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六人表態之後,徐達、狄青和花榮三將對視一眼,隨即他們三人緩緩走出。
他們仨衝著陶商一拱手:“主公,這是我等最後一次這樣稱呼您,今日一別不知何日再見,此去山高水遠,還望您珍重,你我的群臣情義,從今日開始便一刀兩斷,日後在戰場上相遇,各為其主,不必手下留情!”
陶商見此揮了揮手,就算是送別了。
徐達三人便轉身上了馬,徑直朝著北方趕去。
羅鬆眼含熱淚的望著徐達三將離開的背影,手中的拳頭重重的砸在了一旁的樹上。
羅鬆暴怒的一拳將樹木直接砸出了一個大坑,樹葉紛紛落下,如同下了一陣雨一般。
羅鬆不怪徐達三人,他們的離開羅鬆能理解。
羅鬆也沒法怪陶商的決定,自家主公做出的決定當臣子的怎可指手畫腳?
所以羅鬆隻得把滿心的苦悶發泄在樹木之上,以此緩解心中的苦悶。
陶商對羅鬆弄出的動靜充耳不聞,而是把目光投在了長孫無忌的身上。
長孫無忌見此微微一笑,然後拱手說到:“山高水遠,後會有期!”
陶商也笑了,隨即開口說到:“後會有期!”
說罷長孫無忌便上了馬,很快消失在了陶商等人的視野中。
陶商呆立原地半晌,最後苦笑著搖了搖頭,收回了眺望遠方的目光。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與徐達他們相處了那麼久的時間,他們的離去陶商自然是舍不得。
但對此陶商也沒有辦法,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道不同不相為謀!
留下的人,陶商歡迎;離開的人,陶商歡送,僅此而已。
接著陶商下令道:“啟程,趕往長安!”
於是陶商等人帶著三千士兵徑直趕往了長安,前去投奔董卓。
但走了一會,問題來了,陶商等人匆忙出城,一點糧草也沒有帶,現在眾人都是餓的肚子咕咕直叫。
逃命可以,殺敵可以,但是餓著肚子做這些事,這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陶商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了朱升:“軍師,這如何是好?”
朱升略微一思索,隨即開口道:“主公莫憂,此事容易。”
於是陶商拱手說到:“還請軍師教我!”
朱升很是受用的撫須說到:“此事解決的方法有二,一是主公去徐州其他郡縣討糧,但此舉會暴露主公您的蹤跡,屬下不建議您采用此舉。另一個便是主公您縱兵劫糧,屬下覺得此舉較為穩妥,此舉可以避免暴露主公的行蹤,主公您覺得呢?”
其實朱升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你都決定去投董卓了,罵名反正都得背,就別在乎這點了!
陶商也明白朱升的話外音,於是陶商下令道:“分出一千人的士兵,由夏魯奇帶隊,去臨近的村莊中借糧!記住了,是借,和百姓們說清楚,來日必當雙倍奉還,明白了麼?”
夏魯奇拱手道:“諾!”
說罷夏魯奇便帶著一千士兵前去附近的村落“借”糧。
此時天色已晚,百姓們都已經休息。
但前去“借”糧的徐州軍士兵們粗暴的砸開了百姓們的家門,隨即不由分說的將百姓們家中的餘糧全部“借”走,沒有留下一絲一毫。
夏魯奇帶著的士兵倒是還好點,好歹還給百姓留下了一些口糧。
但沒有夏魯奇帶隊的士兵可就是滅絕人性了,這些曹豹手下的士兵本就是兵痞,有什麼樣的將領就會有什麼樣的士兵,曹豹那樣的酒囊飯袋統領的士兵,能好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