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牧,你有什麼資格關押我!”
這是一個房間大概有30平左右,沒有窗戶沒有陽台,是一個封閉的空間,房間中央被厚實的玻璃牆間隔開,高密度的防彈玻璃牆內葉薇就像一隻暴怒的困獸一樣,氣憤地不斷捶打著玻璃,大喊大罵。
“葉小姐,你最好配合。”
玻璃牆右側有一道合金電子門,看守的男人沉下聲,語氣帶著警告。
“我去你媽的,立即放了我啊!”
葉薇整個人很狂躁,她雙腿用力地踢打著玻璃牆,砰砰作響。
這裏整個空間就像缺氧一樣,人的腦袋會變得很沉,無法理智思考,四麵的牆亮著紅色的燈光,這種暗紅的色調讓人的心很煩躁不安,葉薇衣衫頭發淩亂,眼神憎恨。
她極力地嘶吼,雙手拽成拳敲打發泄,“君之牧,你想玩什麼花樣,小心我弄死你的喬寶兒啊!”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你們有什麼資格關押我,放我……”
“你想要我用什麼理由關押你?”
坐在這麵玻璃正對麵的君之牧臉上帶著怒色,終於開口。
葉薇目光死死地瞪著他,咬牙切齒,“你這個陰險,不得好死的……”
“君之牧,你別以為你可以隻手遮天,總有人能收拾你。”
他對她那一聲聲的怒罵沒什麼情緒,隻是對她很不耐煩。
“喬文宇醒了。”君之牧扔下一句。
一句話,瘋癲一樣的葉薇突然表情震驚,然後安靜了下來。
“君之牧,你想知道什麼?”
葉薇像是妥協了,調整了一下情緒,唇瓣有些顫抖的問他。
然後不等君之牧開口,葉薇失瘋似的看著他這張冷峻的臉龐大笑了起來,笑聲裏盡是嘲諷,“你君家少爺有什麼不知道呢,你抓我到這裏來盤問,原來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原來這世界上還有你君之牧不能控製的事情哈哈哈……”
君之牧聽著她的笑聲,臉色更加陰鬱難看。
“喬寶兒的事,是不是你做的?”他問得直接,也沒了耐心了。
葉薇看著他,笑聲戛然而止。
她往後退了二步,站姿端正的整理著自己身上的衣衫,撥弄了一下頭發,微微揚起下頜,帶著自己的高傲,“原來又是因為喬寶兒。”語氣都是嘲弄的意味。
她看著他,眯起眼睛,仔仔細細地盯著這個男人臉上的任何細微的表情變化,葉薇知道,每次她提‘喬寶兒’這名字,仿佛有什麼神奇的魔力一樣,這男人的眉宇都習慣性地輕皺一下。
“君之牧,你接近她到底是為了什麼?”
葉薇恢複了平時的冷靜自持,語調自然問他,順便用手梳了梳長頭,準備好了跟他談談完了就離開這。
君之牧緊抿薄唇,幽深的眸底閃過一絲異樣,開口冷冷清清重複,“她懷孕期間發生那些事是不是你做的?”
葉薇也是一個非常高傲的人,她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忽然間她注意到了這個男人深邃的眼瞳裏隱藏著一絲慌亂,這讓她覺得很有趣,也很可笑。
君之牧這種冷血無情的人也慌了。
“君之牧,你應該早就知道喬寶兒那個賤人親媽就是當年破壞你們家庭的小三,你父親為了顧如晴那妖狐狸差點鬧離婚,你母親江美麗把怨氣撒到你身上,說白了,你童年那些黑暗的回憶都是顧如晴害的,”
葉薇帶著幾分打量凝視著對麵那男人,君之牧天之驕子的男人,完美的無法挑剔,可惜手段太狠,藏得太深,就像孤星托世一樣,煞氣太重,不適合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