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唐是在脫照杯。
順帶一提,她的碎花連衣裙是長袖的,炎炎夏日穿長袖,也虧得她防狼意識夠強。
兩隻手縮回袖子裏,把解開的照杯肩帶從肩膀上拿下來,遂而從衣服底下把照杯扔在了地上齪。
全程不露一點肉,秦振良想必看她這樣脫衣服必定失望極了件。
“願賭服輸,我脫了一件。”
“從裏開始脫?”
秦振良眼神不善地在米小唐的身上打轉,嘴角繞著好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你又沒說一定要從外脫到裏。”
“這倒也是。”
瞧吧,沒看到她露肉惱火了吧。
米小唐這麼想著,其實秦振良一點都沒動氣,還在心裏誇了她一番:難得這笨瓜也會動腦子。
比起脫外麵的,先脫掉裏麵的,更很有頭腦。
萬一她最後贏了,隻剩內衣肯定走不出去,但有外衫在,好歹還能遮掩一下。
其實從裏脫,沒見到她露肉也不算很吃虧。
要知道年輕就是本錢,年輕女人不穿照杯更能鼓動男人的原始欲望。
米小唐算是豐滿型的。
沒了約束,不但依舊挺拔還更凸顯少女的韻味,輕輕一個動作就微微一顫,媽蛋,這也太特麼誘人犯罪了。
抽大小重新開始。
米小唐怕秦振良做手腳,要求自己洗牌,他倒是大方,隨她怎麼洗,遂而她生疏的做著洗牌動作,在牌桌上攤開剩下不多的紙牌,很是慎重的抽了一張。
畢竟已經脫掉了一件,她渾身上下也就穿了一套內衣褲加連衣裙,頂多還有雙絲襪可以脫,再輸可不妙了。
秦振良看得出米小唐有多焦慮和不安。
所以連著兩局都贏了她,第一局不用說,她肯定是脫了絲襪。
那麼第二局?!
是脫小酷酷了麼,米小唐儼然還沒有做好那樣的準備,身體坐直了僵在椅子上,就像屁股上粘了強力膠水似的,怎麼也不願脫的樣子。
總歸是個沒出閣的小姑娘,她有這個膽子走進他的客房,還脫了照杯走到這一步就算是非常有魄力了。
米小唐後背都要急出冷汗了。
她想要開口請求秦振良放她一馬,但對著男人等著看她好戲的笑臉,又屏著一股傲氣,不願開口。
秦振良這次是真的很有耐心。
看著這隻小苯瓜激烈的權衡掙紮之後,到底是要脫小酷酷還是連衣裙。
米小唐的心理鬥爭的確激烈,上排貝齒死死咬著下唇,都咬出了青紫的顏色。
顯然,她是寧死都不願再脫了。
誇她聰明吧,總是沒把聰明用到點上。
開口哀求他一聲,興許他也會發發善心,這麼硬碰硬的,終究隻會是她自己受傷。
秦振良的眼神就沒離開過米小唐——
看著那一張清素稚嫩的臉,活脫脫急到發白,眼神來回閃爍越來越焦慮不安。
他還沒開口,她自己就快把自己給憋死了,真是何必呢。
秦振良從沒想過自己也有對某個人格外凱恩的時候,但這個時候他卻放下手裏的那張10的紙牌,說:
“給你第二個選擇如何?脫一件,或者是親一個?!”
修長的手指點點嘴唇。
米小唐一怔,他的意思是,該不是要她親他一下,他就允許她不用脫一件?!
這樣對比起來,也許親他一下比脫一件更好,可是、可是……
她要怎麼親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