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不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何況我們並不止一夜。”
不用他來提醒他們曾經有多親密,有多炙熱。
江湛北眼神妖魅,兩條臂扣著宋雪眠的小身板,如藤曼一樣,她敢動一下就隻會換來更緊致的收縮崾。
這男人擺明就是一副我死皮賴臉纏定你,你又能拿我怎麼樣的態度躪。
宋雪眠很氣。
但事實證明,她還真的不能拿他怎麼樣。
“江先生,你活在一百年前麼?你可是有老婆的人,一夫一妻不知道麼?”
江湛北鬆開了一條手臂,右手上來捋了捋宋雪眠散到額前的長發,放到她的耳後:“我是有老婆的身份,不用你每次都拿它來提醒我,我這不是都沒對你做什麼麼?”
什麼?
他還好意思說他沒有對她做什麼?!
“你抱著我,躺在同一張床上,也是沒做什麼?”
江湛北凝著宋雪眠詫然又更惱怒了幾分的大眼睛,氣定神閑的點點頭:
“嗯,我一沒要你,二沒吻你,抱著你純粹是因為你自己個兒一整晚纏著我,摟著我,這小嘴還窩在我的胸口裏吹著暖氣,‘四爺四爺’的喊得不停,倒是我被你‘折騰’得不行。”
“江湛北,你無賴!”
“我知道,就是因為你,我充分的當了一次又一次的無賴,誰叫你不僅霸占著我的這雙眼睛,連我的心也被你死死地扣押住。”
江湛北就是一副邪痞邪痞的摸樣,堂堂正正的對她吐出女人都難以抗拒的告白。
“江湛北,我不會相信你的甜言蜜語,你的話都是口蜜腹劍!”
“真要是口蜜腹劍,還會紅了眼地跑去救你?”
死沒良心的小女人,對著他就知道張開一身的刺,對別的男人被拐上了床,還頭腦不清楚……
“救我?”
宋雪眠沒聽懂江湛北說的是什麼。
“這小腦袋又給忘了吧。”
江湛北眼神又溫柔退化去了一絲柔情,轉而加深了一份冷意。
讓這小女人,她上他下的壓在他身上還真讓他不能充分表現出領導權——
江湛北一個翻身,果斷又把宋雪眠滾到他的身下——
他就用那雙讓人難以抗拒的眼睛這麼俯視著她,極近的距離,他的身軀攏下的黑影卻是那麼猖狂,吞噬獨占著她方寸的美好。
“說過多少次不許再見那個關衡,你這丫頭就是不長記性,昨晚被他灌了多少酒,還傻乎乎被他帶回家。”
“關二帶我回他家?!”
就像聽到聞所未聞的事兒,宋雪眠詫異地蹬開眼睛,都忘了江湛北把她壓著的動作有多危險……
“對我裝失憶,可消不了我的氣。”
江湛北俯身襲來,牙關張開,兩排皓齒竟然輕咬了下她的鼻尖,宋雪眠隻覺得臉頰跟著一燙,腦海裏恍惚的冒出幾個昨晚和關衡吃飯的片段。
她好像是喝了很多,他送她上車,說要送她回家,好像是她自個兒說她不想回家,然後他就問……
宋雪眠腦海裏驚現關衡的那句“那去我的公寓?”
關衡他真的趁她喝醉對她不軌?
可惜宋雪眠的記憶到此為止,後麵隻覺得自己一直靠在一個胸膛裏,兩手纏著他不放。
該不是,她真的睡著了對江湛北上下其手?!
不行!
她絕不能對他示軟——
“是我願意去關二家的,江湛北,你憑什麼管我?!別說你是我男人,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