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的另外一隊人趕來的時候,已經是臨近傍晚了,當他們來到這裏之後第一眼便看到了標有劉家家徽的簡直涼棚,隻不過那涼棚倒塌了一般,裏麵的桌椅東倒西歪的散落在地,其中還有一點血跡,很明顯出事了。
“二爺爺!”一名年輕男子走到其中一位老者麵前,眉頭微皺,神情中帶著幾分凝重。
劉家二老爺是這次帶隊出來的人,而他們本就是劉家二脈中的人,他和劉家家主雖說是親兄弟,但卻不同母,關係也隻是表麵上和諧而已。
但劉家家主剛愎自用,仗著是坐穩劉家家主的位置,便從來都看不上其他人,也可以說是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總覺得這劉家便是他的一言堂,也導致了他的那些孩子狂妄自大,仗著自己的身份到處惹是生非,自以為是的覺得他們劉家和他們劉家家主一脈的人無人敢欺,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就好比這次出來,原本劉家二老爺沒想過帶著劉家家主一脈的所有小輩都出來了,說難聽點,這次的事情太過嚴重,他們對於人皇之墓的了解,也僅限於祖輩留下了的那些古書上而已,可以說是知之甚少。
從某種程度來講,帶著小輩出來見識曆練一翻,順便看看能不能有幸尋到一些好處回去,這些都是正常的,但卻也同樣存在著危險。
他們雖然是奇門,卻也是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族中的奇門,特別是這些小輩,動手的經驗更是少之甚少,所以說現在的這些小輩的實力和老一輩根本無法比,這也是為什麼帶的小輩並不多的原因,說難聽的點就是,萬一帶出來了卻帶不回去,起碼家裏還能留下幾個繼承血脈的。
但是劉家家主一脈的,這一次除了還有兩個年紀太小的孩童被留在家裏以外,全部都跟出來了,一個個好像不跟著出來會吃多大的虧一樣。
而且出來就出來了吧,到了地方卻不聽指揮,非要跟大隊伍分開獨自前行,這下好了……
劉家二老爺眉頭緊皺的看著被毀的差不多的涼棚,眼中閃過一抹涼意:估計,是凶多吉少了。
抬眼看了一下四周不遠處的其他家,一個個見他們劉家的人到了,好像都沒反應似的,該幹嘛幹嘛,雖然有幾個相熟的抬頭打了個招呼,但卻仿佛沒有看到他們身後的那一團亂似的。
這看似正常的現象,放在這裏就是完全不正常了。
“郝兒!”劉家二老爺對著旁邊的年輕人輕喚一聲,在那年輕人貼頭過來之時,輕聲說道:“我看孫家、盧家的人在附近,你和他們兩家的小輩較為熟悉,你過去打聽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爺爺!”劉郝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看了一眼身後的涼棚,眉頭微皺,遲疑的開口:“要不要,派人去四周找找,會不會是堂叔他們帶人去了別的地方。”
劉二老爺側過頭看了一眼前方不遠處那一灘灘鮮紅的血跡,輕歎一口氣:“四周暗處有許多野獸潛伏著,我們找到這裏來已經不易,不要在分散出去人手了,至於那幾個人……”
劉郝順著自家爺爺的目光看過去,頓時一愣:“那是……血跡,還有打鬥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