她不知道,如果有朝一日,這個韶華,徹徹底底的瘋掉了,他會怎樣?
他們會怎樣?
她害怕,她恐慌,她不知道,如果有朝一日,這個韶華,徹徹底底的瘋掉了,他會怎樣?
他們會怎樣?
同一時刻,易逝。
他看著這幾天別人送來的照片,不同的人,不同的地方,不同的約會。
看來,沒了他,她照樣過得很好。
歎了一口氣,他終究,還是抬起頭,對著麵前的人說:“以後,她的事情,不要來告訴我了。”
以後,她的事情,與我無關了。
第二日,他便帶著雅梓回國。
韶華知道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了。
心底,沒來由的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靈魂。
沒了任何的刺激,她似乎病情穩住了。
一個人,每天不是去看看書,就是去逛逛街。
安靜的,被人遺忘。
安靜的,自我療傷。
這便是她現在唯一的生活。
接到薄情電話的時候,已經是冬日了。
那一日的美國,細細的飄著雨,夾著雪花,紛紛揚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