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第五鈞昂首闊步走了過來,衝著韓猛一拱手:“某複姓第五,單名一個鈞,字仲虎,適才多有得罪,還望韓將軍見諒!”
韓猛搖頭說到:“仲虎兄弟說的哪裏話,技不如人,有什麼得罪的,俺輸的心服口服!”
劉鋒把目光望向了荀諶和李曆,意思是韓猛都投降了,你們倆什麼意思?
荀諶和李曆拱手齊齊說到:“啟稟燕王,某願意投降,在您收下效犬馬之勞,但某有一事相求,燕王您要是應允了,我倆便降,若是您不應允,那便殺了我倆便是。”
劉鋒想了想說到:“何事?直言便是,若是孤能做到,定不會推辭。”
荀諶拱手說到:“啟稟燕王,此事對您來說不難,在您破了冀州之後,如何處置韓馥某不便過問,但還望您能留他一條性命,畢竟這些年他對某也不薄,這便是某為他最後做的一件事,若是您答應了這個條件,冀州的其餘文武,某也能幫著您勸降。”
劉鋒笑著說到:“孤還當是什麼事,此事容易,本來孤也沒想殺了韓馥,他也不過是受人蠱惑,既然二位開口,那孤便饒他一命便是!”
荀諶和李曆聽了劉鋒的話,都衝著劉鋒行禮道:“罪臣參見主公!”
“叮!恭喜宿主獲得荀諶和李曆效忠,忠誠值滿值,為死忠。”
“叮!東西宿主獲得韓猛死忠!”
劉鋒扶起了他們幾個,然後說到:“幾位兄弟免禮,以後便是自家兄弟了,不必多禮,爾等的官職,待孤平定了冀州後再作封賞。”
且說韓馥在滿心希冀的等待戰報的傳來,一旁的潘鳳看著焦急的韓馥,不禁暗中搖了搖頭,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冀州軍對陣幽州軍,勝率在一九開,而且這一成勝率都是多說了。
這時,第一波探子來報:“報!趙浮將軍被敵將一招刺於馬下!”
韓馥的臉色瞬間就白了,無力的揮了揮手示意探子下去,然後也不再踱步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韓馥對著一旁的潘鳳說到:“無雙,這可如何是好?”
潘鳳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便沉默著沒有開口。
還沒等韓馥喘口氣,第二波探子又回來了:“報!蔣義渠將軍被敵將一合刺於馬下!”
韓馥的臉色更白了幾分,揮了揮手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第三波探子回來了:“報!程渙將軍被敵將一合刺於馬下!”
聽完了這個探子的來報,韓馥的臉色蒼白的有些嚇人,一旁的潘鳳很是擔心他會抽過去。
沒過多久,又闖進來一個探子,這探子一臉的汗水,聲嘶力竭的喊道:“報!韓猛將軍二十合被敵將生擒,高覽將軍大敗,五萬將士隻逃回了不到兩萬!”
韓馥的臉色突然湧現了一抹血色,隨即便是一口鮮血猛的噴出,紅白相見的臉色,甚是妖豔。
隨即韓馥便癱軟在了椅子上,眼皮往外翻著,果然還是抽過去了。
潘鳳瞪了這探子一眼,怒罵道:“還不給老子滾下去!趕快去尋郎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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