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潘鳳和高覽一行人快馬加鞭的來到了城門口,大門處守衛眾多,各持明晃晃的刀槍,城牆上強弓硬弩也是數不勝數,城門緊閉。
現在處於交戰時期,即便是白天,城門也是關的嚴嚴實實,生怕幽州軍來攻城。
來到近前,潘鳳一行人被守城的士兵攔住,那士兵問到:“爾等是何人?不知城門已經關了幾天了嗎?”
還沒等潘鳳答話,那士兵的身後便出現了一條鞭子,這鞭子帶著淩冽的風聲狠狠的抽向了這士兵的後背。
隻聽“啪”的一聲響,這士兵直接被這一鞭子抽倒在地,疼的他滿地打滾。
雖說身上有盔甲保護,但是這脖子上可沒有盔甲,這一鞭子直接將這士兵的脖子抽出了一道血痕來。
出鞭的人乃是此處守城的統領,這統領臉上帶著惱怒的表情,氣急敗壞的說到:“你這個狗東西,連潘將軍和高將軍都不認識?瞎了你的狗眼,趕緊滾起來,給兩位將軍賠罪!”
那士兵聽了也知道自己捅婁子了,掙紮著想要爬起來,但這一鞭子抽的實在是不輕,這士兵掙紮了幾下都沒有成功的站起身來。
統領一看更生氣,又舉起了手中的鞭子,想要再給他抽上了一下子。
潘鳳見此向前一步握住了這統領的手,搖頭說到:“不必如此,些許小事罷了,何至大動幹戈?本將和高將軍有奉主公命令,出城前去辦事,速速打開城門,此事十萬火急!”
那統領一聽是韓馥的命令,哪裏敢耽擱,趕緊命人打開城門,放潘鳳和高覽一行人離去。
出了城門,潘鳳和高覽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但他倆沒有耽擱,繼續向前趕路,因為估計用不了多久,韓馥就會帶著大軍追過來,萬一被堵住那就不妙了。
於是潘鳳和高覽一行人又縱馬奔馳了許久,這才停下了腳步,打算休息一會,畢竟冉純等人是文官,剛從牢裏出來又騎了這麼久的馬,再折騰一會他們就得散架了。
眾人休息了一會,喝了兩口水,高覽心細,見到一旁的冉純有些悶悶不樂,於是開口問到:“冉兄,不知何事讓你煩憂?”
冉純緩緩的歎了一口氣:“哎,也不知我等這樣背井離鄉的貿然前往,燕王是否能夠收留?”
還沒等高覽說話,一旁的辛毗晃著腦袋說到:“冉兄此言差矣,某聽聞燕王向來喜愛賢才,求賢若渴,我等即便算不上賢才,可好歹也是河北名士,燕王沒理由將咱們拒之門外,冉兄盡管放寬心。”
聽了辛毗的話,冉純臉上的煩憂這才有所緩解,然後說到:“希望如此吧!”
休息片刻,潘鳳一行人再次上馬前行,朝著燕王劉鋒的營地行進。
高覽則是按照親兵所留下的記號,和他的家人們回合,然後一道前往劉鋒的大營。
且說韓馥趕到大牢,見到的卻是空無一人的大牢,牢門口的地上躺著一個人,韓馥命人辨認了半天也沒看出來這是誰,因為這人的腦袋都被摔碎了,實在是不好辨認。
那獄卒們都去哪了?原來他們在潘鳳走後,商量了一番,然後就全都逃走了。
潘鳳帶著人劫獄,他們不敢攔,攔著就會沒命,但是不作為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