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外形特異的黑色鐮刀,漆黑的刀杆雕刻著一隻血紅色的彼岸花突然,花型栩栩如生,如同在倒刀杆上長出了一朵血紅色的彼岸花一般,彎彎的刀身是上端是一柄帶著倒刺鋒利尖頭,尖頭向上,刀身黝黑,隻在刀刃的邊緣有一條血紅色的邊,帶著一股血煞之氣。
黑色鐮刀緩緩的降落在了墨天幽的手中,微微一顫,仿佛有一種興奮又激昂的感覺。
墨天幽看著手中的黑色鐮刀,反手一揮,刀刃劃過空氣,帶著一股萬夫莫開,無人能擋的王者之氣,一股比之那一座座枯骨山還有陰森的陰煞之氣從那把鐮刀中迸發而出。
那看似緊緊隻是一支死物的鐮刀,此時卻讓人產生了一股帝王至尊降臨的威懾感,除了那手握鐮刀的女孩和始終護在他身邊的那名一身淩然之勢的男子以外,任何人都要避其鋒芒,無人敢與其爭鋒。
突然“嗡嗡嗡”的這一陣聲響,緊接著一支支長滿了鐵鏽卻依然帶著一股氣波的刀劍從枯骨推中飛出,竟……是一支支在外麵難得一見,甚至被各家稱之為鎮家之寶的幻器,其中竟然還有傳說中的靈氣,可惜這些武器已經殘缺,再沒有了往日的威風。
但這些都不是讓人震驚的,震驚的是……那些武器竟然同時發出了低鳴聲,隨即同時將刀柄對準了那把黑色鐮刀,仿佛在臣服一般,最後……紛紛斷裂。
那是一把怎樣的武器,竟然讓那些放在外麵隨便一把都會被人掙得頭破血血流的幻器、靈器甘願自毀,也不去與他爭華。
而此時,所有人的目光緩緩地落在了那名手持鐮刀的女孩身上,那把詭異的鐮刀足足高出了女孩許多,但此時放在女孩的身邊,卻又顯得那般的默契,仿佛天生就是為了那個女孩而出的。
墨天幽看著手中的彼岸之鐮,嘴角勾起,洋著一抹燦爛的微笑,臉頰還帶著兩道淚痕,眼中卻充滿了滿足的喜悅。
“鐮,歡迎!”清淚落下,臉上卻依然帶著那抹燦爛的笑容。
千年了,鐮雖然一直陪著她,但是他的本體卻一直在沉睡。
當初為了護著她的殘魂穿過九天那強悍的位麵結界的時候,她還記得,死死的護在她前麵的鐮,刀身上一點一點的出現裂痕。
彼岸之鐮,與冥界同生的上古超神器,從天地初開之時便已經存在了,就連帝父都不知道鐮到底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仿佛有了冥界的時候,鐮便已經在了。
這樣的他,完全可以傲視整個九天內外,讓所有人都臣服在他之下,與六族至尊平起平坐。
但他卻為了她這個笨蛋,而自毀刀身,也要將她從九天裏麵救出去。最後甚至陪著她躍入冥界魂池,同她一起重塑,險些連器魂都損了。
所以,當她醒過來之後,便帶著殘缺的彼岸之鐮去了彼岸花海,始終陪在那裏,隻為了等他。
這個對於她來說,亦師亦父的鐮,從來到自己身邊之後,便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哪怕一分一秒都沒有。
因為鐮總說,他擔心一眼看不到自己,蠢笨的她就會被人家給賣了,到時候他再想找就麻煩了。
站在原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手中的彼岸之鐮,臉上的笑是那麼的開懷:“鐮,我們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