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雜亂的喊殺聲,董白被嚇的花容失色,趕緊鑽進了陶商的懷中。
陶商拍著董白的後背,輕聲安慰道:“莫怕,隻不過是些小毛賊罷了!”
謝映登望著朝自己殺來的一眾山賊,眼中也是閃過了一抹殺機。
真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現在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出來放肆了?
謝映登冷聲道:“爾等保護主公,待某去會會這群土雞瓦狗!”
言罷謝映登拍馬持槍,直奔呼嘯而來的山賊迎了過去。
刀疤臉留了個心眼,雖然他是第一個衝出去的,但是他並沒有衝在最前麵。
像他這種經曆大大小小數十戰的老兵油子,若是每逢戰鬥都衝在最前,哪裏還活的到現在。
刀疤臉很是自然的放慢了腳步,口中高呼道:“不許傷了戰馬!”
王五眼珠直轉,見刀疤臉放慢了腳步,他也跟著放慢了步伐,美其名曰是為了保護刀疤臉。
刀疤臉看透不說透,笑而不語。
國字臉漢子是個耿直無比之人,這貨提著一把大砍刀衝在了隊伍的最前麵,張牙舞爪直奔謝映登而去。
謝映登一聽這幫雜碎還敢把主意打到戰馬上,更是火冒三丈。
謝映登一抖韁繩,怒極反笑的謝映登放慢了馬速,謝映登將長槍掛在了馬旁,隨即從後背取下了三石弓與箭矢。
謝映登彎弓搭箭,瞄準了笑得最歡的國字臉。
咬牙切齒的謝映登一箭射出,離弦之箭帶著呼嘯的風聲,猶如追星趕月一般迅猛的射向了國字臉。
二人之間相隔不過十餘丈,如此近的距離讓國字臉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他不過是一個西涼軍的屯長,讓他在這種情況下做出反應,的確是有點強人所難。
國字臉隻看到一道寒光迎麵襲來,隨即便感到喉嚨處傳來一陣撕裂的劇痛,冷風也是不留情麵的灌入了他的脖子。
“怎麼可能?”
國字臉驚恐的雙眼透著難以置信,餘勁未消的箭矢將國字臉帶出了一段距離。
隻聽“噗通”一聲,身材魁梧的國字臉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謝映登手上沒有閑著,再度彎弓搭箭,弓弦聲宛如奪命之音一般,每次弓弦崩動,都會有人應聲而倒。
短短的十餘丈距離,卻被謝映登射倒了近二十名山賊土匪。
刀疤臉麵色鐵青,回首便給了王五一個耳光:“這便是你所說的不堪一擊?”
王五不敢有半句怨言,唯唯諾諾的點頭賠罪。
刀疤臉也知道此時不是和王五置氣的時候,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就這樣活生生的死在了他的麵前,刀疤臉心如刀絞。
刀疤臉麵沉如水,倒提著長刀直奔謝映登而去。
此時衝在最前麵的山賊已經來到了謝映登的身旁,數十名山賊將謝映登圍在中央,謝映登沒有半點的畏懼。
謝映登雙腿一夾戰馬,戰馬得了主人的命令快步朝前跑去。
他手中的長槍直奔一個山賊小頭目而去,冒著寒光的槍尖使得一眾山賊膽寒不已。
隻見一道寒芒閃過,山賊小頭目直接被謝映登一槍給紮了個透心涼,口鼻之中都是不住的往外吐著血沫。