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上吊瓶,打開輸液管,按上針頭,消毒,輸液管的一頭紮進吊瓶的口子上麵,然後,調適輸液管,這一切,淩月做的利落又熟練,像是做了幾千幾萬回似的。
慕容逸冷冷的看著她的舉動,對於這樣陌生的舉動,他看的很是詫然,卻也沒好奇開口問。
淩月拿起慕容逸一隻手,針尖紮進他的血管中,一絲鮮血滲透輸液管中,淩月快速調好藥水滴落的速度,很快,藥水一滴一滴的開始滴進慕容逸的血管裏麵。
“好了,你放心休息吧,要是想方便的話,你說一聲,自會有人進來服侍你。”淩月調好吊瓶的速度,把小推車上麵的東西,整理整理,對慕容逸輕鬆一笑。
淩月是一個現代醫生,對病人叮囑這些瑣事,覺得稀鬆平常,可,慕容逸見到她說到一個男人方便的時候,竟然說的如此麵不改色,如此泰然雲淡,心裏再一次感覺到,這個女人和他的敏兒一樣,一樣的言語大膽,絲毫不在乎別人的異樣眼光。
淩月出去了,睡了兩日的慕容逸,也睡不著,就轉過身子,靜靜的看他的敏兒,眼中,滿是柔情萬千。
時間就這麼悠閑的過了一個星期,肖敏的起色也越來越好,慕容逸也早已能下地行走,他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這皇宮中,補品有的是,淩月也好心,每日都派人給慕容逸燉了不少的補品給他喝,而,慕容逸為了身體能早點好起來,也都乖乖的喝下。
自從慕容逸能下地後,服侍肖敏的一切任務,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慕容逸做的甘之如飴,隻是,見到肖敏整日沉睡,他還是不免擔心的問淩月,為什麼肖敏還不醒來,結果,淩月說她是故意不讓她醒來的。
因為肖敏胸前的傷口會痛,而她在沉睡中就會感覺不到疼痛,所以,淩月才不讓她醒來。
慕容逸一聽她解釋,立刻釋然了,如果讓他選擇看到肖敏痛,還是看到肖敏醒來,他的選擇,也會寧願讓肖敏沉睡,也不想看到她痛的難受。
這幾日,慕容逸把肖敏照顧的無微不至,一刻也不舍得離開她身邊,就害怕他一離開她身邊,她就會發生什麼事情似的。
外麵,淩月一夥人玩撲克牌,玩麻將,慕容逸也不是不好奇,隻是,和肖敏來相比較說,那些稀奇的玩物,是沒得比的,肖敏在他心裏是任何東西也沒法比較的。
這一日,淩月他們正在小餐廳吃中午飯,穆藝手上拿著一封飛鴿傳信,一臉凝重的衝了進來,一個不好的消息,也隨之而來。
穆藝跟隨墨無塵多年,能在他們吃飯時間,這麼沒禮貌的闖進來,不用大家猜都知道,肯定是發生了大事。
“王爺,這是雨傳來的書信,歐陽公子出事了。”穆藝走到墨無塵身邊,把手中的書信遞給了墨無塵,見他神色著急,喘著粗氣,不用說,也知道,他肯定是用輕功直接從寒王府飛過來的。
桌上的姬莎,墨無心,薛天辰,墨無晴,淩月,墨無塵,霎時變臉,他們雖然不知歐陽出了什麼事,可,他們聽到他出事了,大家把凝重的目光,都投向淩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