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置之死地而後生,破繭成蝶!(1 / 2)

我疑惑的歪了歪腦袋,“牧清,你這話我怎麼聽不懂啊?”

他恍惚的看了看前方,語調茫茫,“早晚有一天你會明白的。我隻希望到了那個時候,你也仍然能如現在這般愛我。”

我越發聽得雲裏霧裏,“什麼啊,你能說明白點麼?這麼繞來繞去的聽得我好累啊。”

他低下頭來,沒好氣的捏了捏我的鼻子,“你還真是不折不扣的小傻瓜!”

我嘟了嘟嘴,“是啊,你現在才知道也晚了,告訴你啊,我這輩子就賴定你了!你去天涯海角也好我都要跟著去。再說了,什麼叫做‘我仍然能如現在這樣愛你啊?’你看我那麼笨,除了你,還有誰會來照顧我,讓我不被那些壞人欺負啊?我會永遠這樣愛你的,你也要永遠這樣愛我哦!”

戀愛最大好處就是,你能把平日裏所有覺得肉麻至極的話說得心安理得,而且對方還能聽得柔情蜜意。

他緊緊的擁抱著我,我幸福的窩在他懷裏。

就在這時候,電話急急的響了起來。他戀戀不舍的鬆開了我,我滿眼歉意的看了他一眼,繼而站了起來,準備掏出兜裏的電話。

許是跪坐了太久,雙腿都有些麻了,在掏電話的時候,腳上忽的那麼一抽抽,我手也跟著一抖,那仍舊響個不停的電話就這麼摔掉在了一旁的桌上。

他將電話撿起來遞給我時,無意間掃了一眼電話屏幕,然後他的臉色微微一僵。不過隨即,他還是淺淺的笑了笑,將電話遞到了我麵前。

光是看到他那副表情我也猜出電話是誰打來的了。索性接過電話來後,也沒去看,就那麼誠惶誠恐的望著他。

他輕輕的拉了我一把,我整個的坐了下來。而後,我聽得他柔柔的在我耳畔道:“接吧,有些事情,總要去麵對的。你好好和他談談,談好了給我電話,我來接你。”

我喏喏的道,“不如你送我去?”

他笑著搖了搖頭,“他應該就在樓下。”

接起電話來,果然聽見電話那頭第一句便是:“我在你們公司樓下,大嬸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下來啊?”

收起電話後,我再次征詢式的看了他一眼,他撫了撫我的腦袋,“盡量用溫和一些的方式說,別讓他太難受。”

我點了點頭,“那你等我。”

下了樓來,遠遠的,就見他靠在機車旁翹首以盼的看向我這邊,見我來,便高興的衝我揮了揮手。

不知怎的,那畫麵無端端叫我看了難受。

上了車後,他一路疾馳,我則一直在想要怎麼跟他講,才能既明確我的意思,又不至於太傷了他的心。

就在我出神的當兒,見他回頭過來大聲的道,“有時候真希望麵前路永遠也沒有盡頭,這樣我就可一直一直的載著你走了。”

我緊了緊環在他腰間的手,終於下定了決心,“趙醇,我請你吃飯吧!”

來到那餐館點過餐之後,他四下瞅了瞅,“壞境還蠻清雅的嘛,還有人彈鋼琴哩!我還是第一次現場聽人演奏鋼琴呢!真是比從音響裏聽到的要清脆多了。”

自顧自的說了一番之後,他滿眼莫名的看著我,“大嬸你今天發工資了麼?還是撿錢了?幹嘛突然想起來要帶我來吃飯?”

我沒好氣的笑了笑,“沒發工資也可以帶你來吃飯啊,隻要你喜歡,我以後經常帶你來。”

他的雙眼即刻閃出希冀的光亮來,“真的?”

我肯定的點了點頭。

他高興的笑了笑,“忽然之間對我那麼好?大嬸你肯定是發橫財了!”

我認認真真的看著他,“趙醇啊,無論大嬸今後是發橫財也好,或是窮得叮當響也好,大嬸都會竭盡所能的對你好的。”

他詫異的瞪了我一眼,“你今天是吃錯藥了麼?”見我笑著搖了搖頭,他又煞有介事的伸出手來探了探我的額頭,“嗯,也沒發熱啊,那奇了怪了,怎麼今天那麼反常?”

恰巧服務員上了菜,我夾起幾塊肉來放到了他的碗裏,“這些多吃點,看你那麼瘦!”

他嘟囔了一句,“我不愛吃肉,不過你夾來的,還是勉強吃幾口吧!”

見他快速的扒了幾口飯,我笑著問他,“怎麼樣,好吃麼?”

他艱難的咽下了口中的飯,放下了碗筷來,“哎呀大嬸我求你了,你是不是要讓我幫你辦什麼事兒啊?有你就直說吧,你忽然間對我那麼好,我這心裏真有點發毛呢。你說吧,是要求我幹什麼事兒?隻要不是要我那顆剩下的腎,其他的都好說。”

原本最後一句話,他隻是在說笑般輕鬆,可看到我瞬間凝固的臉後,他的笑容也一下子僵了住,“誒誒誒!你又在亂想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